“我把我的手机留给你,有事我会打过来。你看到来电显示是‘工作’的时候记得接就行。”
“算了我把密码给你取消了先,如果你想要睡一会儿也可以自己设个闹钟,不过最好不要睡过11点钟喔,差不多12点晚宴就要开始了。”
酒店的应侍生在前面给两人领路,张从珂一路嘴里不停地说着,手上还敲着手机,在上面和几个自己对接的同事说明接下来这个手机可能联系不了了,有什么工作暂时直接发公司的群里,她也能看见。
“先生,就是这边,您请。”
应侍生把他们带到对应的房间门口,开了门就走了。
张从珂闻声,也在门口止步,伸手把手机递过去。
许颂千握着门把手,没着急进,低头看她悬停在半空的手,半晌,抬头和她的视线交汇,道:
“你接下来可以不用手机了吗。”
张从珂笑笑,表示他不用担心:“我再怎么样也只是个实习生,像我这样做杂事的人有很多。他们任务发公司群里我拿着iPad也能看见。就算我一下没有及时看到,也会有其它人看到了去做的。”
许颂千点头,抽走了她手里的手机,又在下一刻,把那只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手一并握过来,纤细的手腕上传来的力道带得张从珂整个人瞬息间消失在房门里。
一片黑暗里,她被人逼着退后,后背碰到门背,“咔哒”一声,门被她自己关上了。
酒店房间里的电动窗帘正在缓缓拉开,慢慢地将她此时的处境清晰地呈现在她眼前。
“我、我还有工作……”
她躲闪他的目光。
“你刚刚自己说的,其他人也可以帮忙。而且,我记得你的上司前不久说你的工作之一是跟着我。”
许颂千思路清晰地摆事实讲道理,手也目标明确地直奔女孩上衣下摆,从那剪裁本就没多少富余的布料里找出一条道路来。
“衣服不能弄皱,”张从珂下意识伸手去挡,别别扭扭道,“我晚宴是真的有事。”
“知道了。”
许颂千很听话地暂停了动作。
“晚宴12点开始,现在七点多一点。这五个小时,我会很小心的。”
张从珂没能在和他仔细商讨划定这个“小心”的界限,双唇被不由分说地吻住,舌头除了和对面纠缠外,再也没法承担原来的吐字工作。
她的身体难以生出任何抗拒,或者说,早在许颂千贴上来时,紧邻的肌肤就已经争先恐后地开始诉说这时隔十几日的思念了。
在红毯上看到的,那双反光的丰润的唇,不知道涂的是什么,此时尝起来并没有其它特别的味道,只有一如印象中的软绵,含吮时滑滑的。
切实的触感和脑海里的形象结合起来,张从珂恍惚觉得自己在品尝一颗刚刚在聚光灯下还留着汁水的果冻。
一吻毕,许颂千松开她。脑子被这一吻清空,她本能地流露出不舍,嘴唇无意识地砸吧着,奇怪刚刚还含着的东西怎么不见了。
还没等她回味完呢,眼前人突然就蹲下了。
不知对方要干嘛的迷茫没来得及升起,拉开的裤子拉链就及时给出了答案。
张从珂一下全身紧绷,原地来了个立正。
“宝宝,衣服不能弄皱。”
许颂千抬头看她,陈恳的音调配合无辜的眼神,让她觉得错的仿佛是自己。
“得脱掉。”
叁个字,温温柔柔的吐字,不容置疑。
“我没洗澡呢……”
张从珂挣扎半天,双腿稍微放松了些,双手紧紧攥着衣服的下摆摩挲。
紧接着,被干净利落脱下、堆落在双脚间的裤子是许颂千的回答。
“抬脚,宝宝。”
张从珂从来没觉得单脚的平衡如此难把握过,颤抖的腿感觉裤管里的摩擦大得前所未有,牵绊着不让她脱去。
“你……怎么一上来就……”她在对方突然望过来的视线中卡了卡壳,“就这样……呀!”
话尾音因内裤的失守而拔高。
“宝宝,再抬下脚。”许颂千冷静地、按部就班地指挥着。
张从珂的脚重千斤,慢吞吞地、颤抖地从那两个裤管中脱开之时,有一瞬间希望那是副锁镣,铁做的,脱不下才好。
不对……不能是锁镣……好像哪里不对。
短暂的发散,代价是没有前奏的直入主题。
许颂千甚至没有再费心去掰开她的腿,只消在阴户处亲一亲,那腿自己就软开了,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满意地享受胜利的果实,双手在那双已经绷得紧紧了的腿上,稍微使了点力固定着,为视线在重点处的巡游腾出更广阔的空间。
森林中心簇拥的那两瓣花,在没有任何外力的作用下自发地颤动着,透明的水液成极细的丝线拉扯下来,像挂不住的糖霜。
他自是仰头去尝。
先勾去那满到将溢的糖丝,一寸一寸地缭绕;再含住整颗、饱满火热的糖,一点一点,耐心地将它含化。
张从珂无所适从,抓衣服又要把衣服抓皱了,抓身下人的头又要把他发型弄乱了,最终只能在身后光滑的门板上划拉。手心微微出汗,在木头上也打滑。
许颂千也是初尝试,第一下并不贪心,只吮到一点儿尖尖儿,含了片刻就松口,停在门口,隔着很近的距离,故意用呼吸去引诱。
女孩的身体耐不过刺激,在他抽离之后就要软下。许颂千箍着她的腿肉,五指圈着往门上钉牢了。这样一来,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饱满之下筋肉的纠结紧绷,如暗川涌动。
“还行吗。”
他抬头,寻求反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