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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到门锁发出了一声清响。你知道是他回来了。
他把钥匙放在了你床边的桌子上,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接着远离你的脚步声响起,你听到他离开了这个房间。
房间里又安静下来了。
你被蒙住的双眼在黑布后不停的眨着,拴在床头的两只手不自觉的摸上了床头的铁杆。
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你在害怕。或在期待。
你在安静的房间里不知道等了多久,有听到时钟滴答滴答的声音,但你再也没听到他的脚步声。你猜他可能在书房工作。这让你稍微放松了些。你逐渐放开了抓着床头的手,紧绷着的身体也缓慢的瘫软下来。
过了一会儿,你发觉仍然没有事情发生。于是你小心翼翼的转了转脚踝,尽量不让脚镣上的铃铛发出声响。
它们稍微发出了一点响声,但你觉得他在书房听不到。你安心而舒适的靠在床上休息,像他没回来之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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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你僵住了——你感到一只干燥的手摸到了你的大腿内侧。
是他的手。
你再一次感受到铁杆的冰凉,双手使力想把自己往床头的方向提。但你克制住了自己,你知道这无济于事,而且其实你也并不真的想要逃离。
你因为紧张而有些呼吸急促。但他好像误会了什么,你听到他轻笑了一声。
他的手在你的两腿之间不断游走,抚摸。最后掂了掂你的囊袋,像在验收货物。
他好像很满意,只是稍微调整了一下绑在根部的束缚环就放过了你。那个小东西离开他的手,又重新直立起来,像对他鞠了个躬。
你听到他从床头柜里拿了点什么。
要开始了。
他拍了拍你的大腿内侧示意你把腿打开。你乖巧的把腿张开成M型,但因为脚镣的限制,M的开口有些窄。于是你主动把膝盖往胸的方向靠,这会让你的小穴暴露的更加彻底。但也让你灌满了红酒的肠道感到难耐,你希望他能尽快开始。
他好像很满意,拍了拍你的臀瓣以示表扬。
你小穴里的软肉为此感到兴奋,他们蠕动着表达自己的喜悦。他送给你的那条尾巴也因此跟着轻微的前后晃动。
你感到他的手摸上了你的尾巴根部,在你的穴口周围打圈。尾巴根部的毛有些已经湿了,它们粘在那儿附近。他耐心的用修剪平滑的指尖拨开了他们。他的指尖走过哪里,哪里就范起一股痒痒麻麻的感觉。你觉得自己的小穴吞咽的更频繁了,像饥饿的人闻到了食物的香气。
然后他捏住了你的尾巴。他把你的尾巴拔出来一点,又送回去一些,偶尔还会调整一下角度。你知道这是他在透过你体内那透明的挑拨你的物体观察着你的内部。
你明白他最终是要把它拔出来的。他只是不愿意做的那么痛快。他不紧不慢的动作着,他没有刻意的让那个凶器碾过那个最残忍的位置,但那里偶尔还是会遭到攻击。这或许是他想出来的新型折磨方式——让他赐予你的快乐或者痛苦突如其来,随机而至。你甚至觉得肚子里的液体都要被他搅动出一个漩涡。
你如他所愿的发出几声低低的呜咽,咬在口里的小球令你说不出一句求饶的话。你只能转着头凭感觉“看”向他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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