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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江白穿着这样的奇装异服,他有心去大学舍友那里待一晚,又担心室友会觉得他是个变态。
几乎是无处可去的他,闷闷不乐地回到了那个小家。
怀着郁闷心情,江白敲了敲房门。
冯加在第一时间打开房门,江白狠狠瞪了他一眼,可冯加的表情很奇怪,先是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才拉开门让他进去。
冯减此刻穿着大裤衩,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看江白回来了,嬉皮笑脸地说:“嫂子,不生气了吧?”
“他今晚住哪?你以后能不能提前和我说一下有谁要来,这地儿这么小,能睡得下客人吗?”江白埋怨地转身看着冯加说道。
冯加愣了愣:“我弟弟,不是客人,没关系。”
“……”江白也拧着眉,不解地看向他,“那你和我说这个地方怎么能住得下三个人?”
“他打地铺或者睡沙发都可以。”冯加随后说道,“你理解一下,他刚从老家上来,来了个陌生的城市,没啥钱,啥也不懂,当哥的能把他拒之门外吗?你就别生气了,他也住不了多久。”他语速不急不缓地说着。
江白被他这么一通说辞说得愈发不满,“我是气你弟来吗?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啊?你告诉我,我们一起来想最优解决方式,不好吗?为什么要瞒着我?”
冯加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怎么这么说我哥?我哥供你吃供你住,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奇了个怪,明明是个男人,却被我哥养着,你也不害臊啊?还敢这么和我哥说话?”冯减顿时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两人面前,语气恶劣地说道。
江白瞥了他一眼,没做理会。
“我爸妈给我的钱去哪里了?”他转而询问冯加。
冯加回答得很快,“都花在你身上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花钱大手大脚的,你父母给的那些钱到你手里很快就会挥霍一空。不如存起来。”
江白抬头直视着面前的冯加,冯加似乎说得不错,但他心里有点不舒服。
“这些钱不够给你弟找个酒店吗?”他侧头看了眼冯减,又很快收回视线,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极其嫌弃的模样。
冯减顿时恶从心起,不男不女的怪物,竟然敢这么看他。
“对不起宝贝,我说了,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他出去住……我不放心。”冯加声音放软,诱哄一般说道。
“……”江白无语凝噎,就他弟这个五大三粗的样子,有什么不放心的?又不是小姑娘家家的怕被拐卖。
“那你把钱给我,我换身衣服出去住。”他继续说道。
冯减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古怪味道,而且他睡了他们的床,他实在是不想沾那张床了。
“宝贝……”冯加拉了拉他的裙子,小声说道,“住酒店多贵呀,我们还要攒钱买大房子。给我个面子嘛,我让小减去洗个澡,待会再去把房间打扫一下,喷点消毒剂。”
……
江白不想用冯减用过的浴室,他干脆先去洗澡了。
冯加什么都好,就是心里想太多,担心弟弟?担心个什么弟弟?不过换位思考,要是他弟弟来了,他也不乐意自己弟弟住酒店。
算了,大不了明天出去找大学舍友。
江白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房间里的垃圾已经被打扫干净了,床单也换成了新的,沙发上铺了一层被褥,大概是要给冯减住的。
他心里还是膈应,但也不好说什么。这人说话真是刺耳,说他吃喝都依靠冯加……虽然话是没错,但当时冯加信誓旦旦地说让他辞职,他可以养得起他。
太烦了。
江白坐在一旁,冯加正在用手指拨弄着他湿漉漉的发丝。
风拂过耳边,带着温暖和柔软。
水滴从后颈落下,滚落在白皙的皮肤上,他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好闻的味道,带着湿润的雾气,像是一只人畜无害的慵懒小猫。
冯减坐在沙发上看着两位,他哥这一副奴隶的样子,真是让人看着不爽。
头发吹至还有些微微潮湿的程度后,耳旁的风停了。
冯加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后颈,极具暗示性的动作,引起他一阵阵的颤栗。
江白想让他不要动了,正想回头,身后的人便环住了他,看着镜子中的两人,温热的呼吸在他耳边,“等我洗完澡。”
江白心脏砰砰跳个不停,结结巴巴地说:“好。”
冯加洗完澡,江白已经躺在床上了。冯减刚好去浴室了。
“你弟弟在……我们……要不还是改天吧……”江白有点担忧地看了眼浴室的方向。
这里的床在窗边,和沙发只用不透明玻璃做了个简单的隔离,连门都没有。
没有外人的情况下还好,有外人,他有点害怕。
“没关系。”冯加看着江白面色发红的样子,呼吸粗了几分。
他伸手关了灯,迫不及待地爬上
', ' ')('床,搂着江白敏感的腰身,熟悉的在江白身上点着火。
虽然没有灯,但他还是看到了月光下江白水光涟涟的眼睛。他这里是20楼,几乎不担心偷窥,所以落地窗也从来没有用过。
江白紧张地注意着浴室的水声,听到没停下才放松了点。
“嗯。”手指在外圈的大阴唇揉了揉,江白抿着唇,低低叫了一声。
他在冯加的灼热注视中,用手指拨弄着自己的乳头,冯加看着他这一副荡妇的样子,低头在他耳边低语,“这么舒服?”
江白红着脸凑上去贴上了冯加的唇,讨好一般地舔舐着冯加的嘴唇。
手指忽然按了一下阴蒂,江白抓紧了床单,张着嘴剧烈喘息,却没发出一声。
“轻,轻一点。”他说完就咬住了嘴唇,生怕发出什么不该发出的声音,一副隐忍又无可奈何地被欲望掌控的模样。
“这里。”两根手指直接插进了阴道,力道很重,“有被其他人进去过吗?”冯加似乎随口问起。
“哈,啊!唔唔。”江白在手指插进去的第一时间就高潮了,他睁大了眼睛,身体抽搐了一下,随后瘫软下来。
冯加捂住了他的嘴巴,只看着他的眼睛。
江白担忧地侧了侧头,看向了入口的地方,没有人,水声还在响。
“嗯?”冯加松开手,疑惑地看他。
“什么?”江白喘着气,睁着水蒙蒙的眼睛,声音娇软地询问道。
冯加微微蹙了一下眉又舒展开来,伸手盖住他的眼睛,哑着声音把忍耐许久的欲望埋在江白身体里,随后在他耳边低低地说:“没事。”
刚刚才高潮过的身体顿时被撩拨起新的欲望,湿润的蚌肉被一根粗长炙热的棍状物体捅进去,他拱起身子脚趾蜷缩,双手抓紧了床单。
冯加揽着他的腰,扯过一旁的领带绑在江白眼睛上。
肉物送得更深,江白双手攀附在冯加的肩膀上,咬着嘴唇,喉间依旧倾泻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
外面忽然传来了什么动静,他一瞬间绷紧身体,阴道也急剧地收缩,被夹得难受的冯加揽紧了江白的腰身。
“别怕。”
他的大手温度很高,缓慢地在江白的背脊上抚摸,安抚着他。
江白伸手想扯掉领带,下一秒却被感觉整个人倒在床上,被子也被拉扯着盖在身上,冯加揽住了他,抱紧了他,温暖的气息瞬间包裹住了他。
什么都看不到的恐慌被这温暖冲散,他缩在被子里。
“哥,我没换的衣服啊。”
外面果然传来冯减的声音,江白拉着被子裹得更紧了,冯加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腰背上抚摸着。
“旁边衣柜,大号是我的。”冯加气定神闲地说道,语气一点都不慌张。
“哦。”冯减随口应道。
“他出去了吧。”江白伸手扯掉了领带,依旧不敢从被窝钻出来,双手搭在冯加胸膛上,轻声问道。
“嗯。”
江白听他这么说,也完全没有松一口气,就一层玻璃之隔,没有门,实在是太让人不安了。
他兴致全无。
冯加似乎看出了他的兴致缺缺,倒也没有再去说什么,而是去了卫生间自己解决去了。
他一直是这么个温柔体贴又细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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