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帮助他,我就偷偷的印刷了几本,哥哥也是为了帮那人的忙,谁也想不到会害的哥哥被打啊!大哥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春宫图啊,春宫图是什么?”
贾駇哭的时候和贾赦很不一样,贾赦是干嚎着一看就让人想让他继续干嚎,贾駇却是默默的哭泣,一抽一抽的就像是个委屈的孩子。
贾駇个子小,即便已经十五岁了,但是看起来却还是清国十三岁男孩的个头,因此太傅就自动把他当成是不知道事故情爱的小孩。
他也教授过贾赦,自然知道荣国府没有成亲之前是不会教授男女之事的,因此现在看见贾駇,就自动的相信了贾駇的话,但是他却不相信贾赦!
呵呵,贾赦不知道那书的性质,这话说出来谁相信啊?!
不过看在弟弟那么给面子过来给贾赦求情的份上,他也就勉为其难让贾赦留点面子吧。
太傅连忙叫人把他从皇宫里面带出来的金疮药拿出来,心疼的问两人身上有无伤势。
虽然早就知道荣国公一向喜欢暴力,却没有想到对自己的孩子竟然也那么不留情。
贾駇和贾赦眼珠子一转,贾双社连忙哎呦哎呦的捂住自己的胳膊,倒是贾駇没有多说话,只是摇摇头,示意自己身上没有受伤。
贾赦哎呦哎呦的叫着,太傅立马心疼的就像是自家孙子被打一样,连忙叫贾双社去后面去上药。
太傅心里有点心疼,心里对于贾代善这样子的莽夫充满了怒气!
到底是匹夫,不知道心疼孩子。
好在太傅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贾代善三人商量好的事情,要不然他非要气的把胡子给剪掉不成!
“荣国公呢?荣国公没有陪你们过来?”
太傅老学究气得眉毛都绿了,问为什么只是两个小孩子过来,贾代善却不过来。
贾駇连忙收起眼泪,恭恭敬敬的。
“我爹说愧对太傅的教导,因此不好意思进来见您,就在门外等着我们,太傅你真好,要是父亲知道你没有原谅赦哥哥,赦哥哥就又要挨打了!”
贾駇一番纯正不做作的恭维听得太傅心里直爽,他不由得挥了挥手,脸上带着这矜持的笑意。
“你不用担心,你哥哥的性子我还不了解吗?这孩子从小就调皮捣蛋,曾经还将太子的作业都给弄脏了,他这性子做出什么事情来,我也不稀奇。”
太傅反而为贾赦开脱,“再说了,这件事你哥哥本就是背锅,我也只是根据皇室的意思,唉,就当做个表面给所有人一个警告。”
“哼!你父亲倒是张扬,明知道我明白不是你哥哥的错误,你爹还非把贾赦给打的皮开肉绽!简直就是凶残,你去叫你父亲进来,我要和他谈谈孩子是不能在这样子养的!”
贾駇眨眨眼睛,连忙跑到门外去叫贾代善,贾代善一看见贾駇出来就知道太傅已经不再介意贾赦把小黄书带到皇宫的罪过了,不过倒是应该在意他“毒打”太傅弟子的罪过了。
贾代善施施然的搓揉了一下自己的脸颊,营造出一幅气红了脸的样子。然后就冲进太傅府里。
“你也别拦我!我就知道贾赦那兔崽子一天不惹事就给老子惹出大事情来,这次是送春宫图入宫,下次是不是就是□□了?贾赦那兔崽子人呢?”
贾代善凶蛮的走进来左顾右盼,还没有来得及和同朝为官的太傅打招呼,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贾赦,看样子是想再暴打贾赦一次。
太傅想起市井流言中传说的话,不由得冷哼一声,对于这个一向交往不多的武官心生不满。
难怪贾赦从小就这么调皮,原来是被贾代善这莽夫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