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枝的小屁股仍旧惯性般,往赫连钺性器上凑,穴里实在酸痒得难受。
“你不是不想做了吗?”
赫连钺还在为棠枝方才的话生气。令他欲罢不能的事情,她居然都不想和他做,每次还得他上赶哄着。
棠枝的身子仿佛被万蚁啃噬,她伸出两只小手,就去抓男人紫红硬挺的性器,振振有词道,“呜呜……我做完这次就不做了……”
赫连钺将充血发涨的龟头,继续在花蒂研磨,不去理会棠枝愈来愈红的双颊,以及嘴里溢出的破碎哼咛。
“嗯嗯……我受不住了……好难过……”
棠枝被男人亵玩着敏感花蒂,身体抖如秋叶,睫毛止不住地颤,一股电流蓦地从花蒂蔓延至四肢百骸。她水红诱人的穴肉痉挛翕动,一股子甜蜜湿黏的春潮,喷涌在男人的灼热胯间。
“棠枝,你把水喷我身上,你不负责清理?”赫连钺薄唇啃啮棠枝耳垂,性感迷人的嗓音传入她的耳鼓。
“唔……怎么清理?”棠枝还未从高潮余韵清醒过来,正轻轻娇喘,白蓬蓬乳肉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当然用嘴清理。”赫连钺使坏地揪她乳尖,低语道,“你乖乖弄干净了,我就肏你,好不好?”
棠枝咬唇,虽然适才已经高潮,可现只觉穴内愈加空虚,非得赫连钺的棒子插进来,才能填补那种蚀骨噬心之感。
她没有过多挣扎,便晃着两乳俯身,将乌发掠到颈后,小嘴凑到赫连钺性器旁,伸出小巧舌尖,咕叽咕叽,开始慢慢舔弄。
赫连钺低喘,鼓鼓胸肌连绵起伏,粗硬肉棍被棠枝小嘴撩拨得愈加可怖涨挺,恨不得当场一泻千里。可是他又舍不得按住她的脑袋,让她含得更深些。
棠枝乖巧舔干净肉柱及囊袋,顺带将他潮乎乎的阴毛也舔干净,扬起粉腮,“赫连钺,可以了吧。”
“嗯。”赫连钺低沉地应了一声,便将灼热粗大的性器对准棠枝湿红媚肉,马眼滴水,拉出几丝透明黏液,再忍下去,他真怕自己会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