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sp，轻微的疼痛会让人觉得放松，是真的吗？”
李夏利坐在床边，仰起头去看蓝思。
“也许吧，我也没有实践过，不过你现在看起来的确很需要一些东西来填满你的心灵，说实话我不是很明白，你为什么显得这么样的……空虚？”
“空虚吗……”李夏利抬头去看蓝思，试图在那双蓝色的眼睛里找到自己的存在。
“是有一点吧，不过我应该算是世俗意义上很幸福的那种人了，偶尔出现的空虚我也不知道从何而来，可能人类是恶魔和天使杂交的产物吧。”
“那就直接开始吧，你可以试着完全相信我，就在今天晚上，在此之前你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你可以问我一个问题。”
李夏利感受蓝思给她戴上眼罩，黑暗之后李夏利试图让自己重获平静。
“你的笑容，是伪善吗？”
“五五分吧，我这么笑当然也是为了给客户留下好印象，毕竟大家不会喜欢愁眉苦脸的生意人。
现在，你可以选择闭上眼睛，然后跟随我的指引去做。”
蓝思的手很热，比他表情带给人的真实感强烈许多，他拿出了一根东西，让李夏利去抚摸。
“这是什么？”
“毛笔，是一根毛笔。”
“是的，答对了，手、两只手变成手掌伸出来好吗，把毛笔夹在你的手心里，你可以把手放在任意的地方，不过需要脱光，这些可以吗？”
“可以。”李夏利说。
蓝思将李夏利抱在怀里，坐在他的大腿上，——和名片如出一辙的味道。
那种香味其实对于李夏利来说答应这次约会的唯一契机，李夏利觉得仅仅只是待在这个人的身边，嗅闻这个人身上的味道，李夏利就可以获得想要的安宁。
就比如她现在靠在蓝思的胸膛上，他的手掌轻轻拍打着李夏利的屁股，问她痛不痛，李夏利就觉得已经很好了。
从酒店出来的时候李夏利觉得轻松了很多，她对蓝思说：“谢谢你。”
“没关系，夏。”
蓝思笑的甜蜜。
“欢迎下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