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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老虎清早相拥醒来到处找不见猞猁和鼹鼠踪影,闷头一通乱找,到处打听。昨晚偶尔瞥见猞猁浴血求医的猫头鹰,添油加醋差点没把他们两给吓疯,急冲冲追到雪兔这里来时,鼹鼠还在睡。
狐狸凑近呼吸平稳的鼹鼠,撩起草毯看了一眼,满身花碌碌的吻痕。“他都那样了,浑身涂满药膏,你都还能找到地方下嘴?”狐狸破口大骂猞猁禽兽。
猞猁充耳不闻,一见老虎,热络地攀谈起来怎么弄死的头狼,动作夸张的侧过身拍了拍老虎肩膀:“兄弟,差点没命见你”,假装不经意展露出自己背后没有上药的抓痕。
“咦,”老虎果然上钩,上手摸了摸,觉得奇怪:“这伤的纵深不太像狼爪能抓出来的,太细太窄,你怎么伤到的?”
猞猁一脸春情荡漾,未语猁先羞:“就是凌晨,嗐,不说也罢。”
狐狸相当忍不了猞猁这虚头巴脑的样子,他深谙掌握一门小技巧——如何让喜欢吊人胃口的王八蛋失败——那就是不如他意问出来,不让他有炫耀的后话,让他活活憋死。
狐狸一个箭步冲上前,拖着老虎后脖颈就往外走,气势汹汹:“走走走,好久没见雪兔,咱们去找他聊聊无痛生子秘方,再给熊瞎子来上一窝,我真是见不得瘸腿兔子闲一丁点儿。”
猞猁一看情形不对,赶紧抱住老虎的腰:“哎哎哎,怎么强抢民虎,咱兄弟两个还没聊够呢。”
狐狸瞪了老虎一眼,老虎为难地瞅了瞅猞猁,八卦欲战胜老婆欲,双手合十向着狐狸诚心祈求:“真的很想知道。”满眼都是对八卦的渴求,容不下其他。
行,狐狸给了老虎结结实实的一脚:“去你的吧!”,自己干脆利落找雪兔玩耍去了。
狐狸身影消失不见,老虎立马变了个虎,岔着二郎腿打开双臂斜架在猞猁旁边:“哎呀我说老弟,到底有什么事需要请教哥哥我?”一离开狐狸的视线范围,这架势谁还分得出他和狗谁更狗?
猞猁难为情的挠了挠后脑勺:“就是我想问问,当时”
“嗯嗯,当时?”有情况你倒是快说啊,老虎心里急得恨不得把头伸进猞猁喉咙里,抢先一步去听。
“就是,你当时跟狐狸哥第一次”
要说到这个,老虎可就来劲了:“我们第一次交媾很和谐,他爽飞了,一直叫爸爸。”老虎睁着眼睛说瞎话,边说边往后偷偷斜一眼,确定狐狸不在。
猞猁自闭了。
老虎这才意识到自己吹得有点上头,堵住了猞猁八卦的出入口,都是雄性,猞猁跟鼹鼠那体型差,就跟棕熊和兔子差不离,他显然是想来取经,不是来听自己炫耀跟狐狸如何生命大和谐的。
老虎张了张嘴,钳口结舌,蹭地站起来疾步往外走:“啊,狐狸在那边叫我了,我先过去看看他有什么指示。”
猞猁郁闷地垂着脑袋垂着尾巴,叫个屁啊叫,他耳朵又不是摆设,狐狸根本懒得召唤他好吗!有必要这样躲过去吗!
没多久,狐狸翘着尾巴笑嘻嘻背着手走了进来,还是那句熟悉的开场白:“哎呀我说老弟,到底有什么事需要请教哥哥我?”行,又换了个知心大哥哥来,是吧?
猞猁抬起头瞧了狐狸一眼,狐狸那贱嗖嗖的笑真是碍眼啊,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我有两个雄性朋友,住在森林的那一头,最开始性生活也是相当不和谐,现在连孩子都生了,你猜猜看,他们是怎么办到的?”
“什么是‘也是’?”
“这不重要,你要提取正确的关键词。”
猞猁再次回想听了狐狸关于“朋友”的八卦,眼睛像被闪电劈过一样亮,跳起来的速度也像被闪电打过一样快,一把握住狐狸的手热泪盈眶:“狐狸大哥,你是我亲大哥,愿闻其详。”
“所以关键在于紫花幻蜜?”苔原宅男极少跨出苔原,根本不懂山丘那边的山腰背后会有此等稀奇古怪的东西。
“不,关键在于鼹鼠喜不喜欢你,要是不喜欢,你这就算下药迷奸。”
“这东西靠谱吗?”
“我那两个雄性朋友,连孩子都生了你说呢?”
猞猁倒也不想鼹鼠生孩子,怪痛的,他连手指受伤上药都直抽泣,生孩子这事他还太小,根本干不了吧?
狐狸误解猞猁的迟疑,干脆一咬牙再举个成功案例:“我也是这么得手老虎的!”
???!!!猞猁根本无法搂住这个爆炸性八卦!!!满屋子乱窜,要不是鼹鼠还睡着,他简直想要放声尖叫。
“所以我虎哥才是下面那个?”“
“嗯。”
“所以你才是那个娴熟的迷奸犯?”
“放你的狗屁!”老子跟老虎情投意合,轮得到你个呆子在这里啊七啊八?狐狸恼羞成怒就要给猞猁后脑壳来上一拳,醒醒他脑子里的水。
“你先别急,我更急,”猞猁轻松化解狐狸的花拳绣腿,天底下也就只有老虎会认真挨狐狸的打,他实在是每次发言都在狐狸挥拳的档口上蹦跶:
', ' ')('“所以你不会一直给虎哥吃这个什么幻蜜吧?”
狐狸脑门上青筋乱跳,后槽牙都咬了起来。
一看情势不对,猞猁倒是很有先见之明:“我能有幸成为共犯吗?”
狐狸往猞猁旁边一蹲,抬头看了看床上的小鼹鼠:“我还是建议你先征求他的意见。”
“今天凌晨我和鼹鼠都试过了,我给他前戏做得又长又细心,结果就是插不进去,他,他是愿意的,就是我们尺寸不配套,我也不敢太用力,怕他撕裂。”既然清楚了狐狸才跟他是一个属性,猞猁倒是什么都敢往外说。
“我刚问过雪兔,关于紫花幻蜜,他懂得比我了解到的更多。”
“哦。”猞猁点点头,一想自己不够积极会让狐狸丧失表达欲,赶忙重新发音:“哦?”
狐狸满意点点头:“听说这迷蜜,不但能凭空捏造出子宫,还能在交媾的时候缩小体型差,还能”
后面的猞猁根本懒得听,就听到他和鼹鼠有救了:“只在做的时候缩小差距是吧?”他可是很爱鼹鼠毛绒绒的小身体的,想时时刻刻把他顶在头顶,含在嘴里。
“嗯,我听雪兔说,很久之前蚂蚁和大象也是通过这个在一起的。”
“那还等什么,这还有啥可说,我们这就动身去偷弄点呗?”猞猁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现在还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什么问题都拦不住猞猁的步伐,过山钻洞,过河搭桥!
“因为我已经去过两次了,目标太大,他们老远的闻着味就能追上我,咱们得派一个灵巧的,会飞的去吸引牛角蜂。”
“这个简单,苔原里多的是飞行好手。”
“还有一个问题。”
啧,猞猁头疼,狐狸什么时候变成这种拖拖拉拉的性格了?他皱着眉又没了耳簇毛,威严不在:“我说哥,亲大哥,咱们有什么问题能不能一次性指示完呢?”
狐狸扳着手指头,一个个数:“熊瞎子肯定会要一罐,我肯定也得来一罐,你还要一罐,我还得问问野马家的梅花鹿要不要一罐,这么算下来咱们就得弄四罐,基本等于搬空牛角蜂一周的劳作量,你得派一个不怕死的会飞的耐力足的家伙才行。”
说巧不巧,燕鸥刚好从繁殖地迁徙飞往越冬地,这两天暂住在猞猁的地盘进行补给。他们翅膀长又尖,非常适合快速飞行。能长途迁徙,论耐力,不在话下,带着牛角蜂兜森林一圈都没问题。
说干就干,又是一番不便在此表述,以防模仿的偷盗行为,辛苦换来四罐蜜。狐狸老虎哼哧哼哧背着其他三罐子吵吵嚷嚷的上路送人:“为什么要给他们,相信我,我自己也能吃完的,甜肉馅饼真的好吃。”
“住嘴,你吃不完,别贪心。”
“我可以。”
“除非你想精尽虎亡。”
“所以你承认了,这东西有猫腻!!!”
狐狸追着老虎一顿锤。
猞猁跟燕鸥一家礼貌道谢,兴冲冲端着蜜罐回到雪兔医馆。
鼹鼠举着一双手,雪兔医生正在小心翼翼给他绞指甲,絮絮叨叨地吐槽着:“你这指甲长得可快,每天这么绞也不是办法。”
“没关系,我只是想拥抱他。”
咔嚓咔嚓指甲断开声,绞在猞猁心坎上,他爪心开始冒汗,湿润的感觉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从心脏爬向爪心。他身体微微颤抖着,每一次心跳加速,都让耳中涌起嗡鸣。我差点错过了什么,猞猁心想,要不是催促狐狸老虎加快脚步进程,几乎要错过鼹鼠对旁人的剖白时刻。
膨胀的心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猞猁率先一步跳出来:“我回来啦!”
鼹鼠白天视力不好,耳力还行,听到日思夜想的熟悉声音,扭头笑得可爱,粉鼻尖耸翘得高高的,旁边坠着闪亮闪亮的黑豆眼睛,咧着嘴:“你来接我啦?”像极了森林托育所里乖乖等家长狩猎结束,来接自己的幼兽。
“尝一口。”猞猁鼓励道。
新酿的紫花幻蜜浓郁又诱人,是山的那头晴朗阳光和鲜花的化身,散发着温暖又醇厚的甜蜜。
回到猞猁属地的鼹鼠分外放松,将前爪指尖轻轻蘸入蜜罐,蜂蜜立即被吸附住,粘稠的液态黄金像是一匹丝锻裹紧鼹鼠的手指,拉着丝儿被鼹鼠含进嘴中,吸吮着,看得猞猁眼热口干。
幻蜜的味道在鼹鼠舌尖散开,只甜不腻,让鼹鼠忍不住多来上几口,感觉自己浑身被泡在暖洋洋的日光里,整只鼠发酵着,跟面包一样,被烘烤着,越来越蓬松。
眼前的猞猁从笼着苔原不多见的光线,渐渐的,光线越过他的头顶,怎么回事,好像不是光线在动,而是自己在变大。鼹鼠躁动不安,挪腾着刚刚发育长大的身体,抓过猞猁,看了看自己的前爪和猞猁前爪的大小对比。
猞猁也看,充满着溺爱:“贪口吃太多了,都长得比我还大一些了。”但没事,猞猁自信能塞满鼹鼠。猞猁顺着爪,又蘸了一把蜜,带着鼹鼠抹到后穴:“自己会揉吗?”
', ' ')('鼹鼠意识到这就要开始一场未经历过的爱的甜蜜旅行,羞涩地摇了摇头:“我都不会,请,请你教教我。”
好乖,真的好像被家长接回家的幼兽,猞猁忍不住扑上前跟他亲得难舍难分,从一开始不知道张嘴的嘴唇相贴,到后来的舌尖勾缠,再到舔刮上颚的试探,唾液交换的滋滋水声共振耳膜。
一吻结束,鼹鼠整张脸红得热汗淋漓,眼神迷蒙,这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他们的爪尖都埋进了自己的后穴里,那水声根本就不只是亲嘴的声音,还是,还是自己穴里流水的抽插声。
猞猁的爪指带着鼹鼠转了一圈,摸到小小的核突,轻轻地挠了挠。
鼹鼠立马绷紧躯体,穴道企图闭合,将他们的手指绞紧,就像他们回家路上遇到的含羞草,不经逗弄。
“啾唔,额嗯。”
“哈啊,我,等,嗯嗯,等一下。”
“怎么?”
“我觉得我心脏要从,”鼹鼠另一只爪按着心口,抬眸望向猞猁温柔缠绵的视线,怔怔地忘记了后一半要说的话。深邃目光的猞猁让他溺死在浅金色瞳子里。
猞猁膨胀的肉欲抵着他的入口,酥麻感一阵接一阵的往下传,带着他的心脏往下压,连带着他的粉茎都抖得激颤,敏感得立得笔挺。
猞猁揉着他的穴口,一点点把生殖器推入穴道,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生怕他有一丝的痛楚表现。紫花幻蜜很好,优越的发挥着作用,鼹鼠只是急促的喘着气,眼里带着魅气。
进了一半,猞猁体贴的问:“还好吗?”他不想鼹鼠像上次一样,险些撕裂。
鼹鼠却等不及,抬着屁股往他肉棒上撞。
一个冲刺,哈啊,鼹鼠被插到底,肉茎吐精不停,他搂紧猞猁:“嗯唔,可,可以动了。”身体好奇怪,明明被突如其来的入侵,穴道挟制住入侵者,但,打从心底里,渴望着入侵者继续探索,继续前行。
鼹鼠哆哆嗦嗦的含着猞猁的硕大,被他夯满,夯实,霸道地占有。
爱液崩溃决堤,泛滥腿间,抹得他们连接处湿滑一片,毛发成簇,黏糊在一处,不分彼此。
交缠摆动的躯体,蒸腾的情欲,勃发冲刺深埋穴里的爆射。
一次接一次,不知疲倦的交媾。从最开始的有所顾忌,到后来霸道的占有。叼着后脖颈,用最原始的兽交姿势,钳制,臣服,捧高,坐骑。
“再来一次。”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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