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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插进去的,你穴口太小,还得再弄几轮。”野马胯部肌肉绷紧,夹稳梅花鹿的屁股,帮助他更好的给马鞭腿交,腺液混着梅花鹿刚刚射出的鹿精,将梅花鹿柔软的腹毛搅得一团凌乱,整只鹿被蹂躏得糟糕又色情。
粗长马鞭擦过小腹,给梅花鹿一种深埋体内的错觉,他哭出一包泪:“你好长又大,我会被你肏死的。”他陈述的事实,在野马耳中听起来淫里淫气,骚味十足。
野马抽插得更为起劲,下腹撞击着梅花鹿的屁股,甩起了鞭子,啪啪作响。
梅花鹿又哭又叫,动作生涩不配合,野马反而很吃这一套,很快就有射意:“要我射在哪里?”
“什,什么?”拍打撞击声让梅花鹿错过野马的问话,转回头懵懂发问。
野马抽出马鞭,对着梅花鹿的脸喷了个正着。
嗯唔,是什么这么直冲有力,梅花鹿下意识闭上双眼,被什么高压泵出的兜头照脸来了一梭子,两梭子,几梭子,脸上刺疼。
他睁开了眼,浓白精液顺着纤长睫毛拉丝,滴落,被他的舌尖好奇接住,含进嘴里品尝,浓重檀腥的雄性气息充斥着整个口腔,忍不住伸出舌头,粉色小舌上已经空无一物,吐无可吐。
野马走到梅花鹿面前,侧脸贴着侧脸,跟他接了个吻:“味道确实不怎么样,没你的好吃。”
察觉梅花鹿脸部渐渐发热,野马还要继续撩拨他:“看看你的,把我蹭得多湿。”整条马鞭确实像泡在河里洗过一遍,水濯锃亮。
“你们天蝎座是不是都这样?”骚话说得一本正经。
“不,我只有对着你,才不受控制。”初次见面,一眼梅花鹿,野马就整匹马交配本能很是上头,怕吓跑梅花鹿,才只好拿出求偶的那一套飒爽神性。
狐狸先生戏称为理想主义和实干家的巅峰对决。
“要不要休息一会儿?”看着梅花鹿瑟缩仍犹自强撑的模样,野马体贴的问。
“那,你陪我去那边喝口水?”眼泪流了一天两夜,梅花鹿渴得嗓子冒火。
啪嗒啪嗒,梅花鹿舌头勾水撩进喉咙,仍觉不够解渴,试探着走进浅滩豪饮。
夜间的小河,不急不缓,温柔流淌。它轻轻拍打着浅岸,抚平每一块石砾的棱角,无声的绕过梅花鹿的小腿,追吻每一条小鱼。一条腐朽倾倒的巨木跨过河流,经年日久的潮气覆盖周身,长满青苔,昆虫和小鸟躲在树心里栖息——动物们亲切的叫它,桥。
摄入的水分混进血液,鹿很快身体充盈,他心满意足的晃动着胃袋里的水,发出哗啦哗啦的液体流动声,他像是一枚盛满水容器。
回去吧,梅花鹿心想。可没等他迈出脚步,后头传来涉水而来的声音,野马顶了顶他的屁股:“要不要去摸摸河中间的月亮?”
浪漫的巨蟹座怎可抗拒浪漫的举动?但他略显迟疑:“河中间的水,会不会很深?”
“不深,我去过。”
梅花鹿半信半疑,他抬起头打量着野马颀长俊拔的身形,再看看自己在月影里,被野马遮得严严实实晾不到半丝光线,野马说的不深,跟自己说的不深,好像应该不是一回事吧?
“真的不深,”野马认真的口吻,他垂下的头颅嵌在光影里,像墨色翡翠雕刻而成的神只,蛊惑着梅花鹿:“会确保你的安全的。”
哗哗哗的涉水声,轻而频繁的是梅花鹿迈着略微比野马短的长腿,重而有力不徐不疾的是野马偶尔需要等一等的长腿,梅花鹿小心翼翼的挨着野马一步一趋摸着石头紧紧跟随。
“不着急,已经很近了。”水已经没到梅花大腿,浮力隐隐有托起他的趋势,野马不动声色地替他挡掉一部分。
突然一个踉跄,梅花鹿踩滑脚,猛地喝了好几口水。
野马深吸一口气,顶着他,将他推到巨木桥边,牢牢固着他。
狼狈地咳得惊天动地,梅花鹿肺里呛水,火烧火烧的疼到要炸开。
野马低下头颅轻轻蹭着梅花鹿耳朵,安抚惊魂未定的梅花鹿:“好点了没,没事了。”
“你看。”野马拱拱梅花鹿鼻尖,示意他转头。
梅花鹿趴在桥的左边,河里月亮就映桥的右边。皎洁的月脱离夜空中的清冷和高远,像是镶嵌在暗河中的明珠,散发柔柔光华,落入梅花鹿眸中,溅起深邃的星辰。
天上的星与月,遥不可及,河里的星与月,就在野马怀中,在野马触手可及的河里。微风裹挟着夏末浓郁的草花香袭来,梅花鹿额前一小戳毛发轻轻飘动,他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那一轮水中月。却意外发现,牢牢固着他的野马下腹,渐渐起了变化。
他脸红得要滴血,强装镇定,无心赏月。
野马不依不饶,抬了抬胯厚颜无耻彰显自己的实力:“你屁股老是往下滑,都把我蹭硬了。”好家伙,有得赖就赖。
梅花鹿果然又往下滑,马鞭头划过稚嫩后穴,差点破开口子。
“啊,”梅花鹿轻声惊呼,眼看着野马频频蹭动,搅碎了那轮月
', ' ')(',碎片四溅,砸成钻石,从梅花鹿眼中坠落,又掉进河水里,在暗河里凝聚,绽放成混沌初开的的玄月。
整个世界在剧烈撞击中迸裂开,像被巨锤猛地敲击过的琉璃,震颤着,呼啸着,梅花鹿眼中只残余大团大团的色块。
水流声,拍击声,粗喘声,哀鸣声,混成一线,被无形大手搓成麻绳捆绑着梅花鹿,粗粝麻绳吊着梅花鹿的敏锐感官,磨得他四肢一阵阵发颤发软。
马鞭搅弄肉穴,穴口被河水浸泡变软,乖乖的吸吮鞭头,野马提着气,遵守对梅花鹿许下的承诺不插进去,只摧残穴口。
不堪折辱的穴口肉嘟嘟的翻着,翕动,瑟缩,泌出的甜汁被大量水流带走,整条河都翻涌情欲。
腐木桥里寄居的动物被咚咚咚的木头撞击声惊扰,哈欠连天纷纷探出头:“谁啊,大半夜发情不睡觉?”“好浓的精液味。”
梅花鹿这才想起满脸全是野马的精液覆面,甩着头眼泪飞溅:“快停,快停下,我要,我要回去!”他低垂着头,再往下,就要一秒沉进河面。
野马将他往上顶了顶,前蹄搭在腐木桥上遮住他的头,驱赶围观者:“去去去,自己回家做爱去!”
森林居住者们见怪不见,四下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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