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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在谢远家里干了坏事儿之后,宁蒙总有些不敢直视谢远。倒是谢远,跟没事儿人一样,反倒时不时地撩自己一把,跟以前的他判若两人。
宁蒙坐在座位上发呆,他咬着自己的大拇指,不知怎么就想到了那天谢远在他面前释放出来的样子,当时他腿间的大家伙直挺挺地立着,前端渗出不少液体,看起来极为凶狠。他看着宁蒙,低头含住宁蒙的嘴唇颇为凶狠地啃咬起来,期间还含糊不清地说喜欢他、不要离开他之类的话,宁蒙的心都被他无意间示弱的言语融化了,只能不停回应,更激烈地与他缠绕着,像两株交缠着的藤蔓。
宁蒙当时被刺激得神智不清,甚至让谢远插进来,谢远已经忍得很辛苦了,被宁蒙这么一撩拨差点真的插进去了。
想到这里,他咬着拇指的力度加大了,心想:那东西那么大,真的能插进去吗?
宁蒙悄悄地夹了夹腿,那天被谢远那样玩过之后,他下面的穴肿痛了几天,现在已经完全好了,于是他又有多余的精力来想这些了。
这时李骄阳朝他过来了,他马上端坐着。
“宁哥,晚上去酒吧。”
宁蒙托李骄阳帮他问问酒吧那个私家侦探能查什么,李骄阳这就帮他问了,说要看具体情况,所以约了晚上去酒吧。
“我晚上有事,不去健身房了啊?”宁蒙把头伸到谢远面前,谢远正低着头写作业,顺手撸了一把宁蒙的头发。
“看你啊,不去也没事。”
宁蒙开心了,他还担心谢远会不高兴,声音都轻快起来:“好耶!”
谢远这下抬头看他了,认真地问:“不和我一起你就那么开心吗?”
宁蒙心里一紧,缩了缩头:“健身好累,我想放松一下嘛!”
“和谁去?”
“李骄……远哥!”宁蒙说出口才发现,他又被谢远套路了。
“好了,你想和谁玩就和谁玩,我又不能管着你。”谢远嘴上这样说着,抓着草稿纸的手却把那张纸捏得皱皱巴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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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蒙不是第一次来酒吧,他和李骄阳轻车熟路地在卡座落座,李骄阳搂着他的肩,顺手点了根烟,含糊不清地对他说:“等会儿,我打个电话。”
宁蒙听见李骄阳骂骂咧咧地打了个电话,语气很凶,最后以一声“知道了!”结尾,宁蒙还挺好奇,什么人才能让李骄阳气成这样。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运动卫衣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略长的头发搭在额头上,略微有些湿润,手插在裤兜里,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李骄阳。
“什么事?”男人声线清冷,带着一股子高不可攀的意味,眼睛在宁蒙身上瞟了一眼,让宁蒙想后退三尺。
“朋友想让你帮忙查个事。”
“哦?能让你向我开口的朋友,我还真是有点好奇了。”
“就是同学,你就说你帮不帮吧!”李骄阳不自在地转过头。
“帮,当然帮,好不容易有个我弟弟需要我的活儿,我能不帮吗?”
宁蒙这才知道面前的男人是李骄阳的哥哥,不过两兄弟性格差得也太多了,长相也找不到一点共同点。
“说吧!”
男人在李骄阳身旁坐下,手自然而然地搭在李骄阳肩膀上,李骄阳不自在地动了动。
“我被人威胁了,能帮我查他是谁吗?”
“威胁?用什么威胁的?”
“……”宁蒙自然不好意思说是他的自慰视频,“是……”他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那些事情叫他怎么说得出口。
“你不说我可帮不了你。”
“是我的裸照……”
“?!”李骄阳瞪着眼睛,惊讶极了,而他身旁的男人却意味深长地看着宁蒙。
“行,看你也不是很愿意说,我自己调查可以吧?”
宁蒙神色一凛,顿时紧张了起来,“算……算了,我还是自己处理吧。”
“没事,宁哥,你别害怕,是威胁你的那个人不对,不用觉得有什么的。”李骄阳安慰他。
宁蒙有点感动,李骄阳真的是个很好的朋友。他点了点头,还是把事情交给了李骄阳叫来的男人。
谈完这件事,男人就带着李骄阳去了吧台那边谈事,宁蒙起身去了趟厕所,回来的时候他们又回到了卡座,只是李骄阳似乎心情不虞。
宁蒙喝了一口桌上的果酒,他总觉得李骄阳和这个男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奇怪。
过了一会儿,男人离开了,李骄阳闷着头喝酒,看起来有些不开心。
“阳子,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宁蒙扯了扯衣服,他觉得有点不对劲。
“没有啦宁哥,我哥他就这样。”
“以前没听你说你有哥哥啊?”
“是我继父的儿子。”
“哦……”宁蒙察觉到李骄阳不是很想说这个,便转移了话题,“有没有觉得很热?”
从刚才开始,宁蒙就觉得很热,而且他
', ' ')('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热度是从他身体里传出来的。
“没有啊……你,你脸好红,操!”李骄阳意识到不对劲了,这是被人下药了。
“怎么了?”宁蒙眯着眼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宁哥,清醒点!你被人下药了!操!”
“……”宁蒙的反应能力慢了数倍,脑子里好像有岩浆在滚沸,“打电话给谢远。”宁蒙咽了咽口水,这才发现他好像渴得不行,嗓子眼儿跟要着火了似的。
谢远接到电话的时候正打算下班,听到李骄阳跟他说的话后立刻打车去了酒吧。
当他看到宁蒙软趴趴地靠着李骄阳的肩膀时,心里的火气达到了最高点,他拼命告诉自己宁蒙只是被人下药了,他本身不是这样的,压下心里的愤怒,他把宁蒙从李骄阳身上扯了下来,同时还凶狠地瞪了一眼李骄阳。
李骄阳心虚地错开了眼神,毕竟是他的疏忽。
宁蒙眯着眼睛倒在谢远怀里,他盯着谢远面无表情的脸看,看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现在的谢远一定生气了。
只是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只觉得自己热,好像快要融化了一般,浑身的血液都冲着身下去了,硬着的性器让他难受,软着的正在流水的性器让他饥渴,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要先满足哪个好。
宁蒙的手往谢远身下摸,隔着裤子一下一下地摸着谢远的鸡巴,眼睛里是化不开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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