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柠檬硬糖04
谢远在器材室内间等着宁蒙,听到落锁的声音,他既兴奋又愠怒,没想到小少爷还真体贴,还记得锁上门。
在宁蒙背对着他在一堆巨大布垫后面寻找踪影时,谢远谨慎从内间出来,用手死死捂住了他的眼睛,宁蒙挣扎得厉害,他有些不好操作,费了力气才在确保宁蒙看不到的情况下把那块黑布绑上了。
他有些激动地从背后抱着宁蒙,高热的身体紧紧贴着宁蒙,感受着他这几天肖想着的身体在他身前微微颤抖着,谢远觉得自己真是变态。
现在正是炎夏时分,正午阳光直晒,器材室里开着两扇小窗,阳光也能透进来些许,阳光照进来的地方能看到空中漂浮着的尘土杂质。里面弥漫着有些难闻的气味,塑胶味、汗味融合在一起,但谢远顾不了那么多,他只能闻到宁蒙身上的淡淡香气。
“啊……”
在拥挤逼仄的器材室里,一个面庞清秀的少年脸上浮着一层潮红,看着就像是一颗被人捏得软烂的樱桃,娇艳欲滴,他眼睛上缠覆着黑布,越发显得他皮肤白皙细腻。
宁蒙咬着嘴唇,尽力抑制着自己发出声音,但还是有一两声淫叫流泻出来,声音如同被拉扯着的线,时高时低,不由得让人想象他正怎样被人凌虐欺辱着。
谢远的手顺着宁蒙的校服摸上去,他这才发现宁蒙里面还穿着一件吊带,胸前缝了两团薄薄的海绵,明显是用来遮掩已经逐渐发育的胸部。三两下脱掉了宁蒙的校服,把吊带翻卷到锁骨处,叫宁蒙自己用下巴夹着。
美人被抵靠着墙,谢远借着太阳光仔仔细细打量着宁蒙这对儿小白兔一样的玉乳,看着并不太丰满,但却带着少年人有的青涩可爱。他这处的颜色比其他地方还要更加白皙,而那两颗红豆大小的乳头还是粉红色,很像奶油上点缀着的石榴籽。
谢远兴奋极了,由于天气炎热,宁蒙胸前甚至沁出了汗来,他伸手一把抓住了宁蒙的左胸,略带薄茧的手甫一碰上身前小荡妇的奶尖,那里就逐渐变硬了,宁蒙已经开始受不了了,他平时自慰的时候也鲜少碰的地方正被一个陌生男人肆无忌惮地玩弄着。那绵软细腻的奶子手感极好,谢远大力揉捏了两下就埋头含住了那一颗已经被玩得嫣红的乳粒,使劲含弄嘬吸着,时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咬磨两下,将它拉扯成别的形状,叫宁蒙哀叫连连。
“哈啊……不要……不要这样……求你……”宁蒙是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刺激,他又羞又怕,但却控制不住身体里不断冒出来的快感,他能感受到下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他隐隐生出了一种想法:也许他真如同这个男人所说天生淫荡,否则怎么会这种情况下都能起反应呢?
男人一只手狠狠搂住宁蒙,嘴里卖力含舔着那颗小小的奶头,他本没管另一侧的奶子,但不知是不是觉得痒了,这骚货竟然自己伸出手对着那地方轻轻揉了两下。男人被这个动作惹怒了,使劲咬了一口那已经涨大到极致的骚豆。
“啊……不要了……太狠了……啊!”宁蒙果然领会,怯怯地把手放了下去,但他修长笔直的腿却开始偷偷动作磨蹭着。
谢远终于尝到了这具美妙躯体,比想象中更生机勃勃,再也不是只能在屏幕里看着望梅止渴了,他确确实实地触碰到了。见宁蒙实在难耐,他大发慈悲地伸出另一只手伺候着小少爷这娇嫩饥渴的乳头,宁蒙细细颤抖着,但他的身体在这刺激之下逐渐放松了。
平时总是带着浅笑的开朗少爷,这时正被人压在墙上亵玩着,他清朗的脸上出现了平时不曾有过的情态,带着欲望和渴求,不断向身边的男人发出信号。
谢远终于品尝够了那对儿可口的奶子,他的性器早已硬挺着,抵在宁蒙腿间。即使隔着几层布料,宁蒙也能感受到那股炙热的、充满诱惑力的热度,他不由得收缩了一下花穴,肉逼便将已经湿透的内裤吃了进去。
“唔……啊……大哥,你饶……饶了……我吧,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宁蒙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想要从男人手机逃出生天。
谢远这时怎么可能会放过他,他压低嗓音,发出的声音性感低沉,贴着宁蒙的耳朵轻声道:“可是我对少爷这副淫贱的身体更感兴趣,怎么办呢?”
他喘着粗气,呼出的热气打在宁蒙的耳侧,让宁蒙又颤了颤,哭喘着嘤咛了一声,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过了,便将已经粉红的小脸偏向一边,自暴自弃起来。
谢远哼笑了一声,他的欲望在此时几乎达到了顶点,他坚硬的鸡巴无意识地向前耸动着,很像发情时跟随本能的雄兽。
校服裤子都是松紧设计,他毫不费力就拉下了宁蒙的裤子,露出了被内裤包裹着的两套性器。宁蒙也着实动情,前面的阴茎已经勃起了,渗出的液体将内裤前面晕出一块湿迹来,而下面肥美柔软的女逼更是一片泥泞,将其包裹着的内裤被这贪吃的穴紧咬着,明显往里凹了进去,显出一条细缝的形状来。
谢远看到这煽情的场景竟然红了脸,他呼吸更加急促失控,甚至感到心跳停了一拍,他再怎么显得成熟也还是个未经
', ' ')('人事的毛头小子。
“不要看……”宁蒙自然知道自己下面的情形有多糟糕,他羞耻得连脚趾都绷了起来,一想到男人正在视奸他下面的小穴,他就觉得羞耻,而这羞耻之中竟然夹杂着快感,这让他大为惊慌,伸出手想去捂住自己身下的私密部位,却被人一巴掌打开,而那只手不知道那个手指竟正好打在了他湿着的逼上,宁蒙猝不及防地高潮了。
“还说不是骚货?”谢远显然也注意到了他底下喷出一大股湿液,竟然这样就爽喷了。
“我…我不是……都怪你……唔……打到了……”宁蒙还在为自己辩解,并且试图把原因归结到这个正在侵犯他的人身上。
“打到什么了?”谢远隔着内裤从下往上色情地摩挲着宁蒙的穴缝,不时伸出手指把内裤轻薄的布料往里塞,而那肉穴刚高潮完,此时正一抽一抽地痉挛着,一下一下将布料往里吃吞。
“哈啊……啊……打到穴了,打到了……”在男人的折磨下,他慌忙说道,迫切希望男人能放过他。
“明明是打到骚逼了,真骚,一碰就喷水。”谢远此时也忍得辛苦,但他想看宁蒙更多不为人知的一面,他一只手隔着裤子撸动着前面的肉棒缓解欲望,一只手在宁蒙的花穴上不停动作。
“打到骚逼了……是骚逼……”宁蒙不停复述着男人的话,他吸了吸鼻子,轻声哭喘着,可能连自己说了什么都没意识到。
“操。”谢远被勾得低低骂了句,随即脱下了宁蒙最后的底线——那条已经沾满各种体液的内裤。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