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宁坐在白东纶的身上,白东纶用嘴喂着她吃鲜果,喂完一粒舔了舔她香甜的唇瓣,极温柔地说道,「马车颠簸,若身子不舒服,我让人驶的再慢些。」
伽宁摇摇头,「宁儿就是怕自己太重。」
如今她怀胎七月,肚子大得像只球,整个人臃肿沉重。今日白东纶说带她去宫外溜达,她兴奋不已,在马车里头就差滚来滚去,白东纶不让她闹腾,连哄带骗地抱在身上。只是被抱了两三个时辰,他双腿肯定麻了。
「轻的很。等你以后生一箩筐的孩子,大白照样连人带娃一起抱。」白东纶宠溺地蹭了蹭她的鼻子。
伽宁娇羞地看他,两人目光一凝,下一瞬就缠绵地吻了起来。白东纶自那夜弄疼她后再没要过她,想到楚誉说的这一月能碰她,身体迅速滚烫沸腾。他一边吻,一边撩开她的外衣,手钻进去抓住她的乳。
如今这奶子沉得惊人,里头究竟藏着多少奶水!楚誉早将她体内的毒全逼出了子宫,但她身子其余的地方还是有毒,这些奶水不能喂孩子,他自然也吸不得,真是令人惋惜的发指。白东纶感受着手里滑腻的柔软,闷哼一声,索性将她的肚兜掀起,垂眸细看。
圆滚滚的乳肉被他抓捏成各种销魂的形状,坚挺艳红的乳头顶端泛着水光,他手里的力道一旦稍大,乳头便吐出水珠,透明的水珠里头一丝丝奶白的絮物,看得人好奇又口渴。白东纶舔了舔干燥的唇,不敢再揉伽宁的奶子,手往下摸去。
许久未经人探访的两片肉瓣紧紧地闭合,拨开那条细缝才发现里头已经湿了,她情动得神速,让白东纶更迫不及待。他看向轻喘呻吟一脸迷醉布满红潮的伽宁,这小妖精对他太来者不拒!
白东纶一个侧身松开她,让她背对着自己跪在柔软的坐垫上。伽宁顿时从情迷意乱中清醒,这像小狗一样趴着的姿势让她想起白东纶酒醉的那夜,她不禁害怕,转过头可怜兮兮地央求,「宁儿不想这样背对着大白…」
「宁儿乖,这姿势不会弄疼你。」
楚誉对他嘱咐了三句话,第一句这一月能要她,不用忍但不能太放肆。第二句她奶水有毒,绝不能给孩子喂乳。第三句便是用后入的姿势,不会插得太深弄疼她。
白东纶想到要一个小自己八岁的男人倒过来教授非常无语,但作为男人对世间万物抱着虚心学习的态度似乎没什么好汗颜的…
伽宁就怕这姿势弄疼她,听白东纶说着相反的意思将信将疑,身下那处更自主地一张一缩,很是期盼和紧张。
白东纶见她身子这般肆无忌惮地勾撩,美眸一眯,即刻褪了身下的束缚。他扶着肿胀不已的欲根顶去小人儿大敞的私处,龟头研磨着娇嫩的穴口,沾了些湿滑便噗呲一下插了进去。
「啊——噢——」
两人同时叫喊低吼出口,久隔时日的欢爱让彼此满足得身心都发颤。白东纶对于床事向来留心,一方面经验不足使然,更多的是对小人儿的体贴。他知道伽宁不喜他磨蹭,捏紧她的翘臀不作停留抽送起来。
他不紧不慢、不深不浅地操弄,两眼紧盯着她的脸,「宁儿可还适应?」
伽宁抓牢座椅,一味点头,明明男人的性器依旧大得她难容下,可这速度力度和深度都恰到好处,身子感受不到一丝疼痛相反阵阵酥麻。
「宁儿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她微阖着眼,一脸享受,屁股撅得更高,只想要男人更多的给予。
「那这样呢?」白东纶见她沉迷在欲海里不能自拔的模样,忍不住插得更深些,抽得更快些。
伽宁顿时刺激地淫叫,「舒服…啊啊啊…」突然皱紧眉直摇头,绷紧肩膀颤抖起来。
白东纶感受着一股巨流冲向他的欲望顶端,错愕又惊喜地停顿住,这小妖精竟如此耐不得肏,没插几下就泄了身子!
「呜呜…宁儿丢了…呜呜…」伽宁整个人混乱地呜咽起来。
傻孩子,他就爱极她这副模样。白东纶再次摆臀律动,享受她高潮过后娇穴疯狂的收缩和抽搐。
「宁儿里头真是湿透了…又湿又热…还死命地夹…」白东纶忍不住感慨出口,仿佛不说出口,下头就要泄出来。
他一次次地撞开她,埋入她,嘴边不停地说着爱语和淫话,伽宁被他玩弄得上了好几次高潮,别说坐垫湿光了,大有水淹马车之势。
「宁儿再这样下去…呜呜…不要这样肏宁儿啊…呜啊…大白太坏了…啊——」
她的娇喊支离破碎,蓦地身子一紧,又一次潮吹不断,她真怕身子里的水都要流干了。这时白东纶终于彪悍地捅刺起她,将她的淫水尽数捣出去,马车里顿时响彻肉体密集拍击的啪啪声响。
「啊啊啊——」
「宁儿!大白也忍不得了!」
白东纶大吼一声,扶她起来,扭过她的头从背后吻住她,身躯发狠地耸了几下才彻底停下。
伽宁醒来身子虽有些酸软但更多的是惬意酥松,和大白欢爱后沉沉地睡了个午觉,如今不用开窗也能察觉马车里头已经有些昏暗。
大白到底要带她去哪呢?天色快黑了还没怎么下地玩过。
她嘟了嘟嘴,颇有些不满,「原来大白说带宁儿出宫玩,是在马车上玩呐。」
白东纶笑而不语,掀起车帘往外一望,回头搂住她又是一阵缠绵缱绻,「就快到了。」
过了小半个时辰,马车真的不再滚动。白东纶抱着她下车,伽宁早已耐不住,立即探头张望。
眼前是座依山而建的宅院,左右两处皆是苍色的山岩,墨色的瓦顶隐于山坳树杪之间,极是雅致朴实,入门不远处是接山聚水的池塘,方方正正,古槐环绕。此刻暮夜山间凉风习习,伽宁打量这古色古香的院子,只觉心旷神怡,仿佛来到了山里人家。
「这里好美!」
白东纶那双似一泓秋水又似满天繁星的眼眸凝着她,幽幽地问,「宁儿可喜欢?」
伽宁猛点头。
白东纶淡淡莞尔,「那从今日起我们在此处安生,再不回宫,可好?」
伽宁听了难以置信地看他,却见他肯定的颔首,眼眶刷地一热,眼前景象一片模糊,可她绽开了一生最真心的笑容。
白东纶成了白氏王朝在位时间最短的一位皇帝,史称继宗。登基未满一年便禅位于其堂弟,白风挽。而这位皇帝便是为后世盛赞,白氏历来最伟大的君王——文宗。
文宗感继宗孝德,追封继宗之母檀氏谥号将其葬回东陵。
他娶了楚浩之女为后,又罢黜萧墨并下了谕旨,萧家后代不得入朝做官。(萧家失势后的第二月,举家迁出京都的途中遭山里贼匪拦截,萧墨及其长子萧启不幸遇难身亡。)
他平了南蛮攻了西夷,两年大旱之灾开了国库倾数给了子民,而从不和皇室往来的轩辕家捐了大半家产补了国库的亏空。
他一生和太宗一样广纳后妃,但从不将她们招入太和宫临幸。
因为太和宫里一直挂着他自己作的一幅画,画上的女子却不是后宫的任一女人。画像旁还有一个字,是寂风圆寂前题给他的——宿。
是归宿,也是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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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寧坐在白東綸的身上,白東綸用嘴餵著她吃鮮果,餵完一粒舔了舔她香甜的唇瓣,極溫柔地說道,「馬車顛簸,若身子不舒服,我讓人駛的再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