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楚誉按时端了药来。伽宁没办法失忆,自然记得昨天发生的事,整个人缩成一团,没脸看他。
楚誉将药一搁,像没事人地说道,「别娇气,过来把药喝了。」
伽宁听了,小心翼翼地瞥他,他却理直气壮地瞪着她,「来,明明能下床了,别赖着,我可不会喂你。」
他这般坦然,她再扭捏岂不是和自己过不去。伽宁将信将疑,怯怯地下了床,可看着这碗药又不敢喝。
「这药不苦。」他大发善心地添了蜜枣汁进去。
她不是怕苦,而是怕这药会让她变得很丢人。
楚誉不是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又从怀里取出一只锦盒搁在她面前,「若再像昨日那样,可以用这个。」
伽宁一听顿时局促,红着脸瞅他,「楚誉,我——」
「我说了我不是男人——」楚誉真的很想咬舌,「我说了别把我当成男人看。」
他摸了摸她的头,尽量笑得坦然。
伽宁看他这样子,松了一口气。
楚誉见她迅速恢复正常,心莫名地抽了一下,他立即站起身,叮嘱她,「记得,喝药。」
楚誉走后,伽宁乖乖地把药喝了,好奇地打开那只锦盒,一看差点摔地上。他竟然送她一只假阳具!
他不用这样提醒她,昨天的她是很淫荡,但都是药害的,她才没有那么欲求不满。然而有句俗话,无论口头抵赖心里否定,身体永远是最老实的。当强悍霸道的药效再次袭来,她还是拿起这只假阳具爬上了床。
她一向是胆子颇大的,也好奇手里的东西塞进去会是怎样的感受。这根东西比起大白的那根,实在是纤细短小的多,不足为惧。伽宁想到白东纶的某处,下面更是湿漉漉的。
虽然和大白的初次很疼,没怎么舒服过,但昨天她尝过快活的滋味,反正屋里无人,伽宁也百无禁忌。她仰躺在床上,退了裙下的亵裤,曲起双腿往外打开。
她用这东西摸索着自己的下体,这玉器竟是上好的暖玉,起初抵着自己凉凉的,可一会就如她体温一般暖和,她不禁扭了扭屁股撅得再高些,好让自己下体彻底敞开。
她缓慢地塞进去,感受着光滑的玉器磨过自己内里的刺激,冰冰凉凉的却正好缓和药效带给她的痒。
她不禁扭着腰肢抽送起玉器,一进一出就如昨日,又如那夜。
「啊…嗯…」
她舒服得忍不住娇喘呻吟,全身绷紧不住地打颤。然而浑然忘我的她并不知道楚誉其实没走,一直呆在屋外。
他听着她娇嫩的声音,仰望着天,不知在想什么,直到突然出现的人影吓到他。
他真的被吓到,甚至不用照镜子都能察觉自己的丑态。
白东纶走来,看见楚誉站在门外,微微皱眉,轻问,「她还没醒?」
「昨日就醒了。」楚誉觉得喉咙有些干,咳了一声。白东纶不可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醒,但昨天他没来。楚誉不会问他为什么,因为设身处地地想,换做是他,多少也会逃避伽宁。
白东纶点点头,兀自往屋里走。楚誉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她身子里各种毒,你不能要她。」
白东纶一脸莫名,还是点点头。
白东纶推开门踏进屋子才明白楚誉为何没头没脑地嘱托他,因为床上的人儿双腿大肆打开,正拿着一根玉器玩弄自己。
他僵立在那,看着她姣美的脸蛋铺满红晕,媚眼迷离,小嘴可爱地嘟着,而身下,雪白的双腿间,粉嫩的小穴一张一合地吞吐着色泽晶亮甚至油光可鉴的玉器。
他顿时起了反应,头脑一股热。
伽宁发现屋里来了不速之客,而且是他,立即惨白着脸,丢掉玉器缩进被窝里。她真恨不得撞床死了算了!
白东纶见她躲起来,走去床边拉她的被褥,可她死死抱着不放,俨然把被子当成最坚硬的壳。
「宁儿不怕憋死?」白东纶的声音充满笑意。
她是有些呼吸不上来,但没脸见他,憋死也要做只有羞耻心的缩头乌龟。
白东纶清楚她的倔脾气,无奈地笑叹,「宁儿不想看看大白?」
既然她喜欢他的模样,那他不介意当作活宝现卖。
伽宁听了果然蠢蠢欲动,她好久没见到他了,自然是极想的。可是、可是,「大白不要怪宁儿,宁儿是吃了药才…才…」
他怎么会怪她。她因他吃了这么大的苦头,他疼惜都来不及。楚誉说过救她就要下毒,不管是哪种毒让她变成这样,他都能接受。他庆幸能得知己楚誉,楚誉被寂风赞为神童,并非诳语。若楚誉救不了她,那天下无人能救她。
「大白想看看宁儿,宁儿不躲了可好?」
伽宁乖乖地探出小脑袋,白东纶立马扯掉被褥抛得老远,将人儿搂进怀里。她呀地一声歪歪扭扭地倒在他身上,想挣脱开摆正姿势,可白东纶抱得她死紧。
她终于活蹦乱跳地在他怀里。白东纶深吸一口气,眼眸有些湿润。他真想打她屁股一顿,让她吃些教训再不做那样的傻事。然而此刻,他不想提及那夜的一切。
——*——
第二天楚譽按時端了藥來。伽寧沒辦法失憶,自然記得昨天發生的事,整個人縮成一團,沒臉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