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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鹿,这个箱子拿去扔掉。”主管递给路鹿一个杂物箱子。
“好。”路鹿忍着身上的不适接了过来,身上一受力感觉腰腿更酸疼了。
昨晚和老师做得厉害,今天其实根本下不来床,但是他又不想仗着一点小劳累就在家当米虫,拒绝了老师休假的提议。
路鹿往后门走去,已经很晚了,还有一个半小时老师就会来接他,他想到老师就想起昨晚的疯狂,已经清除掉的精液好像还存在似的使他的后穴发痒,箱子有一米那么高,捧着坚硬的表皮磨蹭到路鹿的乳尖,敏感的奶子有些发硬。
路鹿让自己回了回神,赶紧往巷子口走。
他将箱子扔在巷子口的垃圾桶里,原路返回娱乐会所,前脚刚踏进后门的时候手腕被人拉住,一个用力,他踉跄地撞上了后面结实的怀抱。
一只手横过他的上半身,做出禁锢他的姿势,“要去哪里。”
清亮而富有攻击性的声音传来,路鹿瞪大眼睛回头,抱住他的是多日未见的季风,季风还是那么俊气,一个月未见他似乎成熟了点,精致的五官更富有冲击性,俊美得张扬。
“季风哥哥。”路鹿道。
季风咬牙切齿道:“消失那么久,电话也改了,微信也不回,给我过来!”
季风将路鹿狠厉拉扯,下一秒路鹿就扑在墙上,季风将他压好,炙热勃起的胯下抵在路鹿臀缝上。
刚和老师打出甜蜜关系的路鹿察觉那东西的凶猛和蓄势待发,求饶道:“季风哥哥,不要这样,放开路鹿!”
季风斥道:“给我闭嘴!”他捏着路鹿的下巴掰过来亲吻,像是饥渴已久的猛兽一样撕咬路鹿柔嫩的嘴唇,一路侵略进腹地,卷着舌头发狠似地吸吮甜蜜的汁液。
“不……唔……放开!”路鹿拼命挣扎,第一次打从心底反抗季风,他双手被方剪在身后,身上不断扭动,却给季风胯下的高峰更汹涌的刺激。
季风狠狠扇了他臀部一下,即使隔着西装裤就能看出臀浪的涟漪,“啊!”路鹿吃痛地捂着臀部,“好疼……”他双腿不断颤抖,手指抓着臀部,丰满的臀部溢出指缝,又揉又捏,色情得像是在勾引别人狠狠强暴他。
季风看得眼睛都红了,骂道,“小骚货,又给人干了多少次!身体越来越淫荡!操!”
他将路鹿的皮带解开,将路鹿的白衬衫拉出来,抚摸着路鹿扁平的小腹,那肌肤的触感比他臆想中的还要滑嫩,小腰细得根本不像个男人,季风抚摸几下路鹿的皮肤就开始发热,他整个人都抖得厉害,明明敏感得不行,还是胡乱喊道:“季风哥哥,不行,真的不行,我不想要……”
皮肤的摩擦声和路鹿的求救声交织响起,撩得季风越来越火大,他狠狠掐住路鹿的脸,压着满腹的怒火,“你说什么。”
路鹿眼睛里有恐慌,但是还是颤巍巍地说:“我说,我不想要……”
路鹿话刚落下,季风一拳打在他耳边的墙壁上,眼睛都红了,路鹿见墙壁上有血丝溢出,着急地说:“季风哥哥放开我,让我看一下手。”
季风阴沉道:“放开你?好,等你屁股里塞满了我的精液,我就放开你。”
季风说完,压制住路鹿死命的挣扎,扒下黑色西装裤,圆润滑嫩的两片臀部立刻弹跳了出来,上面还有发红的手指印,小穴也是嫣红着,还没消肿。
季风怒火冲天,骂道:“骚货,都被人插肿了还装什么高洁!”
路鹿被骂得呜呜哭着,幸好雌穴还要几天才长出来,要不他真的羞愤欲死。
季风对着小穴两指猛地插了进去,用力抽插着,似乎要搞清楚里面是不是有别的男人的精液。
“啊!”路鹿害怕得尖叫,眼睛里噙满泪水,就算他的小穴再怎么柔顺被人被强势插入还是会疼的,他发着抖,哭道,“讨厌,讨厌季风哥哥……”
季风被他哭得心里不是滋味,又见路鹿趴在墙上不断颤抖,胸口紧贴路鹿的背部,舔去他的泪痕,说:“哭什么,又不是没被这样玩过。”
“疼,疼……”
“娇气!”季风骂道,随即另一只手扣住南鱼的膝盖扣,强势抬高路鹿一条腿,小穴也乖巧地打开了一些。
“骚货,都湿了。”季风在路鹿耳边斥道。
路鹿还是哽咽,他现在不想要和老师之外的男人发生关系,可是季风哥哥的手指一进来,他就像站不稳一样贪婪地吸着,这幅身体被男人怜爱得越发学会讨好,而且他对方是他以前很喜欢的季风哥哥,夺走他第一次的男人。
季风一找到敏感点,食指一摁上去他就爽得发抖,他努力让自己回神,张嘴吟道:“老,老师……”
这句谄媚的叫声无疑激怒了季风,“你还想着别人!”他三根手指一起插了进去。
路鹿惊叫了一下,因为疼痛臀部不自觉撅起,反而更方便了季风的抽插,享受到快感的路鹿开始不自觉扭腰迎合,“轻、轻点,哥哥……呜。”
那灼烫紧涩的肉洞就让季风身体沸腾不已,草
', ' ')('草插了几下,就伸手将肿胀叫嚣地勃硬性器解放出来。
粗硬发红的肉棒有成人手掌那么长,直挺挺地贴在肚皮上,路鹿见了眼里满是惊慌,“不要,季风哥哥,不能插进来。”
他不知道自己不让季风插进来是害怕这根东西在小穴施虐,还是怕自己被这庞然大物所折服,他挣扎着,嫣红的洞口却被淫水打湿得晶莹透亮。
“操烂你,骚种。”季风将硕大的龟头抵在路鹿小穴上,拦腰抱着路鹿的肚子迫使小穴往后坐。
“呜呜……”路鹿一方面想逃离,一方面却被迫往后坐去,穴口被粗大的龟头硬生生挤开,光是穴口处的磨蹭就使他心痒难耐,“好大,疼……哈,啊……”龟头一进去,他那天生渴望男人的本性也被释放了,乖顺地任由季风将他一只脚高高抬起,屁股后撅一寸寸吃进那根粗大的东西,嘴角流下涎液也浑然不知,只是在后穴那张小嘴完全吃饱的时候忍不住赞叹:“好大……好撑……”
季风也感觉路鹿的抵抗劲儿变淡了,反而是甜美的肉道一寸寸吸吮着他,让他爽得不能自己,路鹿纤细的身体在男人的怜爱下愈发性感了,冷白滑腻的皮肤衬着粗糙的青色石墙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柔韧性好,身体被分成夸张的姿势也不勉强,两条长腿被分得打开,嫣红软烂的穴口正连接着他的性器,穴口处的嫩肉还在贪婪地亲吻着,即使不动也能给自己带来强烈的刺激,“操!”季风胯下火大到不行,稍微后退一点那紫红色的粗壮性器更加凶横地插了进去,直直陷入紧致有吸力的肉洞里。
那里又窄又热,季风大力干入又大力抽出,啪啪扩宽着甬道,鞭挞得路鹿扣着墙缝受不了地尖叫,“太深了……别那么猛……啊!”
季风听着这样的哭腔只会征服欲更旺,巨大鸡巴一刻不停地往深处撞去,操得路鹿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而这样整根肉棒还不能全根没入。
“小洞是不是变浅了?”季风问。
路鹿伸手向两人疯狂交合的地方摸去,啜泣着摇头,“不是,哥哥,哥哥太长了,捅得好深……”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肉棒的粗硬,也能感觉自己穴口的嫩肉在颤抖缩起,还能感觉到龟头在层层嫩肉起狠狠摩擦待起来的痉挛感,他鼻尖发出又委屈又甜腻的声音,快感一波波涌上来,后穴完全被操服,自己的性器也硬到爆炸,“哥哥狠狠操,操坏路鹿,路鹿好喜欢这样……呜!好猛……”路鹿被这剧烈的快感刺激得头皮发麻,发浪叫道。
“想要谁操你?”季风问。
路鹿哭道:“哥哥……季风哥哥……”
“乖,屁股撅好了。”
季风压低了路鹿的腰,两个漂亮的腰窝露了出来,将路鹿的臀部抬高到更适合插入的位置,冷不丁一个用力!那粗粝的肉刃毫不留情劈开路鹿的甬道,到达他身体最脆弱的直肠处,路鹿瞳孔涣散地尖叫了一声,还没等他晃过神来,季风已经凶狠狂暴地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太快了……”路鹿被逼得满眼泪水,趴在墙上被男人操得前后摇晃,他的身体像是一片苍白的薄纸,被狂风骤雨拍打得几乎溃散,要是有谁经过,肯定会震撼于这场疯狂的性交。
只见少年娇嫩的软肉被大得恐怖的肉棒强势操开,两片臀瓣被操得啪啪啪不断响,少年也是爽极了,仰着头眼睛里满是迷醉的神色,痛苦又愉悦地哭道:“太深了,肠子,肠子要坏了……”爽得浑身都在颤抖,秀气的阴茎喷出的精液洒在墙上。
“哥哥,路……路鹿射了,缓缓……啊!”季风完全不给他休息的机会,高潮后正好水淋淋,他怎么会放过这等美味,他兴奋抓住路鹿的双奶,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地用力操干,手也狠狠揉捏起路鹿的大奶子来。
“奶子已经这么大了,也不叫哥哥疼一疼你。”
“啊,啊啊啊…好爽……”路鹿的双奶被抓,他瞬间变成了被人牵制的牲畜,任人驰骋,让人抽插,被人成千上百下的插弄,被人狠狠凿开肉洞,被人控制着强迫着深爱着,路鹿迷恋这种感情,他的奶头十分兴奋,在季风手心里被胡乱挤压,奶肉也晃来晃去,随着身下的节奏不断甩动。
“哥哥,又要……又要……啊!!”察觉又要高潮的季风将路鹿两根奶子夹在指缝狠狠一夹,敏感神经直接连通路鹿的大脑,将这份酥爽回馈给全身,最终完全凝聚在身后那个淫乱的小洞里,路鹿被掐得浑身一震,后穴喷出大量骚水,也后面也高潮了。
他不断痉挛着,骚水全娇浇灌在季风的龟头上,小穴又吸又夹,加上骚水淋漓,季风爽得骂粗:“操!小穴就这么爱吃鸡巴吗!”
“啊,哈,哈……不是……”路鹿摇头道,他的声音因为高潮太猛而断断续续,浑身散发着一种脆弱的味道,季风骂道:“这么不禁操。”将路鹿调了过来,轻松抱着双腿让路鹿坐骑在自己身上。
路鹿无力攀着季风的脖子,眼神有几分涣散,要交也是艳丽的红润。
这样的姿势更加方便插干,季风挤进那软烂的小穴,伴着淫水直直抵到了路鹿的直
', ' ')('肠。
“哥哥,不能……啊!!!”路鹿攀在季风肩膀上,想说不能再进去了,结果季风冷不丁一挺,路鹿尖叫着整个人往后仰,穴口疯狂抽搐,大腿不断抖动,肉壁猛地绞紧,路鹿的直肠被捅出一个龟头的形状,“不能……不要……”他哭腔都是颤抖的,眼泪从眼角不断流下。
季风看他着样子,着急了起来,问:“很疼吗?”
路鹿趴在季风肩膀哭道:“不是……太,太爽了……路鹿受不了、”
“操!”季风决定这次怎么也不会被这个人纯良的表象欺骗,他抬起路鹿的屁股,肉壁向橡皮筋一样一圈圈箍住肉棒,推到洞口处再狠戾一插!大鸡巴飞速地贯穿了整个肉洞,路鹿抓着季风的肩膀不断颤抖,像是无助的孩子一样承受着巨大肉棒的鞭挞,为了迎合鸡巴,他屁股下意识地摇晃了起来,看起来就像个迫不及待挨操的骚货一样主动臀部大鸡巴,而鸡巴的主人也因为他的配合热情高涨,鸡巴又涨大了一圈,路鹿啜泣着吞吐鸡巴,既浪荡又委屈,敏感点被攻击使他又忘记了他为什么要委屈,屁股不由自主去追逐安分酥酥麻麻的感觉。
“嗯……哪里,好痒……还要……啊,啊……”
季风对准了路鹿的敏感点,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插进去,路鹿被插得神志不清,屁股用力扭动,想把那一点碾碎掉,可是前列腺却越来越痒,越来越痒,他感觉季风不断撞击那里,结果却越来越爽,好像上了瘾一样追求着,“还要……狠狠操……操烂小穴……”
季风当然满足他的一切需要,胯下打桩似的猛肏,奋力地顶撞,顶着路鹿脚趾狠狠蜷缩,尖叫着夹紧了臀部,直言不要再撞了!季风还是凶狠,披浪斩棘地凿开肉洞,往那不断颤抖的G点捅去,捅得路鹿整个人都往上逃,季风更是往上顶,柱身研磨着G点,龟头往直肠撞去,到处都是敏感点!到处都很爽!快感叠加到极致终于淹没了路鹿的神智,来势汹汹的电流击垮了他的理性,他不顾这是哪里,只感受得到体内凶狠的鸡巴,粗暴地在嫩穴里乱撞,兴奋得他快要死掉了,他抱着季风哥哥,说他要死掉了,季风只是将他狠狠往下一拉,将他串在那硕大的龟头上,狂暴的刺激让他的喘息不断加剧,直出直进的鸡巴打碎了他的尊严,他不断浪叫,“太猛了,坏掉了……好爽!不行!别……啊,好快……小穴受不了了……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路鹿的身体瞬间紧绷到极致,淫水像洪流一样喷出,流了一大腿,他尖叫着抽搐,双腿抖得不成样子,下一秒却被季风猛地拉开双腿,肉棒猛地贯穿,将骚水全部堵了回去,只让它们伺候这贪得无厌的肉棒,只让它们淋湿这久而不泻的龟头,当这肉棒变得光滑油亮,小洞的主人被操得乖软失神,它就要大快朵颐了。
“小骚货,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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