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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顺利成章,两人互相撸管,季风手指揩了路鹿射出来的精液摸向后庭,轻车熟路得替他打开了矜持的肉穴,然后粗壮的鸡巴直挺挺对着路鹿那湿嫩肉穴缓慢挺入,季风的鸡巴不同于他痞帅又奶帅的脸庞,端的是一股狰狞模样,路鹿也清晰感受到那表皮上纠结的青筋纹路,他鼻息沉重,紧紧看着季风的硬棍一点点深埋进自己身体,快感和爱意满足了整个心脏,路鹿发出一声甜蜜的哼鸣,直到肉体互相撞击发出“啪”的一声沉重的声音,季风的卵蛋狠狠拍在他的屁股上,两个人的下身紧紧贴合,路鹿的眼角才涌起酸爽的泪水,仰起头发出长长的呻吟了,“嗯~季风哥哥……”
“你知道你现在有多骚吗?”季风问他。
“路鹿才不骚。”路鹿小声辩驳,季风嗤笑一声,将路鹿抱起就往玻璃边走,路鹿察觉到季风要干什么,抱紧季风的脖子急道:“不要去窗边!”
“让你看一下你的样子。”季风将路鹿抱到窗边放下,拔出巨屌将路鹿抓过身去摁在玻璃窗上,方才亲热路鹿上衣已经被脱,现在涨大的胸部严丝合缝地贴在窗户上,使浅蓝玻璃上绽开了两团白花花的痕迹。
“看清楚了吗?”季风问他,路鹿从玻璃倒影里看到自己粉红的脸颊和微微张开的红唇,那布满情欲的表情无法骗人,眼睛里涌动着滔天情欲,无声地说:快来肏我。
路鹿才发现自己已经被调教得这么淫荡,这么一想他身体更加兴奋,可这里是4楼,楼下车水马龙,作为全市数一数二的大厦,这里是路人时常仰望的地标志建筑物,对面是饮料店,等待饮品的年轻人无聊张望,只要往上一看,就能看到少年紧紧挤压着玻璃窗上的肥奶,此时更有一队游客排队从车上走下来,路鹿开始挣扎,“季风哥哥放开我,被发现了!”
“好啊。”季风淡淡说着,将粗大的性器再度劈进路鹿身体里,因为站立而变得更加紧致的肉洞使季风几乎捅不开,“撅起屁股,我要操你。”
“现在不…唔…”路鹿知道自己此刻应该从这没有什么遮挡作用的玻璃窗边走开,可是他一使劲就先忍不住往后翘着臀部,主动承受起粗大的性器,迎合着那巨棒就埋进了最深的位置,将他的肉洞撑道极致,然后淫媚的穴肉讨好地裹住了大鸡巴,欢迎鸡巴在后穴里缓慢抽插,“嗯~季风哥哥……”
那猫儿般的腻叫大大勾起季风的破坏因子,他本来是不想弄疼路鹿,但是现在心口上却泛起波涛汹涌的情欲,纯粹的感情被发烫的情欲支配,他往前一挺,加快速度猛力劈进路鹿的肠道,大开大合地操干起他来,路鹿顿时被后面的快感爽到浪叫起来,理智渐渐消散,“啊,好快,好爽,哥哥…啊,哈…”
路鹿被操得在伏在玻璃窗上滑动,他的奶子就在玻璃上滑上滑下,双奶反复被拖曳着,在冰凉的玻璃上更加挺立,好像被一双冰凉的大手反复拉扯,奶子不时卷来卷去,时而与玻璃正面交锋,时而被卷进厚厚的肥奶里,摩擦得微微渗出奶汁,在玻璃上划出两道奶渍,又被软白双胸擦了个干净。
“你倒是爱干净,居然会用奶子去擦玻璃。”季风在路鹿耳边道,“季风哥哥,奶,奶子脏了就不好吃了…哈,我们离开这里,给,给你吃奶好不好?”路鹿看到游客们都已经站定,发现他们不过是半分钟的事情。
“不…”行字还未出口,路鹿突然转头去吻住了季风,他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季风听他的话,所以他选择堵住季风的嘴,季风却被他的主动献吻激得心跳加速,本来就足够硕大的肉棒居然也变长变粗,一边享受着路鹿青涩的吻,一边腰一用力,如铁般的鸡巴大力捅进路鹿的结肠,然后抽出一点、再捅进,反复几下就激得路鹿放弃了接吻,眼角渗出眼泪,趴在玻璃上哭道:“季风哥哥,太深了……”
“不是你这个小浪货勾引的我吗?”季风在路鹿耳边戏谑道,但是抱着路鹿转身回沙发里,伸手抓住路鹿一只冰凉的奶子,扣在手心里揉搓,那奶子看起来又白又圆,可是一上手还会变大,而且格外柔腻,季风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将路鹿翻过来坐在自己身上,强势的鸡巴狠狠捅进去,用龟头用力地磨了几下路鹿的肠壁,磨得路鹿双脚打颤,背也拱了起来,季风趁机将路鹿的奶子将上一托,道,“吃。”
路鹿看着被尽力托起的奶子,大红豆般的奶头居然对着自己站立着,好像真的等自己去吃它,他怕季风再把他带到窗边,弯起腰低下头,居然刚好把奶头含在嘴里,不满敏感神经的奶头一被两片嘴唇吮起,立刻就着迷起了口内的湿热,路鹿忍不住对自己的奶头又吸又搅,吃得自己淫水直流。
“骚货!”季风被路鹿自己吃自己奶头的画面刺激道目红,忍不住也低下头,张嘴含住路鹿的另一只乳头,两人像哺乳期的两个孩子一样争抢着巨大胸脯的奶水,而且居然从按嫩红的乳头上尝到甜味,路鹿经过改造的身体再次泌出乳水来,舌头与嘴唇与乳头交缠的噗滋噗滋的水声响彻整个办公室。
季风不愿意和别人共享路鹿的奶水,即使是路鹿自己也不行,他手指卡进路鹿的牙关逼他松口,然后两手一挤,两个红
', ' ')('艳的蜜枣一起被他纳入嘴中,江然早已享受到了改造后越发骚浪的路鹿的身体,而季风还没有,他伸出一手搂着路鹿的腰,方便他一边舔奶一边操干,胯下虎虎生风,享受着因为大力操干奶头在他嘴里晃动的感觉。
“哥哥,太,太快了,啊…”路鹿仰头难耐呻吟。
季风继续挺起腰身大力操干路鹿的嫩穴,爽得路鹿颠簸之余不忘浪叫,他们的身体几番交战下来已经熟悉,路鹿淫媚的软肉性奋地裹紧了季风的鸡巴,即使是被操得带出了体外也不松开,穴口嫩肉含着大肉棒激动地收缩,季风松开奶头看到穴口努力吸吮他鸡巴的景象险红了眼,“又在勾引男人,骚货!”他将路鹿再度摁在沙发里,将路鹿一腿扛到自己肩上,拉下一条裤腿,另一条裤脚还挂在路鹿脚上,然后扣住路鹿的腰,开始发狠地肏干起来。
“啊,不要,不要那么快…”路鹿不知道自己又怎么得罪了季风,粗大的龟头在他的肉洞里横冲直撞,根本不顾里面只有那么一点狭小空间,卯足了力气就胡插海操,凶猛的抽插像暴风雨一样拍打着他,将他的身体顶着摇摇晃晃,脸躺着的位置都睡不住了,头部一直往上撞,差点撞上沙发就被季风一拉拖了下来,穴口狠狠朝着季风的鸡巴坐下去,那瞬间身体好像被那把坚硬的钢枪捅穿了,路鹿尖叫了一声,快感将他淹没头顶,眼眶涌起像海浪一样咸味的泪水。
“哥哥,啊,哥哥操得我好舒服,哥哥好会操,路鹿快要被操坏了…哥哥好棒,啊,骚穴好爽啊啊啊!”敏感点被狠狠撞击的感觉爽得路鹿崩起了臀部,路鹿喷出第二波精液,季风整根鸡巴都被路鹿夹得震了一下,持续的抽插不断刺激着他,许久没吃肉的他忍住了,一咬牙再次插进那天生就该挨操的骚穴里,“给我好好忍着,不准射!”
路鹿精还没泄完就被季风再度捅开,不由得尖叫起来,“啊,哥哥,我刚射,不要…啊!!”回应路鹿的大力操入的鸡巴,肠道被捅出了鸡巴的形状,射过之后肠道最为紧致,鸡巴再一次操进去层层肉浪就死缠住他,骚穴像一团软弹Q泥里将侵入者咬得死紧,一抽出简直要随着飞出去!
“不要!哥哥太猛了,路鹿受不了了…”路鹿想放松一点,可是季风恶意碾磨他敏感点的动作让他连腰都直不起来,只能抓着季风的手臂浪尖,手指在手臂上划出不少血痕,这样的动作只会让季风更兴奋,他索性将路鹿两条都抬高,将路鹿的软滑小穴折高,用自己的鸡巴劈穿路鹿的騒腔,听着路鹿淫媚的尖叫他更是兴奋,精壮的窄腰不断顶前挪后,将鸡巴反反复复插入抽搐路鹿的肉洞,成百上千下插入、抽出、插入,那感觉爽得他丢失了理智,开始越操越猛,兴奋得淫棍越涨越大,想滚烫的铁棍一样凿开路鹿的骚穴,不断将穴口嫩肉拖曳而出,然后又被狠狠操回去,将晶亮的淫液扯出,然后不漏一滴得全部塞回去!路鹿被操得神志不清,早就没有力气去哭饶,只能大敞着腿,在老板的办公室里大声浪叫,任由季风的淫根大开大合地操弄自己。
“哦!哦…哥哥,哥哥太…太猛了,路鹿要被操死了…啊,哥哥,路鹿好喜欢你啊,哥哥……啊,不要那么快,不要,啊…啊,要射了,啊!!”
“现在不准。”季风箍住路鹿的秀气的阴茎,仰起头让额头的汗水滑下去,喉咙发出满足的呻吟,胯下却越操越激动,次次都操到最深处,棍棍都顶上结肠处,整根大鸡巴不断在路鹿的湿穴里劈开、抽插、拧弄、研磨,无所不用其极折磨路鹿,让路鹿崩溃得大叫,后穴骤然喷出一阵淫水,尽数浇在季风鸡巴上,季风被爽得一颤,俯身更加用力地肏进路鹿后穴里,“啊,不要!坏掉了,路鹿要坏了!”路鹿尖叫着,阴茎憋得通红却无法射出,扭着臀部躲开季风的束缚却是给季风带来了更大的欢愉,龟头在肠壁里面变着角度磨着路鹿的肠道,卵蛋啪啪拍在路鹿臀部上,整个大鸡巴又凶又猛,龟头上百次捅到深不可测的结肠处,连最深处的通道都给劈开了,肏服了,只会变成为鸡巴颤抖的骚肉,整个肉洞被操得软烂,一泡滑爽的淫水堵在里面出来,只能送着粗硬的鸡巴在里面越操越快,越操越快,鸡巴的操弄都变成了残影,路鹿浑身憋得通红,早就顾不及地崩溃大哭起来,“别操了!别操了,啊、啊!!”季风用尽全力往最深处狠狠一挺,同时攥着路鹿阴茎的手也放开,路鹿仰头尖叫了一下,整个身体猛地绷直,臀部达到前所未有的紧致,季风也低吼了一声,两个人一起酣畅淋漓地射精,季风的精液喷得路鹿整个肉腔都是,路鹿在这滚烫的刺激下浑身抽搐不止,好半天眼神空洞地颤抖着。
季风放下他的腿,皱眉,“怎么还是这么不禁操。”伸手小心翼翼地把路鹿抱进怀里。
见路鹿一脸失神,低头去啃咬路鹿的奶子,舌尖不断搅动红艳的奶头,用高潮的舌技硬生生把路鹿爽醒,路鹿颤抖着睫毛回过神来,软软叫了一声“季风哥哥”,“嗯。”季风应着,和路鹿接起吻来,激烈性爱的吻,几乎将路鹿的心都给融化了。
两个人在办公室里缠绵热吻,连门被打开了都没察觉,老板在门上叩了几下,道:“喂,你们不是想再来一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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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鹿听见老板声音条件反射就要推开季风,季风却率先一步将衣不蔽体的身子抱进自己怀里,声音里带着火气味:“不是让你晚点过来。”
“我的大少爷,”老板苦着脸在手表上敲了敲,“一个钟头过去了,我知道您体力好,但诺曼的广告那边已经等了你半个钟,不然我也不敢来敲你的门,剧组那边的杀青宴也要参加,黎导演求着想让你出演网剧男一号的角色你好歹和他吃个饭吧!我知道你不缺这些广告得代言费片酬,但是,但是我们路鹿也要休息休息不是吗?”老板对路鹿眨了眨眼睛。
在季风肩膀上露出眼睛的路鹿听此,红着耳朵钻进了季风的怀里,小声说:“你去吧。”
季风低头看了路鹿一眼,又对老板冷笑:“我走了,你就给他安排工作是不是?这次的事…”
“这次的事是我失策!我真的不知道那个人公司和那个人合作!”老板突然一阵紧张,绷直了身体。
季风嘴角笑容弧度加大,声音却更加冰凉:“再有下次,你看我怎么弄你,我看你皮挺实的,要不割个肾吧。”
“不敢!”老板捂住自己的腰侧,“您投资我,我怎么能吃里扒外,我有机会开这家公司全仰仗着您呢,您就是慧眼识珠、投资奇…”“闭嘴。”
老板马上闭了嘴。
季风一边掰开路鹿的菊穴导出精液一边说:“这家伙就是个畜生,我信不过他,等会我来接你。”
老板看着季风在路鹿身下扣扣搜搜、扣扣搜搜的手指,心想谁才是那个畜生啊。
路鹿第一次享受了季风的清理大礼包,今天季风第一次帮他扩张清精穿衣一条龙,直到把他送出办公室他心里都是甜滋滋的,等季风挺拔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他转过头发现老板捂着自己的胸口心有余悸道:“这一家子都是不好伺候的主儿啊。”看向自己后又露出和气的笑容,“路鹿,来来来来坐下坐下。”
路鹿看着溅了大量精液的蓝色沙发,虽然双脚还在颤抖,却不知道坐哪,老板也是发现了季风的丰功伟绩,哂笑道:“站着也好站着也好。”
“老板真的给我放半个月假吗?”路鹿还惦记着这个事情。
老板咳了一声,低声说,“当然是真的。”他又看了看门口,好像怕谁铩羽而归,确认没人后叹了口气,关上门,从西装内侧掏出藏了许久的文件,“但是路鹿啊,你要先签这份协议。”
路鹿将文件接过来,低头一看,抬头赫然写着四个字——包养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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