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冒出一股蜜液,低头葡萄的尾巴也溜了进去,江然已经拿起第二个。
翡翠似的果肉是江然特地挑的最大的一个,如果都一样大小就没意思了。
“不要……”路鹿说,江然的眼神里有点扫兴,“我自己来……”路鹿把话说完整,江然的眼神亮了一下。
路鹿知道没人能比他更知道这个地方的快感,他喜欢葡萄研磨小阴蒂的感觉。
江然和江炎都看着路鹿拿着葡萄在嫩穴的最上方位置轻柔打转,那小小的一个地方似乎能蔓开巨大快感,路鹿光靠这里都把自己玩得眼神迷蒙,低低媚叫,连口水流出来了都不自知。
路鹿用葡萄吻遍自己的大小阴唇和大小阴蒂,将葡萄玩得沾满了香甜的蜜液后才推向穴口,这个葡萄更大,和穴口形成对抗,快感也更强,他难受地绷紧脚背,接受了江然吻他小腿的动作,将葡萄一毫毫,一毫毫地推进去,成功的那一刻他似乎感受了江然的江炎的喜悦,江然吻上了他的大腿,而江炎在他耳边发出了轻轻的笑声,并给了他第三个葡萄。
路鹿轻车熟路地在江炎缓慢的操干和江然绵绵的亲吻中将第三个葡萄塞了进去,却在中途停住了,“已经不行了……”
“怎么了?”江然温柔地问,将手覆盖在路鹿手上。
“有膜。”路鹿说。
“处女膜挡着,进不去了。”路鹿软软地说。
江然和江炎听到这话后心底浮起一阵奇异的快感,像是最原始支配欲支配欲的那种欲望,他们胸口像被油锅被溅了水一样,不约而同地沸腾起来。
“操!”江炎托起路鹿的屁股,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恨不得凿烂这个骚洞。
路鹿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发难,惨叫连连,江然看着路鹿半开的诱人的雌穴,眸子里酝酿着情欲的风暴,他抓住路鹿的大腿根,低头用舌头扫了一下挺翘的小阴蒂。
“呜啊!”来自阴蒂的刺激使路鹿情绪更加高昂,江然用舌头横扫阴蒂和阴唇,路鹿承受不住强韧舌头舔穴的快感,啜泣着推开江然的脑袋,又扭着屁股拒绝江炎的奸淫,激动得全身染上了粉色。
江然抓住路鹿乱动的双手,含住小阴蒂疯狂吸吮,路鹿的雌穴散发出香甜的春药,他沉醉地对着整个阴户又吸又舔,弄得路鹿浪叫不断,江炎也疯狂操着他的后穴,火力全开似乎要将他干死过去,路鹿叫得哭腔尽显,拼命挣扎,江然就强势挤进因为吞葡萄半开的嫩穴,用舌头在里面用力一搅,噗滋,果肉破碎路鹿也发出高扬的媚叫。
“不要…路鹿受不了了……”路鹿性感的呻吟只会换来两人更加疯狂的情欲。
江然用舌头搅弄嫩穴,江然十指抓住路鹿的臀部起起伏伏,直上直下抽插,前面温柔后面暴戾,但是却都爽得让路鹿眼泪打滚,下身被搅得一塌糊涂,大腿根止不住地颤抖,果肉捣烂,汁水四溅,他已经分不清溅出来的是果汁还是淫液,还是他不时泄出一点的精液,他呜咽呜咽地哭着,像个玩偶一下被两个男人肆意玩弄,嫩穴中间被顶开的小肉缝不用江然的伺候也能自动分泌出密液,看来不用几天就能供男人们抽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