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失禁地抖着尿,感觉到金主爸爸还在里面缓慢地抽送,回味着那极致地高潮,蓄势待发,等待着下一轮的欢爱。
路鹿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做完的,可能是在他最后一次潮吹之时,也可能是在他昏厥之后。
指针对准半夜3点,顾寒维持着进入的姿势将路鹿抱到浴室,走进里面的浴池,将路鹿放在浴池边,打开花洒,温度恰到好处的温水淋了下来,路鹿迷迷糊糊趴在湿滑的浴池边,身体支撑不住地不断下滑,顾寒托住了他,随着这个动作半勃起的阴茎又在小穴里顶了一下,半醒的路鹿脚蹬了一下,似乎在抵抗体内插着的性器,顾寒那越来越肿大的淫根始终不肯从湿漉漉的小穴里拔出来,它射了三次还不满足,想要把累积三年的性欲通通发泄在这具身体里。
但是他想到这具身体脆弱得不可思议,下面也已经淫糜不堪,里面还有大量的精液骚水要排出来,他静默了许久,才恋恋不舍地抽出勃起得差不多的阴茎,没了堵塞的肉穴顿时涌出大量浊白淫液,浇湿路鹿的大腿内侧,小穴像是一张嫣红的小嘴一样呼哧呼哧吐着泡沫,意犹未尽地泄了好久,在地上拖出一条淫糜的水痕,小嘴好像累了一样闭上了,顾寒却知道里面还有自己大量的精液,他摁捏路鹿的臀瓣,小穴口就又吐出一点白浊来,掰开菊穴,小穴口就又吐出一点白浊来,肉洞里的精液好像无穷无尽,连绵不绝。
顾寒将路鹿身体放平,他像个被玩坏的漂亮娃娃,水淋到他漂亮颤抖的身体上,水珠爬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很水润光滑,他眼神一暗,压下心里的欲望,将路鹿的衬衫完全脱掉,手摸到路鹿微微鼓起的腹部,摁住微微使力——大量精液争先恐后涌了出来。
“嗯…”闭着眼睛的路鹿闷哼了一声,扭着臀部,不甚清醒的他直觉性地抵抗着后穴黏糊的异样,他感觉到有一只大手压着他的腹部,肉道的空间变得狭窄,大量残留物从酸疼的穴眼中喷出,好像后穴爆发了一次潮吹,噗滋噗滋淌着水,连层层肉浪就挡不住那澎湃的精液,滚烫浓精一股一股往外面流,将臀缝浇得黏糊湿润。
他不知道他此时是多么的淫糜,还有性感。
此时季风穿着黑色风衣在机场候机,没多久拉着行李箱的江然迈着笔直的大长腿走了过来,笑着捶了一下季风的肩膀,揶揄道:“今天吹的什么风,你居然主动来接机了。”
季风拿下墨镜,露出泛着血丝的漂亮眼睛,他眯起眼睛,用阴鸷的眼神对江然说:“谁让我们是认识了十几年的朋友,我当然应该来聊表一下心意。”
江然拿过季风的墨镜,打量上面的褐色镜片,温柔地说:“上次你说我们是朋友的时候,我帮你把对头的神经搞废,弄断了一条腿,这次谁又惹到了你呀,”江然将墨镜放进季风胸前的口袋,笑着眯起眼睛,“顾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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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鹿被操成濒死的鱼后,又被人放入鱼缸悉心照料,金主爸爸现在正给他喂软糯香甜的海参粥,和加了不少药材的鸽子汤,这大补的意思有点明显。
他半坐在床上,顺从地被喂着,为了好好配合金主爸爸的节奏甚至会张开嘴含住调羹,或者将粘稠的羹底舔得一干二净,他含着含着,发现金主爸爸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床上来了,舔着舔着,发现有只小手臂顶着他的腰。
qaq,大早上的,能别这样吗?
“干爹…”路鹿用眼神示意金主爸爸坐开点,“嗯?”金主爸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嘴角沾上了点。”放下碗压着他就亲了起来。
舌头缠卷着,彼此口腔里还有着香甜的粥味,好像对方的舌头也是那滑滑的肉片,不一会儿就亲得满室水声,昨晚昨晚后擦了老师无所不能的药膏后,今天早上后穴居然一点不适的感觉都没有,渐渐的路鹿也放弃抵抗,以为又会被翻来覆去地肏的时候,房门被敲响,金主爸爸的眉头不悦地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