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黑这个人,得提防着点……”王跃默不作声,内心生出警惕之心,免得刘大黑在背后耍什么阴刀子。
对于这种已经是半个死人的人,王跃不得不小心以对,指不定刘大黑哪天脑子一热,就把自己给阴了。
王跃坐在床上,玩了一会手机,渐渐地觉得有些无聊了,于是冲刘大黑问道,“你们平时就这样睡啊睡的?有什么乐子没有?”
我这刚说完,除了刘大黑之外,其他四人脸色都变了。
“哥,想找乐子?有的,有的……”
刘大黑笑了两声。很是难听,他用手指了指那四个人,以命令的语气道,“你们几个,蹲下。”
刘大黑也是个擅长及时行乐的人。于是在他的组织下,笼子里举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联欢午会。
午会的内容很简单,围绕那四个犯人玩起了游戏。
在社会摸滚打爬,职业圈内人上流以及人士的耳濡目染下,王跃的心肠逐渐冰冷坚硬起来。不会再对陌生人随便施以同情。
这游戏的玩法很简单,就是模仿各种动物,谁要是没做好,就得挨刘大黑一顿毒打。
有体型比较壮的大汉模仿猩猩的样子,瘦弱点的就模仿猴子,这两个动物都是刘大黑下达的指令,还剩下两个,刘大黑问王跃的意见,看看他想怎么玩。
王跃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灵机一动。于是指着那个脸上有刀疤的汉子说,“你模仿屎壳郎。”
“啊?!”
刀疤汉子一下就懵了,谁都不知道屎壳郎这玩意要怎么模仿。
刘大黑也一脸疑惑,问道,“哥,你屎壳郎要怎么模仿的才对啊?”
他问这个也没什么不对。毕竟他可是要在一旁监督的。
王跃指了指那个最让他讨厌的断背山玻璃男,“他扮演屎,让屎壳郎来推不就行了?”
“妙啊!”
刘大黑一拍手,开始拍起了王跃的马屁。
而那个玻璃男脸一下就变得难看起来,但却没敢说半个反对的话。他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开始扮演。下意识的撅起屁股,刀疤汉子开始推动起来。
一开始王跃还觉得有点意思,可玩了一下午后,渐渐地觉得也就那样。
王跃摆了摆手。“行了行了,都别瞎叫了。”
这几人大喜。一屁股坐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随后又疯狂的喝着水。
王跃看在他们那么卖力的样子,于是一人给他们发了一根烟,他们受宠若惊的不敢接。
王跃面无表情道,“没事,你们几个抽就是,反正我也在这里头待不了几天。”
其实,王跃说这话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想告诉他们,特别是刘大黑。
--反正我过几天就走了,你们也没必要跟我磕上!
果不其然,刘大黑脸上闪过一丝喜色,想来也是,每一个当老大的。都不甘心将这个位置拱手让人。
就这么待了两天,笼子外头走近一个狱警。开口就问:“谁是王跃?”
王跃从床上爬起来,慵懒道,“我是王跃。”
“有人要见你,赶紧穿上衣服跟我走一趟!”
王跃愣了一下,“谁?”
“问那么多干什么。赶紧的。”狱警不耐烦。
王跃眼中闪过一丝明悟,套上衣服,跟他走了出去,没敢多问了。
要不是因为李警官让他们多关照王跃,或许根本就不会跟他啰嗦这么多,恐怕直接就是一警棍招呼过来了。
当然,这本就是王跃后台硬。
抛开寒门俱乐部不说,就光是有伊家撑腰,一个小少爷伊寻,一个凤珠伊汐萱。
王跃。还真不会吃什么苦头。
到了地方,也不是平时犯人和家人探望处,而是一间干净的屋子。
这里头坐着两个人,一个是跳跳,另一位则是个素未谋面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