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不在身边时,哥哥一定很寂寞吧?」
多琳一边脚踩996那干瘦的胸膛,一边舔着伪具的龟头,用口水润滑,「
所以人家特地准备了哥哥最喜欢的玩具,来抚慰哥哥的心...」
说着,她自顾自地拿出带金属扣的布条,开始在腰间固定伪具。
本已一脸祥和的996也突然来了电,迅速撑起身子,用被铁链铐住的双手
艰难地脱下破烂不堪的囚裤,背对着多琳露出自己肮脏的肛门。
「伊莲,我的伊莲,快让我感受到你的温度,你的---呃!」
这下子996求仁得仁,被多琳狠狠地插入,快感终于让他闭嘴了。
「哈哈,哥哥的肠道里面好柔软,就好像...你的心一样。」
多琳轻声笑着,加速干着大声呻吟着的996。
她的腰肢不算强健,但柔韧性极佳,加上卓越的性爱天赋,让她很快就找到
了对方G点,每次都抽插都正中前列腺。
不到五分钟,996就在对妹妹的呼唤中无可救药的射精了,随即瘫软在地
面上。
多琳一副大功告成的样子,蹲下身,怜爱地抚摸着还在高潮中的996,柔
声到:「哥哥,我的表现好不好?」996只顾着闭眼喘气,没有回应多琳。
「呐,哥哥可要按时吃饭哦,不然人家可是会很伤心的。」
多琳说着,顺手打翻了餐盘,淋淋沥沥地洒了一地。
996勉强撑起身子,却不肯俯身吃饭,而是跪坐着看着多琳,一脸不满的
样子。
「哎,哥哥真的是...」
多琳无奈地要了摇头,脱下皮靴,扔到对方面前。
想想也是,不闻着妹妹的甜蜜味道,怎么能吃的下东西呢?正好,反正那双
皮靴她也不想要了。
看着闻着皮靴狼吞虎咽的996,多琳脸上闪过一丝蔑笑,悄无声息地退出
了囚室,关上了铁门。
不知道还要伺候老疯子这样吃饭多少次。
另外,妹控真恶心。
多琳赤脚走在冰凉的石砖上,痛经的恶意再度来袭,让她有些恼火。
「多琳大人!」
之前的狱卒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和她撞了个满怀,随即被正无处发泄的多琳
一脚踢翻。
「有什么事情,慢慢说。」
踢完人后感觉好多了,多琳看着捂着下体的狱卒,慢条斯理地解开两侧的发
辫。
「997...997他死了!」
狱卒带着哭腔。
多琳感到一阵眩晕,身子都站不稳了,但是年轻的狱卒一点也不敢上来扶她。
毕竟996只是疯,997却是死,看来这个月有的忙活了。
996室内,蓬头垢面的囚徒兀自吃着午饭,听到多琳远去的脚步后,便从
地上爬了起来,轻轻擦去脸上的油污。
目光落到那双皮靴上,他厌恶地拾起这双多琳善意的礼物,扔进了角落。
这小婊子真是越来越没耐心了,演技也比以前差。
想到这里,996不屑地一笑。
不过,听刚才外面的对话,隔壁的埃欧廉似乎成功了。
现在只要等待沙赫芒的消息,我就可以---他一厢情愿地想着,现在的沙
赫芒可没时间想他。
两个月以来,沙赫芒凭借着为柏特续弦,而成了总督府的坐上宾,这个收获
可比她亲自下场卖淫换来的回报高多了。
由于米丝特拉临阵逃脱,沙赫芒委托自己收养的矿工之女去执行任务。
这个姑娘虽然容貌不及前者,却有一张完整的膜,让做爱时长达一分半的老
总督大为满意。
从柏特那危险的枕边人的口中,沙赫芒确定了西海行省正面临着巨大的危机。
不同于埃欧廉的时代,柏特推行的高税率让民间怨声载道,很多人开始在民
间刊物上写什么«沙维尔秘史»和«西海游侠传»,公然追忆大公国时代的美好
岁月,还引出了很多冒认贵族后代的泥腿子,也不怕被抓到帝都满门抄斩。
更妙的是,柏特的目光局限在大城市,尤其是把资源集中在赤礁港,使得乡
镇的行政能力大幅下降,虽然能靠着乡民组成的手弩队维持治安,但村社福利早
就跟不上了。
埃欧廉所坚持的婚丧代理和免费教育,一早就被废除了;现在的西海农民,
攒不出五块银币都不敢轻易死去。
村社福利的缺失,给了教会可乘之机。
本来西海就没有多少国教徒,因此一直被中央行省的居民认为是半野蛮人,
帝都大主教甚至公开表示:他不愿把年轻牧师派往神不眷顾的地方,明显是有所
指。
现在,沙赫芒改组后的教会卷土重来,在乡村伪装成合法的国教组织,一手
抚育孤儿寡妇一手普及通识教育,已经积累了大量的慕道友。
尽管不能在城市中开展活动,但沙赫芒已经卡住了小半个西海的农业,她只
差一个机会,打通下层与上层的关系网,便可以公开发动叛乱。
公开叛乱看上去很遥远,但已经有人开始吃螃蟹了。
一周之前,几百个矿工子弟占据了银鎏城的废墟,其首领自称沙维尔大公的
私生子,挥舞着两把十字镐追杀监工,引发了治安事件。
这种破事本来不值得总督劳神,但是柏特对大公私生子这个头衔格外憎恶,
他居然亲自带队平叛,把叛乱者装满了五辆囚车,运回赤礁港审判然后处死。
柏特虽然昏聩,但多年以来摸爬滚打的政治敏感却未衰减,他明显感受到了
威胁。
银矿中的叛乱,恐怕是个危险的先兆。
他不惧怕任何陆地上的挑战者,但在海面上,有着令他不容小觑的威胁。
荷拜勒群岛。
诚然,沙赫芒对于围观死刑没什么兴趣,但她不能阻止米丝特拉带着熙罗科
去见世面。
自仪式之后,姐弟二人便结束了在酒馆的打杂生活,正式为教会效力。
几个月来,米丝特拉奔走于各个教会的秘密据点,为被收养的孤儿们上课-
---准确地说,是传播女尊思想和指导第四爱。
对于刚刚进入青春期的孩子而言,正是性爱观成型的黄金时间。
米丝特拉本身极具魅力,而且和学生们年龄差距也不大,沟通起来毫无障碍。
熙罗科则陪着姐姐,做了几个月的助教和教具。
毕竟,第四爱理论再怎么天花乱坠,不落实到腰上也是无法理解的。
问题在于,姐弟二人对第四爱有了一些分歧。
熙罗科虽然从不抱怨,但他觉得姐姐的性技巧毫无进步,每次都一阵乱捅,
经常找不到前列腺的位置。
更要命的是,她认定了性爱必须以男方射精为结束。
既然无法带给男方前高,那就只能暴力撸射了。
于是,几个月之内,熙罗科累积在学生们面前射了三十次,实在是羞耻极了。
无论如何,米丝特拉的教职任务还算圆满。
在她和弟弟的努力下,到处都能看到十三四岁的少年被年纪稍长的少女按在
桌上后入的美好画面。
这些少年将会成为教会的中坚,在第四爱主导的新世代中发挥类似于旧贵族
的核心作用。
面对洋洋得意的米丝特拉,沙赫芒对她的工作大致满意,批准她带着弟弟休
一天假。
于是她无视了弟弟参观码头的想法,执意要去看处决叛乱者。
她的想法很简单,自己的事业是一连串犯罪活动,难保不会落到被公开处死
的下场。
在轮到自己之前,最好还是看看别人怎么死,做好心理准备。
熙罗科无奈地看着她,她明显不知道死刑在码头执行,他们要去的本来就是
同一个地方。
赤礁港的建筑群承袭了旧时代的风格,红瓦白墙的尖顶砖楼正是西海人最熟
悉的乡愁。
半月型的码头正中,有一片碎石铺成的广场,赫内大帝的礁像昂然伫立其中。
在其身后,还有一间国教徒的避难所,因为信众稀少而被废弃,多年来无人
打理,成了熊孩子集会的好去处。
唯独今天,他们被家长管制在家,天黑前都不能去码头。
杀人的场面,实在不值得留在童年里。
避难所的一间忏悔室内,米丝特拉与熙罗科挤在一起,一前一后摩擦着彼此。
他们一早占据了这个绝妙的位置,既能看到行刑的全过程,又可以在密闭空
间里备课,真是太幸福了。
「我说,熙罗科,」
米丝特拉气喘吁吁地挺着腰,手不安分地捏着弟弟的乳头,「你真的那么讨
厌被我干射么?每次上课到最后,你都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完全是在挺尸。」
「姐...姐,你那根本不是干射了我,而是用手把我弄出来的,」
熙罗科用忏悔台撑着自己的身子,努力迎合姐姐的抽插,「本质上和我自慰
没有区别,我当然没什么可---」
话没说完,他的左臀就挨了一记毒打。
米丝特拉这下恼羞成怒了,开始不讲原则地拼命硬干,任由吃痛的熙罗科连
连哀嚎。
「真没想到,才几个月的时间,你就敢这样顶撞我,」
米丝特拉一边抽插,一边打着弟弟的后背,打得自己一阵阵的手疼,「枉费
我那么用心地提升自己的技巧,照顾你的感受,却只换得你这般冷言冷语,真让
我难过。」
「姐姐,你...你良心真的不痛么?」
熙罗科反正也知道自己要挨一天的打,索性开始绝地反击。
「你!」
米丝特拉居然被噎住了,一下把伪具拔了出来,反转弟弟的身躯,面对着他
那张讨厌的脸。
熙罗科还没反应过来,龟头上的剧痛就让他弯下了腰---愤怒的姐姐取出
了伪具,开始抽打他一直被冷落的阴茎。
一阵海螺声打断了姐弟间的争斗,随着囚车碾过碎石的刺耳声,被判处死刑
的矿工们进场了。
姐弟对视一眼,一前一后地退出忏悔室,趴在一道砖缝前窥视着外面。
由于年久失修,通过避难所的砖缝足以看清半个广场而不被发现。
以两个宪兵为一组,死囚们被依次押进广场,跪成一个巨大的环形。
伴随着一阵惊呼,西海行省的行刑官也进入了视野。
此人身材高大,拖着的屠刀看起来就极为沉重。
虽然看不清面容,米丝特拉猜想一定是个满脸虬髯的大汉。
「诸位,我是今日的行刑官,拉法勒。」
浑厚的女声传来,米丝特拉不禁吃了一惊,「以帝国历代先祖,我即是法律
的化身---任何企图分裂帝国的人,都将受到正义的审判!」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稀疏的掌声,显然观众喜欢这样言简意赅的宣言。
毕竟,杀人不需要文化。
拉法勒面向赫内大帝的礁像,深施一礼,然后提着屠刀,走到名死囚面
前。
对方早已面如死灰,又被宪兵按着身躯,无法与拉法勒对视了。
随着一声暴喝,拉法勒竟然单手举起了屠刀,然后落在对方的肩窝上。
死者的头连带着肩胛部一并飞了出去,滚烫的鲜血染红了一大片碎石,旁边
的宪兵也不能幸免,制服被喷的暗红。
死者的断面十分整齐,可斜噼的残忍远超过斩首,拉法勒真正做到了让叛乱
者不得好死。
熙罗科定了定神,回头看向姐姐,她那苍白的面色让她有些担心。
「姐姐,要不我们还是回到忏悔室里面,等行刑结束再出来吧。」
米丝特拉没有回应,只是失神地看着广场上的拉法勒,一刀又一刀,不带感
情地把一个个活人变成破碎的两段尸块。
处死最后一个死囚,浑身血污的拉法勒取下自己的头盔,露出暗红色的秀发
,高高举起死者的头,发出一阵低吼。
观众们早已忘了鼓掌,机械地看着宛如魔王的女行刑官。
熙罗科很少恐惧陌生的事物,只有面前的人会让他感到危险。
同样为人,可操纵生死者确是平民的天敌。
死刑结束,围观人群迅速离去,只留下宪兵开始清理现场。
熙罗科推了推还在失神的姐姐,准备提醒她尽快离开。
突然,一阵由远即近的拖刀声刺入了熙罗科的耳朵,他惊恐地看到,拉法勒
居然朝着避难所走了过来!十七年短暂的人生,如走马灯一样在脑海中闪过,熙
罗科努力地让自己站起来,身体却怎么也动不了。
回身看着米丝特拉,姐姐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也毫无反应。
此时,拉法勒却停在了砖缝前,扔下手中的屠刀,不再前进一步。
熙罗科清楚地看到了她的眼睛,她的鼻梁,还有...她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