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进不去是因为自已太大了。
“没……没……”冷慕被他顶得全身都在哆嗦,注意力全集中在身体的深处,说话都不利索了。
她并没有反应过来这个答案会令男人有多兴奋。
“乖,放松点,让我进去。”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更回沙哑而隐忍,腾出一只大手将她的一只大白腿给抬高,方便自已更进一步的入侵。
“好痛……”冷慕摇着头拒绝,男人的那个东西太大,自已的小穴光吃下它已经不容易了,要是还插入子宫,那一定会将她弄坏的。
温雅言没有再哄她,下身慢慢挺动起来,才十来下,里面的嫩肉变得更热更湿,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已被里面一层层的嫩肉收缩着,将他紧紧地缠着,吸着,留在她的体内。
他并不着急,慢条斯理地挑逗她深处的每个敏感点,他做事向来快狠准,从来只做最优解,但是对于她,他愿意给最大的耐心。
男人的动作非常温柔,高热湿润的粘膜皮肤紧紧地贴在一起磨擦着,每一个细胞都被温柔地呵护着,舒服得令她目眩,身体的渴求加重,她想要更多更多。
甬道不由自主地收缩得更紧,将男人夹得更紧,她想要更猛烈的,男人好像听到了她的心声,稍稍用力辗了几下深处一个敏感的点,她随却打了一个哆嗦,抓着男人的肩膀,将自已推向他。
然后,男人又换了一个方向,用完全撑开的茎角勾扯里面的一片横隔嫩肉,在她快要高潮之际,又停了下来,慢磨着。
重复又重复地好几次,每一次都差一点到了就掉了下来,小腹酸胀到了极限,冷慕才后知后觉感觉他是故意的。
“我不喜欢你这样。”她重重拍了一他的肩膀。
他每一次都这样,只要他想要的,就会使手段,她真不喜欢他这样对自已,也不喜欢这样子的他。
温雅言也蓦地反应过来,自已又再重复着错误。
“对不起。”俯身吻住她的唇,强而有力的腰肢用力地耸动了几下。
突然其来的几下猛烈的抽插,令频临高潮边缘的快感在瞬间炸开,冷慕几乎要昏歇过去,无力地倒在他的身上,全身痉挛。
男人小心地抱着她,感受着她身体的狂潮,额头渗出了薄汗与水混合在一起,向下滴落。
“我想进去,给我好吗?”温雅言啄吻着冷慕的潮红的脸,气息凌乱,没等她高潮的余韵过去,便又再挺动着胯间的肿胀得更大的巨物,捣动里面还在收缩的嫩肉,只要他动作变快,造成负压,里面的嫩肉就会嘬着他的巨物往外里吸,真是个会吸人精血的小妖精。
他喜欢毫无章法又原始的快插,扭着强有力的狗公腰,肆意地穿插着里面的每一寸嫩肉,因为每一寸嫩肉都是湿滑而柔软,越撞越热,越撞水越多。
“慢……慢点……”冷慕一只脚被抬高,因为男人太高,那只做支撑的脚只能踮起来,整个人被男人插得摇摇欲坠,身体更提不起力。
“好不好?我想进去,去别的男人没有到过的地方。”男人稍稍缓和下来,像是乞求般,声线沙哑而濡湿,“我想要你的全部。”
冷慕氤氲地抬起头,看着他,淡淡地笑着,“真贪心,你早就去过别的男人没有到过的地方。”
温雅言在努力地消化这句话的意思,“你以前的男人没有比我长?”
“再猜猜,猜中有奖。”冷慕勾着他的脖子,用鼻子磨蹭着他的鼻子,像动物一样与他交融着彼此间充满着情欲的气息,“只有……一次……机会。”
温雅言滚着喉结,把女人另一只的大白腿也搁起,将她整个人悬空扛起压在墙上。
加重了语气的“一次”在他的脑细胞里高速运算,一个令他兴奋至极又不可置信的答案快速生成,由于过于激动,“你……”语言系统突然当机,到了嘴边的话,却说不出来。
紧勒着他的盆底肌骤然放松,方便他的贯穿。
“我只有你。”她在他耳畔低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