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别怕,我在。”黑暗中,一双有力的臂膀搂住了她,将迎面而来的棒子挡住,然后,她依稀地从恶梦中醒来,她闻到了令她安心的冷冽体味。
温雅言长手一伸,重新打开了床头灯,替她试去一额的薄汗。
“言……”她看清了他的脸,恶梦让她的心律跳得很快,身体在打颤。
“我错了。”
“……?”冷慕不明白他说什么,就被他吻住,昏迷中身体机能的反应下降,就连涨奶与性欲也停滞了,然而被他这么一吻,又排山倒海般爆发了。
男人的吻技也越来越好,轻含着她的舌尖与她纠缠,消去她一切的不安。
“不,痛……”手指碰到了红肿的穴口,冷慕低吟了一声。
“我拿了药,现在就给你上吧。”温雅言支起上身,他还穿着衬衫西裤,连皮带也没解,像是刚从外面回来,他将下身的衣物全部褪下,还将她下身的睡裤与小内裤也脱掉,将她扶到床头靠着,手指还在肉缝里磨擦了一下,“这么快就湿了?”
从床头框的盒子里取出了一罐无名无字的药膏,取了一大坨透明的药膏抹在自已的开始勃起的巨物上,还抹了些在她的穴口。
冷慕看着那逐渐膨大的巨物有点发怵,本能地向后挪了挪,虽然那么大那么粗,视觉效果一流,但是现在这个身世,实操起来,真他妈的会要人命……
她当然知道接下来他会怎么样给自已上药,虽然抹在穴口的药膏有种薄荷的清凉感大大地舒缓穴口的灼热感,但自从那避孕药后,她再也不相信他的药了。
光看那瓶子就知道那药膏又是三无产品。
“这药有什么副作用不?”冷慕警觉地问,用手将自已的小穴给捂住,她可再折腾不了再多所谓对身体无害的副作用了,她觉得自已现在就是一只不停在发情还涨奶的母狗,每一天都在数日子,度日如年,她可不想一波未停一波又起。
温雅言轻笑,“只有加速皮肤组织修复的作用,毕竟,姐姐这里不好,弟弟更难受。”将她的小手拿开,还从盒子里取出一颗粉红色的小跳蛋。
上药就好好上药啊,关跳蛋什么事!
“不要这个,会断。”冷慕看到跳蛋,整个人都不好了。
当初这种东西弄进了里面,还没开启,那东西的线便断了,塞到了深处的跳蛋用尽了方法,堵在里面几小时也弄不出来,最后,只好偷偷摸摸地一个人去了医院。
被扩阴器捅开了未经人事的甬道,撑开里面层层叠叠的横隔嫩肉,才将卡在深处的跳蛋给挑出来,痛得她死去又活来,医生还说她,里面长得很特别,又深又窄,里面的肉瓣也是崎岖曲折,叫她以后要注意点,从此她再也不敢乱塞东西进自已的小穴了。
“别怕,这东西我用X光机检查过,很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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