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日没夜地做了几天,铁打的也受不了。
“很痛吧。”
“好痒……”药力引发的情欲又发作了,冷慕挺了挺腰,挪了挪,将腿张得更开。
温雅言试探性地再将指腹抵到翕动着的穴口。
“痛……”冷慕痛得想将脚合起,穴口也缩了一下。
肯定是这些天太没节制,终于将她的小嫩穴给磨破皮了,连手指都碰不了的话,胯间的巨物就更不能了。
“这样呢?”男人探着舌尖,轻轻戳戳了糜红的穴口嫩肉。
“嗯啊……”冷慕抑头长呻了一声,语带轻颤,“还……好……”
毕竟舌头要比手指要柔软湿润得多,冷慕的花户异常饱满,两片大阴唇非常肥厚,将穴口藏得很深,在桌上实在是不好使劲,他干脆将她抱到一旁的沙发上平放着。
他也想要了,圆硕的茎头早就泌出了一大坨前烈腺液,在快要顺着茎身滴到裤子之际,及时将茎头塞到了女人的小嘴,跨在沙发上像性交时一样轻轻戳刺着,女人上面的小嘴并不像她的下面的小嘴那么深长,光吃下他的茎头已经很吃力了,腮帮子被撑得鼓鼓。
早上才泄过,他并不心急,欣赏着自已的姐姐吃着自已性器的娇淫表情,还将她的裙子掀到腰际,看着她馒头般鼓起的花户被淫水洇湿的内裤紧紧粘在上面
“乖,将小穴掰开,弟弟要看姐姐小穴流水的样子。”
冷慕觉得好羞耻,含着他的茎头轻轻摇了摇头。
“那好吧,弟弟不会勉强姐姐做不喜欢做的事。”
咦?这次那么顺从?
肯定有诈!
温雅言将她的腿掰得更开,俯身张口含住了整个花户,还像接吻一样重重一吸,冷慕当场身体一紧,含着他的茎头咽了咽,水口不自觉地从嘴角流了出来。
果然有诈,温雅言那可以跟蛇舌对比的舌头,灵活地钻着她紧紧夹着的肉缝,穴口近在咫尺,却一直过门不入,一直在肉缝上下流连,敏感的绿豆般大小的小肉核早就勃起,巍颤颤地等着男人舌尖的宠幸,男人的确也怜惜温柔地轻舔了一下。
那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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