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啊,这是福气,项链越粗越大代表大小姐娘家越疼你,您就好好受着吧。”说完,张姨笑着又从锦盒里吃力地取出一副两寸宽的实心龙凤镯套到他的手上。
“那怎么一样,谁叫我家姐姐有钱人哪,派头自然不一样。”温雅语幸灾乐祸地摊摊手,顺手给他披上重工绣着龙纹的红盖头,自已则披上凤纹红盖头,跟自已哥哥一同等着出嫁。
冷镇义想再办一场体面又热闹的婚礼宴请亲友,林灿辉也是冷镇义的干儿子,于是,干脆喜上加喜一起办了,两干兄妹嫁娶两兄妹。
另一边冷慕与林灿辉也兴高采烈地换上吉庆的喜服,两人胸上各系了一大朵红绣球分别骑上小骡子与大黑马浩浩荡荡地去隔壁街的武馆迎接自已的夫君与娘子。
冷慕对着花轿连射了三箭后,磨拳擦掌将豪气冲天地将轿门踢开。
轿门啪一声被踢开,身材挺拔高大的新郎披着红盖头委屈地缩高大挺拔的身躯在以新娘身材定制的轿子里,盖着红盖头正等着她。
“好了,请新娘子背着新郎官进屋。”
“我……背他?”冷慕惊恐地望着媒婆,“我看电视剧都是媒婆背的新娘。”
媒婆千娇百媚地撩了撩头发睥睨地望着她,“你觉得我这年纪能扛得住这么大块头的新郎官吗?”
“来,娘子,抱抱。”轿子里的男人伸出修长的胳膊,“我最近有瘦了一百多克,还开了大号才上轿子。”
“自已的男人自已背。”媒婆完全没有帮忙的意思,在一旁扇着扇子摧促着,“快点,别误了吉时,还有,别落地。”
“快点,这里好窄。”温雅言也叫嚷着。
冷慕挽了挽裙子,一鼓作气地背着轿子扎着马步大气地吼一声,“来吧!”
男人也老实不客气,整个人近她两倍的体重往她身上压下去。
“我草!”
冷慕大声吼叫,一瞬间,差点软了腿。
“别说脏话,不雅。”
“灿灿!”
一旁刚踢完轿门的林灿辉望了过来,赶紧过来帮忙将人扶住。
“我们换,换过来……”冷慕喘着气,双腿一直在打哆嗦。
林灿辉觉得可行,将温雅言背起。
冷慕走过去将温雅语背上去。
“怎么你也是这么重?”重归重,但跟温雅言完全不同一个量级,她还勉强能扛得住。
“我才85斤,比哥哥轻多了。”
温雅语紧紧地搂住她的脖子,偎在她小小的肩膀上,虽然不像林灿辉那么厚实,但是软软的,很舒服。
“怎么了,怕我丢你下来?”
“姐姐的肩膀好软,好舒服。”
“那我以后要是心情好,再背着你玩。”
冷慕笑着将温雅语背进大屋。
拜堂,流水席,敬酒,宾客散场后已经是午夜。
月光烛影,夜色撩人,新郎官披着红盖头,娇羞地等着新娘子来掀盖头。
冷慕拿着喜称将盖头掀开,下流轻浮地用喜称抵着男人的下巴,“哎哟,今天官人真是娇俏可人,来让娘子亲一个。”
温雅言斜眼睥了她一眼,伸手搂住她的小腰,一个反身将她压在身下,吻着她的唇,动手解着她的衣服上的盘扣,顺便将自已身上那块十几斤重的大金猪项链弄下来。
“不!我要在上面!”冷慕艰难地说出话来。
“也行。”男人利落地又反过身,让她跨在自已双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