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隐隐作痛,再加上他还要偏心温雅语,怕她出事,发泄完性欲,就丢下自己,去保护她。
她就无法冷静,自已到底算什么?
温雅言沉默了半刻,才缓缓地开口,“你真觉得我虚情假意,对你没有半点情意?”
望着男人犹如溪泉般清澈真挚的眼神,她的心微微地颤着。
“你真的觉得我对你只有性欲?”温雅言伸手抚着她的脸额,目光如炬地审视她的每一丝表情,重复着同一个问题。
冷慕攥了攥拳头,违心地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
“好吧。”温雅言垂着眸失落地应道,突然抱起了她,将她粗暴地丢到沙发上,单手摁着她,焦躁地解着裤头上的小牛皮皮带,咔的一声,将皮带扣解开,拉链拉下,利落地将内裤与西裤脱去。
她是他的强效春药,光是一个吻就足于令他动情勃起,里面的巨物早就硬成一柱状物高高翘起,随着动作夸张地晃动着。
“温雅言!”
“我说过,我不喜欢你连名带姓喊我,不乖。”他用自已的唇封住他不想听的话,肆意品尝着里面的甜蜜。
大手探到她的腿间,摸到一片薄薄的布料。
“这个我喜欢。”声线变得嘶哑。
薄薄的布料被撩开,将自已那条粗长热灼的巨物抵在阴阜上磨着她肉缝里的小肉核。
上衣也被他一手撕破,两只软糯的奶子从撕破的衣料中裸露出来,被他的大手轮番宠幸着,上面的乳珠立即翘了起来。
“不要!我不想当你的性爱娃娃!”
“性爱娃娃不会湿,那你呢?”男人的眼神失望而愠怒,将她的双手押在头顶,“那用身体拒绝我,只要你不湿,我就不碰你。”
冷慕被他的表情吓着,身体打一个激灵,望着他不敢动弹。
“对不起,吓到你了。”温雅言意识到自已的表情吓到了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闭上眼,努力地调节着自已的情绪,“你总令我失控。”
“言……”
他松开了她被他钳制着的双手,欺身压在她的身上,双手虔诚地膜拜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顺带将所有的遮敝物悉数清除。
所有的思念化成欲望,全汇聚在身下的性器上。
以他惯用的方式表达出来。
“嗯啊……”
久没抚慰的甬道被猛地撑开,私密的粘膜被男人的性器最大程度粘合着,销魂蚀骨的快感直冲脑门,冷慕浑身一颤,差点高潮了。
她,被他吻着的那一刻便湿了,浓粘充沛的淫水将他的巨物完全濡湿,庞大的性器一入到底,甬道的酸酥感瞬间被热灼的充实感取代。
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温雅言压着她的膝窝,肆意地抽插,甬道因为大腿的挤压而变得弯曲,前壁的磨擦也变得强烈,快感也累积得很快,眼看就要到了那个点,又突然缓了下来,如此不停地反复着。
“想要高潮吗?”男人恶劣地问,扭动着自已紧窄有力的臀时轻时重地冲击着,确保每一下都令身下的女人欲仙欲死,却又不能完全满足。
冷慕完全被动地被他掌握着身体,但她又不想那样认输,硬是不开口,甚至抿住了下唇。
经过几个月的休养,她的穴口变得更加紧致,这个位体对他而言更大考验,每一次深刺,层层瓣肉对茎头的刺激令他的快感过度攀升,时刻外在频临射精的边缘。
热量在他的鬓角上积累着,形成一滴滴的汗水往下流。
阴茎充血到了一个新尺寸,但男人并不想就这样终结这场性爱,啵一声,狠狠地拔了出来,他将她重新调整了一个他最喜欢的体位,将她摁在沙发背上,屁股向后高高撅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