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十点,叶欢才用电话叫醒冷慕。
冷慕迷迷糊糊地醒来,用尽吃奶的力气推开了身上的男人,还有抽出被堵了一夜的小穴。
被他这样堵了一夜,这得松成怎么样,以后再也不能找野男人了,冷慕绝望地望着天花板,努力地收缩盆底肌,将堵出黑洞的穴口给缩回来。
温雅言从来不懒床,甚至有一个奇巴的本领,不用闹铃,可以准时准刻地自然醒来。
也可能是太累了,这次没有自然醒,冷慕对他还是有气的,三更半夜将她吓得连胆都破了,还要跟她大谈如何处理尸体,自已居然没有弄死他,还,跟他表白了。
可恶。
本来打算吃完早饭就出发回家的,结果因为温雅言的出现,拖到了中午,大白天也不想太招摇过市地开直升机回家,加上回乡潮的涌堵塞车,回到西山时已经是七点多,到达冷家时,已经差不多九点。
收到了语音留言,冷镇义,冷子阳,长住家里的佣人与几个心腹,围聚在门口聊着天等着冷慕。
“灿灿!爹!阳阳,我回来了!”冷慕从车子里下来,便小跑着向一个年约三十的年轻男人身上扑去,整个人像树熊般挂在男人的身上。
“我想慕慕。”林灿辉语气幼稚地说着,轻轻拍着冷慕的背,“灿灿等你,好饿了,打火锅,好好吃,吃牛丸。”
“慕慕……”冷子阳在一边酸溜溜地展开双臂,“你还有个弟弟。”
“还有个爹。”冷镇义也跟儿子一样展开双臂。
冷慕从林灿辉身上下来,抱着冷子阳重重地啵了一下他的脸额,再挽上冷镇义,“爹,我另外的弟弟,温雅言。”
虽然在电话上已经粗略地说过这个事,要不然,冷镇义不可能任由温雅言将她抓去,当然,冷慕也不会跟自已爹说被自已的弟弟抓去睡了,只是说是温雅言要与她重聚,手下也被抓去回锅重造。
温雅言看到了冷镇义,有些拘束,恭恭敬敬地点了一下头,“我叫温雅言,之前掳走慕慕有些唐突,抱歉,让您担心了。”
“没事没事,那是你有本事。”冷镇义挥了挥手,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你小子长得真可以,要是来飞马做台柱,月流水帐可以翻了好几倍。”
冷慕斜眼望着自已的爹,“这小子他赚的钱比我家飞马还要多。”
“什么生意居然比会所还要赚?”
“军火。”冷慕小声鬼鬼祟祟地附在冷镇义说道。
冷镇义眼睛一瞪,再瞄了温雅言一眼,“这小子也干我们家的老本行?”
冷慕见玩够了,就不逗冷镇义了,“不是,他是国家机密的科学家,现在是我们学校的客席教授,你别说出去。”
“科学家啊!”冷镇义立即走到温雅言面前恭敬地执起他的手,“失敬,失敬,我冷镇义最敬重知识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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