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光,整个人摇摇欲坠。
“你……抱抱……我……”
温雅言听闻,亲了亲她的脸,双手重新握着了她两边的臀瓣,将她的身体向上托了托,冷慕才倒抽了一口冷气,泄愤般地用手拍了拍他厚实的肩膀,但又怕他报复不敢太大力。
上楼梯的幅度要比平路的大得多,她从来没觉得上楼梯是如此艰难的,穴口被极限地牵扯着,虽然男人已经退了一截,但是硕大的茎头更是灵活地在她深处驰聘,她甚至觉得里面都被捣坏了。
“你轻点……好不……我痛……”冷慕娇嗲地跟温雅言求饶,男人受软不受硬,即使自已再委屈,她也不敢再正面冲突,因为吃亏的一定是自已。
女人哭过,眼框红红的,潮红的脸也布满着泪水,睫毛下垂,鼻尖通红,像极了一只受了伤的兔子,不知为何,可以令他的心轻轻地颤动。
“好。”他单手托住她整个小屁股,另外一只手扶住她的小腰,让她的上身往后倾。
“不……”冷慕以为他又要松手,吓得她用力地掐住他的肩膀,防止自已倒下去,眼泪又流了出来。
“别怕,我不会松手。”
冷慕还是很紧张,毕竟在楼梯上面,万一摔下来可不是小事,全身都绷紧着。
“向后倾斜,前庭的压力会小点,你会没那么痛。”
的确,毕竟男人的尺寸就放在那里,这个角度穴口的牵扯减轻了不少。
上楼的步伐也轻了。
她尝试着信任他,放空身体,穴口松开,巨物在里面的捣弄变得更加顺畅沉实。
好舒服……
此时的女人像是被怀抱着的婴孩,身体以一个最放松的姿势插入着男人的巨物,每一个跨步都辗着里面的嫩肉,刚好到三楼,她就全身猛地一抽搐,手指掐着他的肌肉,脚尖绷紧,高潮了。
男人的双额也渗出了薄汗,身体的肌肉全然鼓起,女人身体流出来的水溅湿了他的裤子。
高潮过后,冷慕伸手挽着他的脖子起来,紧紧地抱着他,用自已的鼻尖蹭着他的耳脖,她细柔的气息充斥着他的耳窝,“言……”
女人的气息如同毒药,一步步麻痹蚕食他的理智,令他开始失控。
他抱着她走到了走廊的尽头,那里有个半圆形的阳台,挂着几个纸灯笼,向下可以一览温邸被灯笼的光点亮了园林般的景致。
“好看吗?”他将她上身靠在木质栏杆上,冷慕回头,除了灯笼,还有几个孔明灯被绳索牵扯着浮于空中被微风吹得摇摆,像是几轮的明月,倒是真正的明月不见了。
不同于室内,这个地方气温有点低,而她只穿了一件旗袍与一条厚披肩。
饱满的酥胸还完全暴露于衣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