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慕才从混沌中清醒过来,与男人对望着。
这是在梦中吧……
对,一定是在做梦!
冷慕决定重启系统,往桌面上一趴。
“起来。”
重启失败,温雅言抚着发红的脸额,再一次拎着她的脖子,迫她面对着自已。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你脸上有蚊子,你信不信……”她伸手轻轻抚着他那边被她打出掌印的脸额,以图消灭证据。
“不信。”
“那我让你打回……”做错要承认,挨打要立正,她爹教的,她垂着眸,向自已的脸不情不愿地凑向他。
“好。”男人干脆地应道。
冷慕猛地一抬头,这对白不对啊,“你作为一个穿三件套的海龟绅士,不是应该拒绝吗?打女人耶!”
“女人不能打是什么逻辑?”
冷慕没有再说话,噘着嘴认命地垂着脸,听候发落。
温雅言勾了勾嘴角,用掌心轻轻抚了抚她的左额,“回去做饭了。”
咦?
她突然觉得他也没那么冷冰冰。
他吃过饭后,又去了实验室,接连的好几天,他都吃完饭洗过澡就回实验室,甚至不回来睡觉,看起来很忙的样子。
直到几天后,他被保安与校医扛回了套间休养。
温雅言他发烧了。
“水……”男人虚弱地呢喃着,因为生病,脸色看起来更加的苍白。
冷慕赶紧去给他端了一杯温水,吃力地扶起他,凑到他的嘴边,给他一点一滴地喂着。
李管家与王姐刚好出国探望国外刚生了孩子的女儿。
温雅言不让她通知他们,而校长居然让她缺课来照顾他,还亲自买了食材给她,让她给他做点好吃的。
本来她还打算叫冷子阳来帮忙照顾他的,结果,外出做义工时救了落水的孩子与狗,也着凉发烧了,正当她分身乏术之际,在温雅言的同意下,冷子阳也被扛到了套间,一同照顾。
喂药,喂粥,抹汗,两只加起来三百多斤的大男人,即使有校医的帮忙,但三天下来直接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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