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墙一敛平日的深沉和淡漠,对厉云深说:“如果你能开除我的话,就尽管开除我,如果你不怕,这样只会是离她越来越远吗,就放心大胆地这样做。”
打蛇打七寸,他的话成功的打中了厉云深这条大蟒蛇的七寸,厉云深往前走了一步,气急败坏地看着白墙,恨不得立刻就把他踹除公司,但是白墙说的没错,如果他这样做了的话,客蔓只会越来越讨厌他,越来越排斥他,得不偿失。
可是不开除他,看着客蔓每日都和他这么亲密的相处,厉云深着实是十分难受。
“你到底是有什么目的?怎么样你才可能离开客蔓?”
“我只是和同事相处而已。”
“怎么你才能离开她?要多少钱?”
厉云深用了最直接了当的方法,想要用钱去把他买走,“五十万?一百万?你开个价,只要你平时离她远一点就好了。”
这些巨额的数字从白墙的耳边滑过,他却是一点都不动容,厉云深见他没反应,有些不悦,“你要是还有什么条件,也可以说。”
白墙懒得理会他,他的神色阴沉了很多,准备往外走,但是厉云深就是不让。
“随便你开价都不行?”
白墙冷笑了一声,抬起眼看着厉云深:“你解决问题的手段就是用金钱么?”
钱,呵呵,又是钱。
厉云深一点都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他说:“钱能解决百分之九十九的问题。”
“那让你失望了,你的钱收买不了我。”
“为什么?”
“厉云深,你难道不觉得,你用钱来收买我的离开,是在侮辱她么?你不如用一百万去收买她叫她不要接近我,岂不是更省事?”
这些肤浅的人,眼里只有钱。
在白墙最后走之前,厉云深开了个价格,“五百万。”
五百万解决一个情敌,对他来说值得,但是白墙仍然头也不回的走了。
厉云深越发觉得这个情敌棘手了。
回到办公室,白墙的脸色也仍然黑着,他们很少看见白墙黑着一张脸,平日他读是面无表情的,罕见的黑脸出现后,最先注意到的疯子戳了戳旁边的兔兔。
“兔子,你看我们的男神白墙是不是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对劲?”
兔子仔细地观察了一下,点点头,“好像是唉,他好像看起来有点生气?”
“天吗,太罕见了吧?发生了什么?”
两人嘀嘀咕咕间兔兔来回观望,看见了厉云深从茶水间里出来,兔兔又跟疯子说,“疯子,大老板从茶水间出来了,刚刚是白墙是不是也在茶水间?”
疯子:“好像是,天,他们两个不会是打了一架吧。”
“打架是不可能的。”兔兔分析道:“不过,就算不是打架,两个人指不定在茶水间发生了点点什么所有才会让白墙生气。”
“你说,他们不会是因为水色吧?”
二人嘀咕不停,狐狸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两个人的身后,她突兀地插话进去,“兔兔,疯子,你们在说什么?”
突如其来的狐狸使二人吓了一大跳,稳定情绪后,疯子才说:“狐狸,你看看,白墙的脸是不是不白了?”
“你们两个对白墙做了什么?”
“这可跟我们没有关系啊,他刚刚一从茶水间出来就这样。”疯子连忙撇开干系。
同时客蔓也注意到了白墙的脸色不太对劲,她过去接自己的咖啡的时候,顺便问:“白墙,你遇见什么烦心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