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被打懵了,嘴角有些腥甜,应该是出血了。
她用舌头顶了下被打的半边脸,真疼啊。
阮大太太知道女儿晚上不住家里,就去厨房拿了她今天早上包好的虾仁包。
阮舒最喜欢吃虾仁馅的小笼包,她晚上带回去放冰箱里,明儿早热一下就可以吃了,比外面的干净。
没想到才从厨房一出来就听到老太太骂阮舒的那句话,她冲到老太太跟前,挡在女儿前面:“老太太你太过分了,小舒尊敬你是长辈,对你向来恭敬,可你是怎么做的,哪里有这样骂孩子的,你简直为老不尊。”
阮大太太嗓门不小,这么大动静,大家又都还没回房,自然都听到了。
阮云起推了推妻子:“怎么和妈说话。”
阮大太太正好瞥见女儿红肿的脸,听丈夫这样说,更火了:“你看看小舒的脸,你也是做父亲的,就看着你女儿被你妈这么欺负。”
阮云起看了眼女儿的脸,也是一阵内疚,但母亲毕竟是长辈:“小舒,怎么惹奶奶生气了,还不快道歉。”
阮舒抬头看了父亲一眼,笑了下,然后看向阮老太太:“奶奶还是说明白,我哪贱,又勾引谁了?”
阮舒的眼神不避不让,直直的看着老太太。
老太太被阮舒的眼神看的一阵不舒服:“骨子里就是下贱坯子,今天那个沈辞你没和人家眉来眼去?见了男人腿就迈不动。”
阮舒笑了,笑的放肆极了:“我是阮家的女儿,老太太说我下贱坯子,到底是谁下贱,也是,只有阮家这样下贱的人家才能养出我这么个下贱坯子来,还有,沈辞那样的我还真懒得勾引。”
什么国际大奖的画家,在造福人类的诺贝尔奖面前算个屁啊。
季南耀她都不喜欢,喜欢他?
眼瞎吗?
“混账东西,翅膀骨硬了是吧,敢这样和我说话,云起,还不去请家法。”老太太看向自己儿子。
“小舒,你放肆,怎么和奶奶说话,快道歉。”阮云起忙呵斥女儿,希望能大事化了。
阮家有家法,是一根拇指粗细的铁棍,小舒一个女儿家,哪里受的住。
最好的办法就是道歉让老太太消气,这事算了。
“错,我有什么错?我,不,道,歉。”阮舒一字一句道。
“好,很好,云起,你还站着做什么,怎么你的女儿我教训不得了是吗?”老太太今天要打死这个祸害。
明知道这个沈辞是介绍给小语的,一直在那里眉来眼去的,抢男人抢到自家人头上了是吧。
“有我这个当妈的在这儿,我女儿还真用不着你教训,我女儿勾引沈辞?真是笑话,就小舒的模样用得着勾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