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后才发现嗓子有点哑，她清了清嗓。
小萱面露担忧，「那你现在没事了吗？脸色有点差哎。」
她点了头，「嗯，好多了。」
「那就好。」小萱的脸色放松下来，「对了，我刚才去找沉韦，他说宋岑刚才也逃学去睡觉，我说你们这对小两口，怎么这么巧啊。」
提到宋岑，程念念的背脊一僵，眼睫垂下来，强装镇定地应道，「是吗？」
「我说你们该不会在一起睡觉吧？哈哈哈哈！」小萱心情很好的开她玩笑。
程念念扬起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
小萱有点尴尬，察觉出她的不对劲，小心翼翼地说：「念念，你别生气啊？我说笑的呢。」
她神色僵硬，尽量维持平稳的语调，「没生气，我去躺洗手间。」
程念念起身走出教室，进到女厕，来到洗手台前，双手捧着清水洗了把脸，水珠顺着脸颊滑下来，微微浸湿了衣领。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泛红的眼角，微肿的唇瓣，眉眼含春，一副刚被人狠狠疼爱过的模样。
伸手抽了纸巾擦干脸庞，静静地走了出去。
程念念整个下午都心神不定，下课时在走廊上被人撞了一下，胸前传来一阵刺痛，去了厕所一看，白嫩的乳肉布满怵目惊心又暧昧的点点红痕，还有掐出来的瘀青，乳尖被吸得肿起来，蹭到胸罩的布料有点疼，又有点麻。
她后知后觉的到现在才发现自己没有穿内裤，怪不得觉得自己裤底凉飕飕的，那会儿哭得累得神智不清，只记得宋岑替她清理了身体，不敢去想是落在器材室了，还是在宋岑那里，不管是哪个，都令她羞耻万分。
最后也只能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般回到教室上课，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学，她想快点逃回家，可是宋岑好像早料到她的想法似的，钟声刚响没多久，他就来到程念念的教室门口等人，比往常来的时间都要早。
她坐在位置上假装收拾东西，动作慢吞吞的，不想出去，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宋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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