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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好的复制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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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没有称我为父亲,但他深知是我创造了他,对我毕恭毕敬,但最近他似乎有点奇怪。血肉中的联系越发淡薄,我有预感他很快要永远脱离我的掌控了……但我不甘心,总要想点办法留住这个复制品的。

这天来的猝不及防,血脉完全的割裂开来是十分痛苦的,前期反噬在我的身上,而这天他将集中承受我所经历痛苦的总和。昏暗的灯光下,长期感受着的痛楚猛然消失,急促的脚步声慢慢靠近,紧接着是毫无规律敲门声,“救救我……好疼……”可真是个没有忍耐力的复制品。他所制造的声音令人焦躁,没办法只能收起我恶作剧的心思去给他门。“啊……”毫无预兆的开门让他扑到我的怀里,身体因为疼痛剧烈颤抖着。这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却分化出了与我截然不同的性格,他孤傲,他冷峻,仿佛千年寒冰,而我嘛,众人眼中的流氓、混混,但改变不了我是始祖的事实。他抖得像个筛子一样,我假惺惺地问:“你怎么了?怎么抖的这么厉害?”他抬起头来审视我,似是要找出我的虚伪面庞的破绽,但我又怎能轻易让他得逞。只是那盯住我的湿润眼眸那么美丽,让我的心脏漏了一拍。我都多久没掉过眼泪了?这个复制品和我也不是完全一样,性格以外,他始终保持着我创造他时差不多相当于人类17岁时的身躯,一百多年来没有变过,他没有继承我的忍耐力,不能忍痛、不能忍痒、不能忍苦……可真是个娇气的复制品;他也没有继承我的冷漠,明明知道无法干涉普通生命体的生命进程,却还总是因为它们的美好而喜悦,因为它们的死去而悲伤,他的情绪全部都会通过血脉传达给我,还是蛮新奇的。

“救救我,”他的声音发着颤,再一次出声提醒我,“我好疼,一定是你搞的鬼!”

“那你可是……猜的对,哈哈哈哈哈~”

“救我,我如果死了,你还想要重新忍受一次割离血肉的痛苦么?”天真地可爱,他似乎是以为我和他一样怕疼,以为这样能威胁我?他不知道他已经是我的第三个复制品了,那种痛苦已然在可接受范围内。

“放心~”我用手抚摸着那张因为疼痛而苍白的面庞,“我不会让你死的。”

我将他抱到了床上,思索着该怎么趁此机会惩罚这个总想着逃离的复制品。“你应该答题猜到了原因吧?血脉割裂在你身上也有感应,不是挺愿意离开我的么?能忍过去血脉割裂完成,你就可以彻底离开我,获得自由。”

“……好疼……救救我”他是只会说这一句话了吗?我很疑惑

“喂!你清醒么?”

“……嗯”

“呵,合着就是不想回答呗,算了~”我起身想要离开,衣袖却被他抓住。

“救救我……”

“之前的复制品都没你这么麻烦”我背对着他小声嘀咕,而后转过身抽出袖间的刀,在掌心划了一个口子,“喝我的血。”

他可是毫不犹豫,抱着我的手就去吮吸伤口处的鲜血。好大的力气,我感觉我的血液都在源源不断往手掌汇聚,再被抽离。最后,他还是蛮有节制,好受了些就停下了。

我扶着他躺下,简单包扎了伤口回到床边,看到他的脸上恢复了血色。

我问他:“嘿!能听到我说话么?”是的,让他喝血的主要目的可不是缓解疼痛,主要是为了利用一下始祖之血的“欲望吐露”。

他懵懵地睁开了眼:“始祖……”

“是我~”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乖顺地叫我了,还挺愉悦的。

“始祖…始祖……你别走……”

“好了好了,我在呢,别叫了嗷,这时候知道让我别走呀,一直想离开我的不是你么?小复制品,你告诉告诉我是谁勾引你离开我的呢?”

“……没有人,是我……”

“那你还挺有主见的。”

自己看重的复制品一心想要离开,没有外界的引诱,没有别人的诱导,我有点无语……我可能确实不适合养“孩子”吧。我盯着他,他望着我,相顾无言,就在我将要下定决心放手的时候,他开口道:“……是我……是我……对你有了不该有的念想。”

沿着血脉传来他内心挣扎的情绪,是血液作用下的坦诚和根植于心的隐藏之间相互挣扎,但最终还是始祖之血的作用战胜了。我觉得很有意思,我应该是掌握着他情绪动向的,可是我从没感觉到他与我对峙时有任何情绪波动,我毫不怀疑我的能力,所以是我漏掉了学习什么知识么?

“告诉我,什么不该有的念想?”大概是要杀了我吧?可是在我身边杀我的机会不是更多?难道是我的人格魅力让他不忍心了?哎呀,我可真是太招人爱了~

他仍旧抗拒坦白,但是奈何我具有对血脉的完全掌控权,既然不想说我就让他用行动展示给我吧。我耗费了很大的意志力让他最终认清我绝对掌控的事实,放弃抵抗,而下一秒我却不知所措了。

他支起身体,趁我不注意一个猛劲儿拉我到身前,干燥的唇印了过来。

他的吻毫无技巧可言,更准确的说是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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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的我嘴唇麻酥酥的,但我不是很想离开,接下来他会怎么做呢?

我顺着他用力的方向慢慢躺下,任由他继续粗暴地对待我的嘴。“唔……”时间久了,我忍不住发出了不舒服的闷哼,但似乎吓到他了,他立刻就放开了我,这机敏的反应还挺像受惊的猫,“你咬得我好疼啊……”我装作很受伤的样子,这似乎让他很束手无策。

“你要这样,用舌头,用嘴唇,用牙齿也要轻轻的~”我用手背示范着。

“始祖……你教我。”

“我教完了呀。”原来这个小复制品对我存着这种心思,但是这种事情主动权还是得在我。

他趴在我的身上,随着向上追寻我嘴的动作,他那已经勃起的性器结结实实地顶住了我。啊,是我那时稚嫩的躯体啊。而我顺着他的动作,与他接着悠长的吻,流氓如我手怎么会闲得住,轻松地探入松紧的运动短裤裤腰,揉捏那因为锻炼紧致而不缺乏弹性的双臀。

吻毕,他坐起身脱光了身上的衣物,用下身蹭动我睡裤下鼓囊囊的一坨。柔软的布料隔绝不了那炙热的温度和跳跃的搏动,我似乎受到了他想要做爱的情绪的影响,已经很久没有兴奋过的性器渐渐勃起。身上的衣物可真是碍事……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褪下了身上所有的遮蔽。

他……好像是脸红了,“想摸摸?”我把住他的手附上我的小兄弟,“不要自卑,毕竟我比你多活了几百年,各方面都要长大些的。”

在我的照顾下他可谓是养尊处优,没有长成我这样的健壮体格,也没经历过各类艰苦的生存挑战。他的手指堪堪握住性器,见他不知道怎么动作,想说“我给你示范,用力然后……”

“我不要……”他打断了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又将我翻身向下,然后跨坐了上来继续同我的粗大磨蹭。

他的行为实在急迫,却又那么笨拙,真的很可爱又很愚蠢。回味之间他扶住我的性器便想塞进穴口,这可不行。“嘿,你等等……”我伸手够出床头柜里的护手霜,在他面前摇了摇,“我没想到能在这间卧室做爱,没有润滑油,用这个代替吧。”

“嗯……”出乎意料地他又回答了我一句话,不一个字,然后就接过护手霜,挤在手上向后穴探去。我揉搓着他的性器,而他低着头我只能看到他炉顶的秀发,我的阴茎时不时碰到他在努力扩张的手。没过一会儿,在我的刺激之下他泄了出来,高潮时的他猛然仰头,向我展示脆弱的脖颈,身体因为高潮的来临而更加泛红。

我拾起他胡乱扔到一边的护手霜,模仿着他不要钱似的用量挤了一大泵,涂在阴茎上。此时的他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整个人趴在我身上。我安抚地摸着他的后背,感受着他的心跳慢慢变得平缓,心想该怎么动作呢?桥式吧?之前的小鸭子都很喜欢的……

最终我还是就着乘骑的动作,操进了他的身体。他咬着牙不发出叫床的声音,我便恶作剧般地深顶,用力顶向前列腺,用力蹂躏着他的内里。慢慢他就放开了,因为在我的猛力操干之下,他的呻吟已经无法抑制。

最后冲刺,我翻身将他束缚在身下,开始快速且肆意的驰骋,他或许是疼了,内里吸的我更紧。最后一下,我的马眼打开,将精液尽数灌注入他的身体。而在这过程中,我的心中似乎有暖风拂过,有什么甜蜜而温暖的情绪沿着血脉源源不断传送给我。

才射精一次,加上那么舒适的情绪感受,我自然是还不够的,但身下人已然太累而失去了意识。他的小腹全是自己的精液,也不知道这是高潮了多少次,软趴趴的性器前段还留着个小精液珠。

我呢,充分展现自己体贴的一面,抱着他去浴室洗浴和清理。看着他平坦的小腹和腿间留下的精液,我不合时宜地想让我的精子在他的身体里生根发芽,这具细嫩白净的身体如果挺起了孕肚,应该还蛮色情的。

这晚,孤独了上千年的我第一次在这间卧室与人相拥同眠。

不知道为什么文学作品里总是将清晨的鸟鸣描写的那么有意境,被它吵醒真的很破坏心情!我醒来时他已经起身倚在床头,皱着眉。

“早安~”我用欠儿欠儿的语调同他打招呼。

“我昨晚那是怎么了?”他带着沙哑的嗓音询问。

“你是知道我们血脉被割裂了吧?”我决定耍耍手段留住他,“因为你总是想要离开。”

“……”

“血脉割裂是不可逆的,现在你我之间已经没有血脉约束,但是我的血脉烙印在你的身体里无法消除,所以会时不时产生反噬。”

“时不时?”

我有点慌,我说的还算合理且符合逻辑吧?“是的,血脉烙印与我分离,我无法掌控他发作的规矩。”

“我每次都要你的血液?”

我大概会贫血吧?“不用,后面可以通过交换体液来缓解你的反噬。”

我默默祈祷聪明如他不要找出破绽,幸好他回答我“好的,那你以后门不要关……”

说完这句话,他潇洒地背对着我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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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告诉他的是,伊始的割裂是我造成的,我任由着它放大放大,享受着其所带来的痛苦;他还不知道的是,其实血脉并没有完全割裂,作为始祖的我可以修补断裂的血脉,而他的痛楚会随着血脉的修复而减轻直至消失。他是幸运的,他有强烈的感情和感觉,所以会忍受不了疼痛,所以会向我求救求饶,他的两位兄长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他俩和我一样轴,所以最后因为强大的集中反噬而死。

这次的血脉割裂可真是收获颇多,下次人为割裂就定明天吧,也不知道小家伙儿能不能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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