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装潢利落而大气,灰色的主色调干净高级,但却缺乏了点人烟气。
各处陈列一看就经过精心设计,风格非常程昱。嗯,不错,一看就没有女人来过。
空气中有淡淡的雪松味,是两年前她在程昱租住的公寓里就闻到过的香薰。
这是他日夜生活的地方。这个认知让宁宥仪放松了一天以来都紧绷着的神经,仰起头将整个身体靠了沙发椅背上,有些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她很累。
哪怕白天面上佯装得很好,没有透露出一丝一毫抵触,有些黑暗而压抑的念头却在此刻破笼而出,将她牢牢锁住。
无论那个家氛围有多温馨,宁宥仪也讨厌极了。那是宁羽的家,不是她的。
无论程志康有多和善慈祥,做到了一个长辈应有的一切风度,她也很难忘记自己的爸爸。
那个会让小小的她跨在肩上,带她走遍大街小巷,只为买她爱吃的酸枣糕的人。
那个在她六岁前的童年里,实实在在地撑起了一片天的人。
哪怕那个人早已无法忍受生活的苦难,丢下她远走他乡。
程昱安置好程志康让他拿回家的东西,走进客厅便看到宁宥仪靠在沙发上,扯着抱枕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她似乎睡得不太安稳,秀气的眉头浅浅地皱着,修长的睫毛像漂亮蝴蝶的羽翼,不时轻微地颤动。
少女稍稍侧身,宽大的衬衫从左肩滑下,露出漂亮的锁骨和玲珑的胸线。
程昱按了按眉骨,走上前动作轻柔地将宁宥仪抱到了客房的床上。
海藻般的长发在丝绒枕套上铺散开来,深蓝色的被单将宁宥仪细腻白皙的双腿衬得犹如山上雪。
女孩的膝盖无意识地分开,仅一瞬间,程昱敏锐地捕捉到了小短裙深处白色的剪影。
他的眼神仿佛被烫到一般快速移开,却又似认命般沉沉落下。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里裹藏着多诱人的风景,像偷心的海怪,吃人索命。
宁宥仪梦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别墅里,醒来时正躺在一张宽阔而又柔软的大床上。
房间里空无一人,天花板上却有一面硕大的玻璃镜,将少女的情状映照得一览无余。
透过清晰的镜面,她看见自己一丝不挂地被捆绑着。双臂在手铐的禁锢下高高在头顶举起,腿弯处被艳红的绳索吊着,悬挂在床两边的架子上,呈现出暧昧的M型。
少女的双腿被大大分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强烈的香气,宁宥仪感觉自己周身逐渐火热,所以细胞都在奔腾着,腿间涌起一阵噬骨的痒意。
她剧烈挣扎着,想从这种磨人的煎熬中解脱,恍惚中却听见有人将门打开走了进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每一步都似敲钟般都重重落在她的心上。
不久后,那个人在她身侧停下了,宁宥仪转头努力辨认,却怎么也看不清他的面容。
她大声询问眼前的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将她困在这里。
却听见他带着蛊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你心里想的人是谁,我就是谁。”
还没来等宁宥仪开始反应,一只手便抚上了她的脸颊,引起她阵阵颤栗。
那只手向下缓缓移动,略过少女线条修长的脖颈,最终来到她胸前沟壑分明的领地。
她感觉自己的左侧的乳尖正被轻柔地拨弄着,敏感的蓓蕾在挑逗下很快站立了起来。
另一边乳肉也被男人的大手揉弄着,轻微带茧的手掌摩擦过豆腐般细嫩的皮肤,有时还恶劣地握着底端轻轻摇晃,荡漾出汹涌的波涛。
宁宥仪湿得很快,她感觉自己像在走钢索,随时随地都要落入无尽的深渊万劫不复。
她扭动着腰肢想避开一些煽情的抚摸,却引发了身边人的不满。
宽厚的手掌从她的胸前移开,顺着腰线向下,停在了腿间春水泛滥的源头。
她的腿弯被高高挂起,此刻门户大大敞开,顺着两边拉扯的力道,甚至能看清藏在小阴唇里微微张开的洞穴。
一根手指扶上了敏感的小阴蒂,泄恨般不带任何怜惜狠狠地按压揉弄着,宁宥仪高喊出声,生理性眼泪一瞬间涌上眼眶。
近乎痛觉的过度刺激让她逐渐崩溃,粉嫩的小豆在抚弄下完全探出了头,洞口泉水汹涌而出,淌湿了大片床单。
过了好久,那只手指终于离开了她已经肿胀的阴蒂,却在她正松一口气时狠狠的钻进了她的甬道内,肆意搅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