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少爷还在艰难攻城中?
想起刚从皇宸酒店出发之前,小少爷还留了满满三箱的舞蹈服装交给小田说是留给那姑娘的,根叔不太懂了---
他好像无意间听到过一耳朵,那姑娘不是在皇宸剧院没有比赛节目吗?
除了今早斯少爷开了一回箱,拿了爵士舞服,他实在猜不出来那箱衣服还有什么用。
至于那大提琴和专门定做的椅子,少爷竟然也交待小田放在自己视线可及的位置,如果姑娘有需要,随时调过去。
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从纷纷扰扰的回忆中抬起头,根叔看到后视镜中的少年嘴还在动,他的电话还没有打完。
“妈妈,爸爸的话您不用太当真,我什么时候骗过您?上次需要爸爸打给凌啸的那个电话,纯粹是有个兄弟有个事情摆不平了,人家来找我,第一次开口求我。举手之劳的事情,能帮就帮他一把.....对,就是这样。”
根叔汗:还兄弟?恐怕十有八九又是和那个姑娘有关吧?
“妈妈,您说上次在酒店和一个女生闯关?您不提还好,一提我就一肚子气。阿肆哭着拉着求我,说要圆他一个心愿,帮他爸爸妈妈求一张双人游的票。您也知道,我最讨厌女生了,看见就嫌烦,更别说还和女生一起上台默契一关一关的闯。我当时马上一口回绝了他。
“阿肆那货居然夸张地给我声泪俱下,说人家女生都不理他不愿意和他一起闯关,他一定要争这个面子。结果闯关倒是闯完了,也被人黏上了,我躲那个女生躲了好久。”
根叔又汗:少爷这一套一套的还真是信口拈来啊。
也够大胆,居然套路起老板娘来。
老爸娘虽然人没在在宁城,那触角可伸的长着呢。
这不,虽然少爷有所运作,当时的人都给封了口,可是风不还是吹到了老板娘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