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新:“我怎么知道你动了卖的心思?你每天睡觉前都要看几遍,你手腕上突然不见了镯子,我问你的时候,你还说是放起来了。”
明成礼闻言,像一堆面一样没了支撑,直接堆坐到了地上,面如死灰。
......这下,镯子是真找不回来了,老婆惟一留世的东西,惟一给他的念想,也没了。
爱财的彭文宜一下子崩溃了,“你们特么都傻吗?那么价值连城的东西干嘛不直接告诉我?还是你们压根就被姐姐糊弄了?如果真的价值百万,为什么她不干脆卖了家里好生活?”
明成礼眼泪吧嗒落下来,哽咽着,“因为在淑鑫眼里,她的一双儿女比镯子更珍贵。”
“我.......”彭文宜抓着头发,疯了一样尖叫着,“我几年前被人糊弄了?百万的东西那人只给了我十张票就给我打发了?”
包厢里的三个人,以诡异的姿态对峙了许久。
哭够了的明成礼扶着地毯站了起来,将口袋里揉到发皱的一张租赁合同甩到桌子上。
“文宜,我知道你一直惦记着我的鱼塘,要办你的社,给你!无偿给你两年使用权,两年后我的明慧也该考大学了。这两年你爱挣多少挣多少,我一分收益都不会要。两年过后你给我搬离我的小院,也别再惦记我女儿。如果让我知道你再把主意打到我女儿身上,别怪我不顾亲戚-情-面!”
翁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姐夫......”
明成礼:“你做的了主吗?做不了主你就别说话!”
翁新被这一句话直接噎在当场。
头发抓的像女鬼的彭文宜,走了过来,抓起桌子上的协议草草看了看,眼睛终于有了一丝光亮。
“姐夫,你说话当真?”
明成礼:“比珍珠还真,直接签字按手印吧,后面那份承诺两年后搬离小院的协议,你一起签了,我信不过你口头的话了,直接立字为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