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雨涔面对这一幕简直瞠目结舌。
这也太好打发了吧？
本来还以为她多贞烈来着……
最关键的是明明有所图才走的，结果却装作一副被迫无奈的样子。
真是典型的又当又立……
上官云漠转过头，目光空洞看着方雨涔：“满意了吗？”
方雨涔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其实他对林锦算是不错的，结果在她那里还比不上几套珠宝的分量……
甚至搞不好暗黑城堡那么多女人都是图他的钱才留在那里。
想想也是够悲哀的……
“你看，有钱多好，可以解决任何麻烦。”上官云漠一边说一边缓缓移步向她走近，“当初我把暗黑城堡所有的珠宝都给你，你为什么不要？为什么！”
最后几个字陡然加重了语气，几乎是嘶吼出来的，方雨涔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上官云漠，明明身上散发着暴戾冷酷的气息，然而眼神却透着迷茫和无助。
她有些不忍心戳穿他，只好道：“你说的很对，钱能解决很多问题，我当然也不是不爱钱，只不过无功不受禄，不是我的我也不能要对不对？”
上官云漠猛地俯身逼近她：“你在说谎！你刚才的眼神明明在可怜我！”
“我哪有？你看错了……”方雨涔心虚地移开目光。
上官云漠沉声道：“看着我的眼睛。”
方雨涔被迫抬起头，这一次他的目光没有迷茫和无助，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不加掩饰的心痛。
她不由微微怔了下。
上官云漠却缓缓笑了起来，连声音都是充满着无力：“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
方雨涔硬着头皮道：“我真不觉得你可怜，反而觉得自己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