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我能找到陈莲之再画一幅出来,那还有下次呢?”方雨涔说完拍拍冷然的肩膀,“胳膊拧不过大腿,早走也好。”
“说的也是,省的天天见到那张脸影响心情,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你先回家,等下班我请你吃大餐!”冷然豪气万丈道。
方雨涔微笑着点头,然后收拾了东西走出画廊大门。
刚走到马路旁准备拦出租车,一辆银白色的跑车堪堪停在她身边。
方雨柔从车里走了下来。
眼下四月中旬的天气,她穿了一件鹅黄色的长袖连衣裙,外面套了件针织衫,脚上特意穿了双平底鞋。
如果不是眼中那得意光芒太过强烈的话,倒也和这温柔的春风相得益彰。
“姐姐,你这是要走吗?出什么事了?”尽管满心得意,但方雨柔仍然故作关心地问。
方雨涔抬头盯着她,嘴角绽起一个凉凉的笑容。
方雨柔口蜜腹剑的本事应该是得到了江怀影的真传。
她以前真是瞎了眼才会认为她不过是心思单纯。
“我是走是留应该都跟你没关系吧?”方雨涔声音不大,但语气中的排斥任谁都能听出来。
方雨柔高傲地睥睨着她:“姐姐,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自身的问题?你和阿凯在一起两年,从来都不让他碰一下,试问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还有你这自身的形象,整天黑白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守丧呢!怎么怨得阿凯对你提不起一点兴趣?要不是因为你那死去的妈对莫家的一点情意,你以为阿凯会跟你在一起两年?”
“方雨柔你给我住口!你没资格提我母亲!如果不是因为江怀影,我妈也不会这么早离开人世!”方雨涔气的脸色发白,要不是双手抱着纸箱,她真怕会控制不住抽她一巴掌。
方雨柔哼了一声:“不管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的才是好猫,既然你不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那只能活该这么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