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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花色的牌有4张,欧野泥根据其他各方已经打出来的花色可以判断出接下来出牌的几率还剩多大。
看来不管到了哪里,都是另一种形式上的喂球。
唯一的差别只是把喂球换成了喂牌,输个叁四局,给在座的夫人们送炮上门,又在新手运气的加持下,赢个一次,平一两次。
如此循环到地老天荒。
真累啊,比打球还累啊。
欧野泥心想要把宋远哲今天晚上给她转的1万块钱全部输出去,也当真是要耗费掉她不少的脑力了。
麻将是全自动机洗,但在每次洗牌时,女士们都会手动将散落在桌上的牌推进洗牌池里。
每当到这个时候,一场悄无声息的女性竞争就开始了。
欧野泥看到桌上的几只玉手,突然心中一动,趁着洗牌的机会,对于各位女士说:“我去个洗手间。”
她洗了手以后,从裤兜里翻出了自己今天随身携带的首饰,选了几样耀眼夺目的往身上挂着。
“嗯,”欧野泥在镜子中左右端详了自己一番,“好闪的一颗圣诞树。”
欧野泥一回到战场上,女士们立刻敏锐地发现了她与之前的不同。
她这一身穿金带玉的出现,相意无就知道自己母亲近期等待“泥贝万事屋”上首饰新货的计划要落空了。
这些宝石大多是与他相识的,不过是在以前散装的状态下。
欧野泥应该是在近期才对宝石进行加工,让它们以成品的方式与大众见面。
不论主石还是副石配钻,色彩都偏于浓烈翠艳夺目,很容易打动女性的视觉效果。
几位女士的目光很快就被吸引过去,“野泥妹妹,你这手上戴的戒指挺漂亮的,独家定制的高档款式?”
欧野泥大大方方地伸出手,“我自己以前兼职做过珠宝生意,拿到手的都是进价,市场标价是看不得的。”
她们来了兴趣,“可以取下来给我看看吗?”
欧野泥当即把戒指从手上摘了下来,有其他人询问,就连耳环和项链也一并除了下来,递给她们看个仔细。
“好看是好看,”女士们还是要挑挑刺的,“只是我不太喜欢二手的珠宝。”
欧野泥笑了,“我平时都在家里偶尔欣赏,今天也是我第一次佩戴。”
消除了大家最大的心理芥蒂,女士们试探性的问,“不知道妹妹可愿割爱吗?”
“自然,”欧野泥假装目露不舍之意,“只要你们喜欢就好。”
这一趟麻将打下来,欧野泥把宋远哲给她的1万块钱输出去了8000,身上的首饰卖了3万。
双方皆大欢喜,都觉得自己赚了。
然而打麻将不可能四方都赢,只有宋远哲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他得知欧野泥将自己身上的首饰卖给其他女士之后,脸色微微沉了下来。“小泥,我有几句话想要对你说。”
欧野泥看宋远哲的神情比平时肃穆,以为自己没能够圆满完成他交代的任务,惹得他心中不快。
“师兄,我还剩下2000块,这就转给你。”
宋远哲抬手挡住了她的手机,“不必,你辛苦了大半天。剩下的一点余钱也不足以抚慰你的辛苦。”
相意无见两人的相处颇有班主任训导学生之状,也知道宋远哲为何神情不虞。
他是在气欧野泥被眼前短暂的利益冲昏了头脑。
不过这事要怪也只能怪宋远哲对欧野泥了解得还不够深入,总是运筹帷幄,以为一切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平时他说什么欧野泥就做什么,对于欧野泥偶尔会偏离他预计的航道,宋远哲为此大感意外。
“小泥,你知道我今天请你来是为了什么吗?”
欧野泥当然知道宋远哲把自己唤过来,并不是为了单纯让她端茶倒水,做服务员的工作。
“师兄是想让我接触到更多的资源,更广的人脉,这对于我以后的发展有所裨益。”
欧野泥这番话听在宋远哲的耳中,无法说她言之有误,甚至可以称之为一个中规中矩的回答。
然而太过于官方,并不是宋元哲想要听到的答案。
“你聪明能干,才思敏捷,只要有人助力,就能登上更高的阶梯,与更高层次的人交往。”
但是人际交往是以个人价值为导向排列的,“放正了自己的位置,你就是她们的朋友。而当你对自己定位偏差,向她们售卖商品的时候,她们会将你视为推销员与供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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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嗯额,突然发现我有好久都没有求过珠珠了。
这就是我珠珠越来越少的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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