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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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祈死后的第三天,他猛地睁开眼,在意识回笼的时间里开始接受周围的信息,一片苍白中只有一张大网,他下意识抬手去触摸,却发现自己居然变了样子,全身圆滚滚的,连手指都没有了,像一颗半透明的剥了壳的蛋。

这不是江颂虚弱的时候的样子吗?!

许祈一脸不可置信地用手拍了拍网,被反弹然后倒在地上,他蹬着短短的腿挣扎了一下还是没站起来,索性躺下,盯着眼前的网数线头,有点搞不懂自己现在的情况是死是活。没过一会,网就被拿开了,原来苍白的四周出现了大片景象,古色古香的建筑纳入眼中,还来不及辨别自己在何处,许祈就被一双大手提溜起来,一张突然放大的脸凑近开始打量他,这人从头到尾都是白色的,跟周围的檀色建筑格格不入。

“终于醒了。”一道声音突然响起,许祈扭头一看才发现不远处还站了一个身着深色服饰的青年,低着头把玩着檀木桌上的狮子木雕,“我看他再不醒那臭小子能把我们杀了。”

“别傻了,我们早死了。”白衣男子把许祈放到掌心上,伸了一根食指戳了戳他,看他东倒西歪的样子觉得好笑又捏了捏他的手脚。

许祈现在完全缩小到跟拳头差不多,根本没有反击的能力,想跑又被握住。他气急,挥舞着短短的手臂拍包住自己的手,“放开我!”

白衣男子被他可爱到,手真松了,许祈一蹬就飘起来了,结果没飘一会就开始急速下降,眼见着要落到地上就被人轻轻接住了放进怀里,起伏的胸膛和骤然变黑的环境让许祈下意识推了推,又被轻轻拍了拍,他还想动突然嗅到了熟悉的味道,他怔愣在原地。

是江颂。

“哟,你小子怎么来这么快。”白衣男子的声音隔着衣料传过来,有些模糊。

“嗯,我先走了。”江颂显然着急,没说什么就想走。

“欸!欸!!”

许祈感觉自己在快速移动着,他扒拉着江颂的衣领探出头来看了看四周,急速变换的景色像加了倍速的电影,他还没来得及看清就滑走了,他刚想说点什么就发现自己身体突然变重,下一秒周围被放大的一切突然变小到跟自己平时印象里的样子,他感觉到自己正在变回人形,突然出现的失重感里让他下意识拉住周围的依靠,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江颂紧紧抱在怀里,江颂抿着唇还在加速往前,紧绷的下颌线暴露他的不安,抱着许祈的力道大得吓人。

“你这是在做什么?”许祈有点摸不着头脑,想从他怀里退出来,又被人搂得更紧。

“等一会,一会就好。”江颂低头亲亲他的额头,声音温和下来,带着点紧张。

等古建筑群都消失不见江颂才把人放下来,大片的不知名树木绵延出好远,风一吹树摇摆着发出沙沙声。

江颂把许祈困在一根粗大的树干上盯着人,急促地喘息着像在压抑些什么,又静了一会才开口,“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消除你的记忆的,只是他们说我人不人鬼不鬼的,很很恶心我我不想你以后不能好好生活”

许祈避无可避,想推开江颂也无法,他有点无奈地看着眼前无措的江颂,压着心里升起的那股情绪问,“所以你就自作主张?你问过我的意见吗?你凭什么觉得我离开你不能好好生活呢,”许祈有些嘲讽地笑,“你想走就走,我只能在原地等你,你现在还要带走我的记忆,你尊重过我吗?江颂。”

“对不起,”明明是一个处在掌控者的位置,江颂却要把头低得埋进许祈的肩窝里,“还有那天晚上,我太害怕你离开我了,所以所以强迫你,我错了,你能不能不要离开我,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你能不能先放开我,现在是什么情况?我是死了吗?“许祈受不了他装可怜的样子,推了推他的脑袋,想挣扎又被抱得更紧,等察觉到肩膀上一片湿润后才停了动作。

他记得江颂是哭不出泪来的,平时看那些八点档他看到难过的地方最多只能嚎两句,然后整晚抱着许祈说自己有多难过多难过要怎么哄才能好。

还在奇怪着的许祈发现眼眶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他嘶了一声下意识去揉眼。江颂才猛地抬起头,许祈在模糊的视线里看见了他满面的血,尽管神情委屈至极,但还是有些渗人。

只一秒江颂忙马上把头低下,全身微微抖着却不再哭,但还是紧紧抱着人。

许祈感觉到那股刺痛下去但心里又腾升了一股情绪,像焦躁又像不舍,

“对不起,对不起,”江颂抬手擦了血泪,结果越擦越多又止不住了,一边呜咽一边说,“你能不能不要离开我啊”

许祈捂着眼睛疼得说不出话,这才觉出怪异来,他忍着疼抬手去擦江颂的眼泪,擦得满手血见他还是哭个不停用手猛地一拍他的头,“别哭了!我眼睛好痛!”

“呜呜呜对不起”江颂一听忙把眼泪止住,还是抽个不停,他一边抹眼泪一边说,“我们,我们现在通感了,我刚刚忘记了。”

“什么通感?”许祈从醒来到现在都没摸清头脑,不由得一阵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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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说清楚!”

“你咬了舌头那天,我让黑白无常来就是刚刚那两个人,让他们用我的能量场救了你,就是有点副作用”江颂后面的话没说全,有点害怕地抬头看了一眼许祈,马上又低头去盯两人的脚尖,一副怯怯的样子。

“副作用就是通感?”许祈眯了眯眼,觉得没有那么简单,把江颂的脑袋抬起来,“快说清楚。”

“还有还有”江颂眼神飘忽不定,显然有点心虚,半天没“还有”出来,最后又埋回许祈的肩窝里不讲话。

“怎么不说了?”许祈看见他的鸵鸟行为心中突然也生出了退缩的念头,有些恼火,发觉这通感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刚想训江颂。

“你喝了我的血,要跟我一直在一起,还有要定期吸收我的能量,才能不那么痛苦。”江颂含含糊糊地说着,很明显地有所保留。

许祈直到夜晚降临才理解到这个”痛苦“的真实含义。

在树林时两人没说通,江颂不准他走,把他带回了两个人一起住的那间公寓。墙上挂的日历还在他咬舌的那天,但是电子表上的时间显示已经过了好几个月,枯萎的花草在阳台显出一片凌乱。

同样凌乱的还有卧室的地板,衣物被随意丢在地上,许祈跪骑在江颂身上起伏着,腰肢摆动间粗长的性器穿插在股间,他皱着眉忍着这股强烈到让他有些窒息的情潮,咬着牙不让呻吟溢出口中。

“你他妈给我下春药了?”动作间阴茎从湿滑的穴口滑出来。许祈反手去扶住再次坐进去,进得太快一下戳在了敏感点上,快感如倾盆的雨,他猛地一抖前端也射了出来。

凌乱的液体混着汗液粘在两人身上,许祈还在不应期,江颂偷偷挺了挺腰他身子一软就倒进了江颂的怀里。

江颂仰着脖子喘着气,他已情动,这会还没射,感受着这口温热的穴和阵阵的收缩,强忍着狂操的欲望,哑着声音说,“你现在身上有一半是我的血,我们之间的吸引力会比之前更强烈,在各个方面的吸引力。”

“你大爷的!”许祈察觉到股中的性器还硬硬地在里面时不时动一下,气急了骂了脏话,又因为刚刚的情潮这会声音软得不像话。

“不要撒娇”江颂受不住地要去亲他,被躲开。

随着动作阴茎动了动,许祈又被勾得想了,扭了扭酸软的腰肢,拍了拍江颂结实的小腹,“动动一下!”

江颂一听马上开始挺腰,急速操干下许祈抱着他的脖子徒然生出一种难耐,他狠狠咬住江颂的嘴唇索吻,激烈的动作下两人的嘴都不小心破了皮。

许祈察觉到那股淡淡的血腥味后变得更兴奋,舌尖探进江颂的嘴里开始找伤处,像急于求食的小兽,等到了美味面前又舍不得,只轻轻舔吻着。

江颂被他舔得更加把持不住,腰挺得更重,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响在房间。

许祈一个没注意被狠狠地深顶,克制不住地叫出了声,小心的吻偏了位置落在了江颂的唇角,许祈埋怨地瞪了江颂一眼。

江颂被他看得腰眼发麻,加速了挺腰,许祈还想去亲他就被顶得快要坐不住。敏感点被一下下精准地顶弄,许祈要逃却被抱紧,面对面的姿势本来就入得深,被这一抱进得更深,许祈无措地抱住江颂的头粉色的乳尖也顺势凑到了江颂的嘴边,激烈性事催得他的乳头硬挺挺地立着,江颂毫不客气地含住吮咬,许祈低地尖叫出声弓身再次想逃,高潮已先一步来了,他失神地挺起身子,身前的性器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流着清液把两人的小腹搞得一塌糊涂,“不要不要啊!!”

江颂松开他的乳尖急急去寻他的唇,在急切的吻中射了精,足足有半分钟,到许祈的小腹都微微鼓起才射完。

许祈趴在江颂的怀里睁着大而亮的眼睛死死盯着垂下眼来吻他的江颂,乖乖被吃着嘴,一副已经被操傻的样子。

半软的阴茎慢慢从穴口滑出来,射进去的精混着体液也流了出来,粘在大腿根上又慢慢流下来,沾湿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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