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我和周老板无冤无仇,周老板也应该知道我要对付的人是谁。”云想想也不拐弯抹角。
“米来现在已经没有了柴家做依靠。”周喜福依然在试探云想想,“即便是她仍然有柴家做后盾,宋少夫人又何须忌惮她?您要对付她,轻而易举,您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实在是令人费解。”
云想想眼底透出一点笑意,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周喜福:“周老板,你可以怀疑我,但你怀疑我的前提是以生命为代价。而你听我的话,就能全身而退,周老板要赌吗?”
“您要我帮你对付米来,我和她虽然不是什么生死之交,可好歹我还有些道义。”周喜福的态度依然是拒绝。
云想想嗤笑一声:“都已经要拆伙的人,又何必这样惺惺作态?”
周喜福脸色一变,看来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云想想的眼里,让他不得不害怕的是,云想想什么都知道,可他和米来都没有感觉到自己被监视。
云想想手底下的能人实在是太多,有专业的网络团队,他请了他能够请到的最厉害的人,还突袭都没有讨到半点好。
有一批身手极好的人,能够三两下就把以一敌三的好手擒住。
有极其擅长跟踪的人,让他们被跟踪了半个月却毫无察觉。
甚至能够让那么大的一家医院配合她演戏,那家医院属于私立医院,却是达官显贵去的地方,医院的主事人很明显身份非比寻常,却能够这样让她随意作假,这不是有钱能够办到的事儿。
周喜福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云想想这个宋少夫人,就是他所想的那个宋家的少夫人。
“我还是很想知道,您为什么要耗费这么精力来做这个局。”周喜福不知道这一点不死心。
要是他有这样的权势,哪里需要和米来啰嗦,都不用背地里动手,直接正大光明把她打伤打残,柴家都未必敢去宋家理论。
云想想别说明里的嚣张,就连暗地里的猖狂都没有。
明明可以轻轻松松的碾死,却非要浪费这么多人力物力。
“你所谓的轻而易举,是建立在藐视律法的基础上。”云想想耐心地解释一句,看到周喜福眼底那一丝错愕,很快错愕又转化为不屑,她笑了,“我们不是同一类人,我看不上你们的草菅人命,为非作歹,你们自然也看不起心怀正义之人,没什么好说的。”
“宋少夫人既然看不起我们这类人,我又怎么知道您不嫉恶如仇?”周喜福轻笑一声。
“我是看不上你们的手段,但我只是一个演员,我心怀坦荡,乐意做一个正义之士,却不意味着我要去杀尽天下违法犯忌的人。抱歉,我的人生我只为我自己和我在乎的人活,而不是为了天下太平,伸张正义而活。”
云想想淡声说:“我用你,也没有让你去杀人放火,只是像剪指甲要用指甲刀一样那么简单,至于你的过往,和我无关,你能够逃出生天是你的本事,有朝一日你落入法网,也是你咎由自取。”
周喜福认真地审视云想想,似乎在判断她的话真与假。
云想想坦荡地坐在那里,任由他衡量。
好一会儿周喜福才说:“宋少夫人,您手眼通天,应该知道我和柴家颇有些渊源,您要怎么对付我,你尽管出手,落在您手里,是我有眼无珠,我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