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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羽没料到眼前的美人竟如此直接大胆。
“恐怕让你失望了,这位先生对女性并不感兴趣。”
陈羽没忘记之前所看到的,蒋瑜的前任是一个男生,正好用来让这个自大的“女人”吃瘪。
“是吗?”
苏牧左眉上挑,拨了拨头发,鼻尖几乎抵住男人的鼻尖,似乎是想透过墨镜看清蒋瑜的表情。
蒋瑜那双暗流涌动的琥珀瞳里欲色惊人,在他脑海里这个骚婊子已经不着一缕,被自己按在身下狠狠操弄。
红润的嘴里含满了自己的精液,意识迷离地叫自己老公。
肥美的肉臀扭摆夹着他粗大的性器,与纤细的腰肢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眼里怎么可能有其他人,怎么容的下其他人。
苏牧、苏牧……
蒋瑜在心底疯狂地喊着他的名字,只是面上一点儿不显,依旧犹如冷水浇过的玉器,透着幽幽玉白的光华。
恍然有一种被人拿捏于鼓掌的感觉。
两人之间,看似是苏牧臣服于他,但蒋瑜隐隐觉得,他才是沦陷至深的那一个。
尔虞我诈的环境长大、过惯了俯视众生的生活,蒋瑜敏锐地觉察到一丝危机感。
对于他这种人来说,软肋即是丧命。
除此之外,他的危机感更多来自苏牧。
不知道为什么,苏牧总给他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尤其是刚刚那句“我比你更清楚,怎么当一个婊子。”
他伸手搂过陈羽的腰,同时灼
目光投向苏牧,“女士,抱歉。”
似乎印证了陈羽的话。
美人狭长眼眶里出现一丝不可置信,接续而来的是受伤的神情。目光盘旋在他搂着小男生的手上,狐狸眼里几乎是片刻便涌上了水花,方才骄矜盛意的模样顿时烟消云散。
声音颤抖着问他,惨白的小脸上满是委屈——
“您确定吗?”
蒋瑜心疼得抽抽。
俄而又觉得自己的预感是正确的,他的情绪几乎完全被苏牧牵着走了。
他没有回应。
身旁的陈羽迫不及待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往蒋瑜怀里靠了靠,说,“大姐姐,做人要识趣噢。”
美人终究没有落下泪来,就像维持最后一丝骄傲的孔雀,即使下台也得挺直了脖颈。
可是那副双眸通红的样子印在蒋瑜的心里。
强忍着内心想要把对方搂进怀里猛亲的想法,低下头,不再去看那张让他的心狠狠悸动的脸。
“老大,嫂子他……”
花菩萨上前刚要说什么,就蒋瑜抬手制止。
像一个流连欢场的欢客,与身旁的小男生调情,说一些不咸不淡的荤话,身体保持却保持着一定距离。
墨镜底下却一直关注着那个神情落寞的人。
他看见苏牧坐在了不远处的吧台,向酒保要了许多烈酒;
他看见苏牧一口接一口灌下了度数浓烈的酒;
他看见苏牧哀伤的眼光不时向自己投来;
心里突然涌上某种内疚,又察觉到腿上突然多出了一只手。
陈羽外表看着清纯,举止倒是熟练,手正要往他大腿根上摸。
蒋瑜身形一顿,从心底涌上一股别扭,看着陈羽清秀的脸,突然觉得恶心。
然而此刻更关心的是苏牧的反应。
果然苏牧目睹了他们俩的互动,上挑的眼尾浮出与眼型有些隔阂的痛苦,灌下了一大口烈酒,喝得太急,呛出了剧烈的咳嗽。
尤其令他在意的是,不少眼光暧昧的男人围在了苏牧身边。
方才一番热舞,他已经吸引了不少眼光。
旁人本以为美人心有所属,可没想到被他“不解风情”拒绝了。
那些恶狼自然闻着味儿上了。
蒋瑜按住了腿间还想往上爬的手,墨镜底下的琥珀瞳一眨不眨盯着苏牧那边动静。
注意到周围有一个被拥着的中年男子,穿着举止粗放,往手上的酒杯里扔了一片白色的药片。
他走到苏牧对面,将酒杯推给对方,似乎是要请他喝酒。
美人看起来有些不舒服,勉强笑了笑,推拒了邀请。
中年男人当即神色一变,眼神陡然狠厉,让身后的两个打手架住了苏牧的两只胳膊,捏着酒杯就要往他嘴里灌。
苏牧慌乱地躲闪挣扎,细白的手臂上被掐出了青紫的淤痕。
美人似乎绝望地闭上眼睛,周围的人看着都有些于心不忍。
只听见一声巨响。
苏牧睁开眼,看见方才还面色凶狠的中年男人,脑袋上血活着香槟沫一齐流下。
一道宛如来自地狱的声音,狠厉得几乎令在场所有人胆寒——
“敢碰他,我杀了你。”
说着拔出了枪抵住中年男人的太阳穴。
也顾不得清场不清场
', ' ')(',他的冷静在看到苏牧被人挟持的那一刻就全线崩溃了。
叫姜熊的男人是个小有势力的包工头,平日在自个的一亩三分地胡作非为惯了,今天早就惦记上了这个火辣性感的大美人。
可在看见真枪那一刻,吓得双腿直哆嗦,加上头部伤得厉害,这会儿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刘启反应迅速带着人赶了过来,姜熊的打手一见对方这副架势就知道今天惹了不该惹的人。
刘启瞧见酒吧里人群陷入慌乱,不少人认出了他们的身份,忙凑近蒋瑜跟前,低声说,“爷,您今天生日,不宜杀生,况且,这儿人多。”
意识到得救了的苏牧似乎腿下一软,就要倒在地上。
蒋瑜眼疾手快抱住了他,将自己的西装脱下来穿在苏牧身上,把温软的身躯搂进怀里,方才握枪的手不住地抚摸青年的后背,轻声哄道——
“宝贝别怕,我来了。”
温柔的声线仿佛与刚刚要大开杀戒的撒旦判若两人,令围观者众人大为诧异。
美人乖顺搂住了他,小脸埋进他胸前。
察觉到怀中人仍然在不住地颤抖,蒋瑜冷眼扫了下姜熊的一群手下,厉声吩咐,“全部带回去。”
他属意花菩萨去处理那群人,少不了要断手断脚。
眼下更重要的事是安抚受惊的美人。
将披着他西装的苏牧拦腰抱起,准备离开时听到身后传来柔柔一声,“先生,您要走了吗?”
他脚步一顿,看见陈羽跟在身后,似乎还在期待什么。
蒋瑜皱了皱眉,当着对方的面,亲了亲怀中人的发丝——
“今天我和小妻子闹了误会,方才只是玩闹。”
陈羽这下什么都明白了,难怪两人之间的互动这么奇怪。
刚刚还一副拒之千里的模样,现在却要为对方杀人。
他觉得男人这番话不光是提醒他,更多是在向他的小妻子解释。
看着男人怜惜的抱着金发美人离去的背影,陈羽不禁生出羡慕。
但他下一刻又觉得十分讶异。
因为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不曾察觉,他怀中的美人悄悄探出头来,对自己露出了一个挑衅的微笑。
完败。
陈羽知道自己输得彻底,一开始便毫无胜算。
不过那张脸,他始终觉得有些熟悉。
为了尽快安抚苏牧,蒋瑜让人就近安排了一间房。
一路上怀里的人都在颤抖,他一边亲一边哄,将人抱到了酒店卧房。
青年从自己胸前抬起头才发现,那张原先妆容精致的脸早已经哭花了。眼周的黑色眼线被泪水晕染得一塌糊涂,浓密的睫毛颤抖着,如被惊动翅膀的蝉翼。
这一路他却不曾察觉,原来青年的颤抖是在无声哭泣。
直到现在,那双狭长的眼看着他,仍带着某些小心翼翼。
“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他问。
“爷还要我吗?”
青年巴巴地看着他,哽咽里带着些卑微的乞求——
“我不敢再闹脾气了。”
蒋瑜吻了吻那双眼,心里疼惜得狠,但一想到是自己造成的,又不知道怎样去劝解,只好半逗半哄,“知道乖了就行。方才那么多人不哭,这会儿倒哭得厉害了。”
“刚才以为爷不疼我了,哭了也没人会心疼,心里再疼也不愿哭。爷救了我,说明还是疼我的。只有爷疼我,便只在爷跟前哭。”
蒋瑜心软得一塌糊涂,抛却自己乱七八糟的念头,只要这人在他怀里,他为什么要去考虑一些未知之事。
操烂他才是最真实的。
手指刮了刮青年秀挺的鼻梁,心里想着怎么能有人能这么好看。
难怪是个男人都惦记。
“那便记住了,以后只有我能让你哭,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
青年缓缓点了点头。
蒋瑜站起身想去浴室,起身却发现被一只修长的手拉住了一角。
青年眼底盛满惊慌,手指却死死紧捏着。
嗓音轻轻地询问——
“您去哪?”
“给你放水洗澡,瞧瞧自己,妆都花了。”
青年吟哦一声,收回了目光。
低低说了一句,“可惜了,本来是要为爷庆生的。”
气氛突然间有些安静,蒋瑜下意识觉得有些不放心,便干脆将青年抱进了浴室。
坐在浴池中央的青年被剥去了身上的所有伪装——
假发、抹胸短裙。
锁骨以上露出水面,发间有水珠滴下。
洗净的脸庞不染纤华,不同之前的芳华绽放,此般素丽,更引人沉下心来探究,也愈加真切的感受到这种精心动魄的美。
“蒋瑜……”
青年的声音又轻又慢,令他心头一动。
抬眼却见青年向来明丽的眸子似乎染了些愁绪。
', ' ')('“嗯。”
“您的手,受伤了。”
蒋瑜低头一看这才发觉,可能是砸那狗东西的时候,被酒瓶划伤的。
池边落了星星点点的血迹,仔细看青年的衣物上也沾了血。
这点伤他还不放在眼里。
苏牧朝他游了过来,停靠在他脚边。
青年伸出手又缩了回去,俄而似乎鼓足了勇气——
“我能看看您的手吗?”
蒋瑜伸出右手,任他查看。
眼前晃悠的脑袋认真地检查自己的伤势,蒋瑜瞧得心痒——
“别担心,这只手好好的,既能一枪崩掉伤害你之人的脑袋,也能插进你的逼里,操得你喷水。”
青年难得脸颊浮起两朵红云,撩起亮晶晶的眼看着他。
交缠的目光夺去了水分蒸发的热气。
青年视线不曾移开,脖颈却低了下去,舌尖在他掌心轻轻扫过,留下一寸湿润。
“馋了?”
蒋瑜暗下了眸子,反客为主将两指捏住青年的舌头。
他看见波动的水底,那两只细长的腿夹紧了。
“您想操我吗?”
青年几乎已经掩饰不住眼底的潋滟,却还撑着眼问他。
蒋瑜鼻底泄出一丝笑意,手指继续玩弄着青年的舌头,像把玩着最心爱的手枪一样。
而青年吸吮着他的手指,像在舔舐他的性器。
狐狸眸里涌现出浓浓的贪恋,不一会儿食指就沾满了口水。
“想让老公操你哪儿?肉逼,还是屁股?”
“屁股。”
声音低的几乎听不到。
苏牧晚上贴着蒋瑜跳舞,后穴早已痒的不像话儿。
尤是,看到蒋瑜冲过来砸破那个猥琐男脑袋,那一刻他只想被对方狠狠贯穿。
他实在太喜欢这种奋不顾身的狼狗了。
蒋瑜缓步进入浴池,从后将苏牧抵在了岸边。性器直直戳中撩拨他已久的软烂穴口。
就是这个肥屁股,今天当着那么多人勾引他。
“牧哥哥今天出风头了,噢,不对,是牧姐姐。”
性器刚撩进去一个龟头,右手从后捏住对方下巴,低哑嗓音传入青年耳中,激得苏牧后穴一紧。
话语不紧不慢,就像男人的动作一样,苏牧穴心空虚的厉害,恨不得主动去将那止痒的物件一吃到底。
他看不见,身后之人其实也好不了哪里去。
却似乎享受看他被情欲折磨的模样。
青年轻轻的嗓音染上了情欲的喑哑,“本是特意为爷准备的,只想在家里跳给您看。但是您和小鱼去了清夜,我想着过了今夜,便不算礼物了,才急着过去。”
肉刃磨穴的动作一顿,接着薄唇啄在耳际——
“我和小鱼分手了。”
苏牧意料之中,声音故意透出一些想隐藏却藏不住的喜悦,“是吗?”
这种事情他怎么会开玩笑。
只是他没有告诉苏牧,早就选好了今天要跟苏小鱼分手。
热吻移到了青年的后颈,尖利的虎牙,在那里留下一个又一个齿印,苏牧恍然有一种要被咬破皮肤的致命快感。
“牧姐姐知道吗,晚上你跳舞,许多人看你,他们手上鼓着掌,嘴里叫着好,心里想的都是干你的逼。”
说着手指插进他嘴里,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操着他的舌头。
苏牧听见男人的声音里突然多了些心满意足的喟叹,就像是那些拍到自己心爱古董的收藏家。
未等他答话,男人又自言自语。
“可只有我心想事成。”
最后一个字说完,肉刃一下子顶到他的前列腺又退出,强烈的快感自后穴蔓延自全身,大脑里的神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又松开。
操开了的穴口无情地含裹着快乐棒,不给外界的水流任何一些可趁之机,将全部的火热都留给蒋瑜的物件。
蒋瑜这次一下都没有拔出肉棒,在屁股里操干,各个点都探到了。
在给与对方至上快乐的同时不忘提醒苏牧——
“宝贝似乎还是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下次还敢穿的骚骚的去勾引别人,我真的会把你锁起来的。”
沉浸在情欲中的苏牧被蒋瑜突如其来的病娇微微心惊,牙齿不小心碾咬了一口插在口里的手指。
不由感叹小狼狗的占有欲不是一般的强。
他放开了声浪叫,很快转移了对方注意力——
“老公的肉棒太会操了,小穴……要被老公操痉挛了。”
果然,穴里的硬物动作更快了。
蒋瑜也被苏牧叫起了性,左手按下他的腰,几乎向前将他折成了90度,之后插入他口中,继续玩弄着他的嘴巴。
另一只手拍在他的白臀上,纵使被水流卸去了一些力度,还是打的苏牧臀浪翻飞。
与此同时囊
', ' ')('袋狠狠顶在他屁股上——
“宝贝的小屁股好多水,都流到池子里了。老公把你操烂好不好?”
“要烂了,呜呜呜……屁股要被老公干烂了。”
蒋瑜抽出被口水淋湿的手指,握住了苏牧的性器,将对方的口水尽数抹在那根干净的肉棒上,在水下泛出淫靡的光。
察觉到苏牧的身子开始抖动,他按住了对方马眼。
“这次不许先射,乖宝宝,等老公一起。”
愈加快速地在苏牧屁眼里操干。
被强行终止的高潮差点让苏牧昏厥过去,但紧接着,在前后的双重刺激下又带给他更深一波的刺激。
“呜呜呜……我要死了。蒋瑜,蒋瑜。”
嘴里不住喊着对方的名字求饶,仿若这个名字能赐予他无上的快感。
同样的一张嘴,之前却说出了,“我比你更清楚怎么当一个婊子。”
想到这里蒋瑜有些分神,额头渗出了汗来。
看着在身下颤抖的美人,察觉到包裹住自己的火热肉穴遭受不住猛烈撞击快要哭泣,那双陷入迷茫的琥珀瞳突然变得清晰起来。
即使是装的,也只能当他一个人的婊子。
这样想着,蒋瑜也到达了极限,在穴里喷精的同时,松开了对青年性器的挟制,于是那只被口水沾满的性器,颤抖着射出一道白色弧线,在澄澈的池水里。
“苏牧,我好喜欢你。”
他吻在了青年后背因为剧烈快感而突出诱人弧线的蝴蝶骨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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