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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被蒋瑜胯下之物抵住那刻,苏牧就知道对方已经开始动摇。
助理方明早被他打发出去买食物,取衣夹那一遭也是在房间窗户看见苏小鱼被导演留住,蒋瑜先行前往化妆间而有意为之。
他知道蒋瑜因为苏小鱼救了蒋父一事,对苏小鱼心怀感激,轻而易举不会与对方闹僵。
想到这里,苏牧忍不住吐槽蒋瑜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人物也被主角光环强行降智,但凡他去查一查街边的监控录像就能知道当初蒋老爷子晨练时心梗发作,为其进行心脏复苏的是苏牧而不是苏小鱼。
当时原主宿醉回家顺手在路边救了老爷子后就十分心大的回去睡觉了,被跟在身后伺机陷害的苏小鱼目睹一切,认出了蒋老爷子的身份,然后贪功冒认。
不过这些事情,苏牧准备让蒋瑜自己发现。因为这样,才会让蒋瑜对苏牧的歉意以及对苏小鱼的恨意达到最大值。
三天后。
兆西市年度商联会在苏家旗下的丽桃酒店举行。
原主的父亲刚刚当选商联会会长,苏家即是主办方。
苏小鱼邀请蒋瑜参会的时候,蒋瑜本来公务缠身,不欲参加,但听苏小鱼明称赞实则抱怨,“父亲对苏牧哥哥真好,说要在商联会上宣布哥哥为苏家的正式股份继承人。”
那么苏牧作为主角,一定会出席。
蒋瑜眼前骤然浮现了那人眼角的风情以及丰润的翘臀。
下腹胀疼得有些厉害,他狠狠吸了口烟,摸了摸苏小鱼的头,“我答应你,同时会给伯父准备一份厚礼,恭贺他荣任会长之喜。”
“太好了,父亲一定会很惊喜。”
眉开眼笑的苏小鱼让蒋瑜因为内心逐渐升腾起的隐秘欲望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将烟蒂摁在了烟灰缸里,侧过头不愿再看苏小鱼的那张脸。
商联会的高潮自蒋瑜携带苏小鱼抵达之时开始。
不少商贾妄图借此机会结交岭南传说中的地下皇帝,拓宽市场版图。
甚少在公众场合露面蒋瑜,戴着墨镜走下了Remosh豪车,苏小鱼跟在他旁后,相比威风八面的蒋瑜,显得有些小鸟依人。
就连圆滑的苏锦添看见蒋瑜也多了几分敬畏。
“父亲,这是蒋先生送给您的田黄石印,前不久从国外拍卖场上拍下来的。”
苏小鱼笑着递上了锦盒,待苏锦添道完谢,睁大了眼睛似是无心好奇,“哥哥还没到么,蒋先生来了,哥哥怎么都不出来拜见?”
“是啊,都不知道那小子在想些什么,一个小时前通知他蒋先生会出席后,他就说他可能不过来了。”
“阿……”苏小鱼几乎藏不住心底的幸灾乐祸,嘴上却惋惜道,“哥哥可能还不习惯这样的场合吧,现在还不愿在家里住,毕竟他从小在贫民区长大,会害怕见到蒋先生这样的大人物。”
蒋瑜耳朵动了动,墨镜底下的眼眸泛上一丝不悦,想起那日那双水意弥漫的眼睛——
“我勾引谁都不敢勾引您……”
不知道为何,心脏揪的厉害。一时有些心烦,任由苏小鱼引入了会场。
苏锦添作了开场后,特意邀请蒋瑜上去讲几句话。
得知那骚货大概率在避着自己,蒋瑜心情顿时不佳,摆摆手拒绝了上台,准备起身离开会场。
这时一个苏家佣人上台在苏锦添身旁耳语了一番,苏锦添乐呵了两声,又开口道——
“各位商界朋友皆知,苏某前不久找回了自己的大儿子苏牧,从小在外面受了不少苦,所以借此机会向让各位朋友见一见,今后关照关照他,小牧,你进来吧。”苏锦添的视线投向会场大门。
闻言,蒋瑜动作一顿,刚准备抬起来的屁股又牢牢黏在了沙发上,顺着望过去,门口赫然出现了一个穿着浅蓝色西装的青年,五官精致如巨匠精雕细琢,眉目清秀如上好的山水画着墨,气质隽雅,踏着四周骤响的赞叹声款款而来。
含情的水眸顾盼会场似乎在寻找什么,却在发现蒋瑜之后猛然收敛,挪回了目光,快步走向主台。
蒋瑜戴着墨镜,旁人瞧不见他眸中涌动的兴奋。
他心里清楚,苏牧是在看自己有没有来。
有些愚蠢却让他心跳有些快的企图心。
蒋瑜心底里骂着骚货不死心还在勾引他,嘴角却微微上翘了一个弧度。
或许他自己都不曾意识到,从看见苏牧衣冠楚楚出现那一刻,他眼里只有那亭亭一抹的浅蓝色身影。
只想将这个引起全场哗然的骚狗锁起来狠狠玩弄,操哭他,让他那双惯会勾引人的狐狸眼里只有自己的倒影,在他的身体里留下专属蒋瑜的烙印。
不曾注意,苏小鱼眼里因为苏牧的出现吸引了全场的注意而产生的嫉恨。
“啧啧,没想到苏锦添还有这么个儿子。真tm漂亮,那细腰和大屁股,玩起来一定很带劲。”
“这不就是那个糊透了的影帝,怎么以前没发现他这么好看,这禁
', ' ')('欲的模样看得我鸡儿都硬了。”
突然闯入耳朵的妄语打乱了蒋瑜的遐想,回头看了一眼出言不逊的两个男人,暗下的眼神给对方判了刑。
嘴这么脏,拔掉舌头好了。
视线又回到了台上,看向苏牧的目光便愈加阴沉。
真是个祸水。
蒋瑜眼里的祸水已经笔挺地坐在了舞台上,身前是侍从不知道何时搬出来一架钢琴。
“抱歉,车子被刮了,路上耽误了一会儿。为表歉意,我为大家弹一首钢琴曲,向在场的各位赔罪。”
水润的狐眸浅笑着向全场致歉,却独独将目光避开了蒋瑜所在的方向。
越是这样,越是彰显苏牧对自己的在意。
继续装吧。
蒋瑜想着,逐渐心痒难耐。
悠扬的钢琴声在会场中响起,华丽的曲调伴随着演奏者微微律动的身体缓缓流淌,侧面看苏牧细长的天鹅颈为他的气质凸添了几分儒雅,小巧耳垂上的黑曜石耳钉在堂皇的灯光下反射出惑人的光泽。
隽雅与明艳,高贵与妩媚,于此融为一体。
苏父看着苏牧连连点头,没想到这个大儿子流落在外多年,还如此知书识礼。说到底也是自己亏待了他们娘俩,以后还是多弥补弥补吧。
苏小鱼看着出风头的苏牧,肺都快气炸了,脸上还得保持得体的笑容。
环顾四周人群痴迷的眼光,这下人们只记得苏家有个苏牧少爷,他这个正房所出的少爷,今晚被彻彻底底遗忘了。
苏牧,别得意太久,很快就有你的好果子吃了。
苏小鱼勉强撑起的微笑下,露出一丝阴狠。
随着休止符落下,苏牧演奏完毕,蒋瑜的分身也硬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是以苏牧被苏父带到蒋瑜跟前的时候,蒋瑜仍然保持着坐姿,双腿交叠,为了掩饰胯间的狰狞。
“蒋先生。”
在父亲的引荐下,苏牧见到蒋瑜轻声问了好。
蒋瑜“嗯”了声,嗓音有些低哑。
苏小鱼眼尖看见侍者路过,取来一辈红酒递给苏牧。
“出了车祸还赶着到会场,哥哥一定累坏了,喝杯酒缓缓吧。”
苏牧接过红酒放到鼻边嗅了嗅,表情一顿,但还是小口喝了几口。
百年的佳酿渗透的色泽与苏牧唇间的红艳混为一体。蒋瑜敏锐地捕捉到了对方一闪即过的绯红舌尖。
“听说蒋先生送了家父价值千万的石印,让您破费了。”苏牧朝蒋瑜礼貌一欠身
蒋瑜当着苏牧的面摸了摸苏小鱼的头,“只要小鱼开心,谈不上破不破费。”
苏小鱼又亲昵的靠在蒋瑜手臂上,不知是炫耀还是无邪,“而且,蒋先生还送给我一块宝石项链,我一定要等到订婚的时候戴上。”
闻言,苏牧身子一僵,脸色似乎变得有些苍白,眼里的光也暗了许多,视线落在两人接触的手臂上,完全不复之前的神采,没多久就借故离开了。
蒋瑜注意到苏牧去往厕所的方向,过了一会,也对苏小鱼说自己要去洗手间。
让跟在身后的保镖守在洗手间门口,蒋瑜推门而入。
只见方才姿态宛如王公贵族的祸水美人正斜靠在水台之上,双腿交叠,细长的指尖之间夹着一根香烟。
脸上的表情不复之前乖顺,似乎有些心事。眼底依旧潋滟,却多了一丝冷媚。令蒋瑜有些错觉,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苏牧。
蒋瑜取下墨镜放在水台上,眉心微皱,“你还抽烟?”
“平时不抽的。”青年声音轻轻的,没了方才的拘谨。
“那么现在为什么想抽?”蒋瑜下意识问。
“心里疼。”苏牧红艳的嘴唇里缓缓吐出一个烟圈,与蒋瑜的脸擦肩而过。
蒋瑜刚刚是故意在苏牧面前对苏小鱼亲昵,让对方认清自己的位置,不要时不时发骚勾引他。
此刻苏牧颓败的模样让蒋瑜莫名有些不忍,可只要一想到苏牧是个勾引自己弟弟男朋友的骚货,便不想对他心生怜惜。
即使他对苏小鱼并没有感情,交往也顶多是因为父亲的事感恩罢了。
他也不想让苏牧如愿,觉得自己轻而易举就能被对方诱惑。
却不曾想,这般失落,抽着烟、眼神委屈看着他似控诉的苏牧,更加撩拨他的心弦。
“抽烟能解疼?”
蒋瑜逼近了几步,锐利的目光刮过苏牧红艳的嘴唇,微微被唾液打湿的烟头,以及吞吐间若隐若现的绯红舌尖。
苏牧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订婚?”
他眼底闪烁,忍不住偷瞄了蒋瑜几眼,却又像害怕听到肯定答复,抢着又说道,“作为哥哥,我先提前恭喜你们了,弟夫。”
一声“弟夫”让蒋瑜觉得莫名刺耳,再也忍不住,猛然捏住苏牧小巧的下巴,迫使对方嘴里被反复折磨的烟头掉落在自己手心之中。
', ' ')('蒋瑜被烟头烫得猛然一震,却浑不在意,厉声质问苏牧,
“骚货怎么好意思说恭喜呢?不是应该继续不要脸地勾引你弟弟的男朋友吗?就像刚刚在台上,那首《TOLOVER》,就是弹给我听的对吧!我以为你多有本事呢?当着那么多人,都敢对着弟弟的男朋友发情,弹个琴都骚透了。”
苏牧笑了笑,在对方的注视下,用嘴叼起蒋瑜手心里的烟头,然后缓缓贴近男人的脸,将烟头渡进蒋瑜口中,似乎是想亲吻他,然后又像是怕被蒋瑜嫌弃而放弃了,只隔空感受了一下他的气息。
微湿的烟头还带着对方唇齿间的香气,以及红酒的味道。
真甜。蒋瑜忍不住狠狠吸了几口,烟圈消散在暧昧弥漫的空气里。
苏牧濡湿的唇畔又掠过他手心,右脸完全贴入他的手掌,眼神陷入某种迷醉,似乎在贪恋他指间的气息。
那双含情的眼直直看着他,“我只想对爷发情,可是因为小鱼,您不喜欢我勾引您,我便不敢对您发情了。”
嘴上说着不敢,苏牧狭长的狐眸一眨一眨,快把蒋瑜的魂都勾走了,细嫩的脸蛋仍然在不住地蹭着对方的手心,如同讨人怜爱的家犬。
蒋瑜吐掉经受两人唇齿折磨快被咬烂的烟头,一巴掌狠狠拍在苏牧因为俯下身而高高撅起的屁股上,“骚狗怎么这么贱呢?没男人就活不了吗?”
手掌底下传来的柔软触感让蒋瑜忍不住流连了一番。因为他的动作,苏牧随之发出几声闷哼。
俄而似乎是强忍着欲望站直了身体,眼神有些放空,仿佛自言自语,“可能没了爷,我真的活不了了吧。”
蒋瑜有些受不了他这副模样,看着身形单薄却无时无刻都散发着诱惑的苏牧,眼睛红得厉害,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
他的确是小瞧了苏牧。
蒋瑜猛地将苏牧压在水台上,胯下的灼热也因此挤入了对方的柔软腿窝间,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的眼神因为欲望而红得惊人,恶狠狠地警告对方,“离我远一点。”
却忘了自己今天为什么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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