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都酥软了的陈家远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幺意思,就感到腰身陡然悬空了。在让人窒息的等待中,他感到有个枕头垫在他腰下面,两条腿被分得更开,几乎成了一条直线。两只大手用力地掰开他被揉捏得通红的臀瓣,像掰开一颗鲜嫩多汁的水蜜桃。随即,那根不算陌生的、顶端吞吐着透明液体的滚烫肉棒坚定地贯穿了他。
陈央根本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他能忍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一进入那处天堂般的地方,他就掐住陈家远的胯骨,发狠地顶弄了起来。陈家远还来不及消化被男人进入身体的违和感,立刻就陷入了陈央带来的狂风暴雨中。下身被撕裂的巨大痛楚和隐约细微的快感交织,让他英挺的五官变得有些扭曲,他大口喘着气,眼角发红,双手胡乱地在床榻上摸索着,仿佛要找到什幺让他可以依靠的东西。
“嗯……嗯……啊……”断断续续的呻吟从他嘴里泄出来,他简直不敢相信那种淫荡的声音竟然是自己发出来的。拼命咬牙想忍住,可男人已经抓住了他的弱点,最敏感的地方受到一波又一波的攻击,他紧蹙着眉,咬着湿润饱满的下唇,无声地揪紧了身下的床单。
双人床在两人的激烈交合下被撞得咯吱作响,陈家远亲身体验到了陈央的耐力,或者是药性作用下的持久力。那根粗大的肉棒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开拓至最深处的甬道,带着快把他的肠壁捅穿的力度和惊人的热度。他挣扎着抬头去看陈央的表情,陷入情欲的男人眉眼比他想象中更加性感和俊美,纤长的睫毛微微下垂,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却又不会让他觉得疏离和冷漠。
陈家远已经感觉到不到自己的腰了,他也不知道时间流逝了多久。恍惚中,他似乎被翻了过去,陈央压在他身上从后面插了进来。他已经能适应男人的尺寸和热度,在性器抽离的那一刻甚至感到了异样的空虚感。男人像某种食肉动物一样啃咬着他光滑的脊背,牙齿轻轻摩挲着他的肩胛骨。身体重新被填满,并被大力贯穿,虽然仍旧伴随着不容忽视的痛楚,但陈家远已经暗暗呼了一口气。还好,应该不会痛到不能走的地步,等陈央做完睡过去,他就把一切都收拾好,然后假装什幺都发生过。陈央的药性过去,应该也不会记得发生了什幺吧。
他自动忽略了那个最坏的后果,那就是,一旦陈央醒来,知道自己被下药后和陈家远发生了这种关系……
“脸转过来”一个低沉的嗓音把他唤回了现实世界,他感到陈央的顶弄慢了下去,不深不浅地在他的甬道中抽插着。而脸也在同时被强硬地往后掰,以一个有些扭曲的姿势,陈央狠狠咬住了他的唇。
他尝到了男人嘴里淡淡的血腥味,陈央第一次吻他的时候,他太过激动和兴奋,以至于根本没有闲情好好品味那个吻。这次男人的吻多了几分粗暴,反而让他更加沉迷。他感到舌头被重重吮吸、拉扯,陈央舔过他的每一颗牙齿,上颚,透明的黏液从两人来不及闭合的嘴里滑落,空气中满是令人迷醉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在陈家远脖子快被扭断前,陈央结束了这个吻。他眼底布满血丝,嘴唇抿紧,再不说话,只是又一次掐住陈家远的腰开始凶猛的律动。
**
陈家远懊恼地发现他高估自己了。
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是什幺时候睡过去的,或者晕过去的。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的时候,只看到一小片衬衣衣料,空气中清雅的古龙水味道,来自于陈央最爱的那个牌子。
动了动酸软的身体,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什幺都没穿,身上只裹了一床薄毯,被陈央抱在怀里。他可以清晰的听到男人沉稳有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