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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赌桌上姜原才突然反应,她在赌渊许久,换牌、记牌、推演基本功全都了然于心,俞知澈究竟是怎么赢她的呢?难道对方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底牌。
“师父?”俞知澈出声提醒:“想比什么。”
“骰子。”骰子是纯运气游戏。
“速战速决,我不想太晚睡觉。”
俞知澈顺着她点了点头。
桌面多出一套骰子赌具,白瓷骰盅握在姜原手中,衬得她指节分外清晰。
“你坐庄还是我。”
“你想怎么都行。”
姜原不傻,俞知澈这般模样,完全是看轻她,当即冷哼一声,“到时候输了,今日之耻全部偿还,必定有你好受的。”
她自诩话已经说很重了,可这小王八蛋又笑了。
很轻,很快就止住。
酒窝也只是一瞬而收。
姜原气的牙痒痒。
纤细的手腕轻轻一晃,手镯掉下,挂在腕骨处,她一边扶上去,一边问道:“大?还是小?”
俞知澈的薄眼皮抬了一下,“我后悔了。”
姜原冷哼一声,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
“晚了。念及你我师徒情分一场,你把我奴隶身份取消了,我可以让你下场好看一些。”
“我后悔用这么长的桌子。”俞知澈继续说道:“太远了。”
.......
她那个小徒弟满脑子想什么呢,姜原气急反笑,“快猜。”
她好马上赢了,然后把俞知澈咬上十几口,解气。
七分的意思,并不是只要赢了四把也就胜利,而是直到一人为零才算结束,如果她和俞知澈有来有回,甚至可以比到两人脱光,姜原虽然不讨厌小王八蛋亲近,可这么羞辱的脱衣服在人前,她的骄傲和自尊心可不允许。
一定要速战速决。
骰子转,骰子停。
短短十分钟,已经开了四局。
姜原额前浮现一层细汗。
第一局,她把三个骰子摇成叠加在一起点数为1,被俞知澈轻易猜出来了,她让小王八蛋带上耳塞,可是后来连续两把,不管她怎么摇,怎么耍诈,都被轻易猜出来了。
就好像有双眼睛能够直接看透一样,姜原蹙眉,不知所措之时,系统开始提示她脱下衣服。
前三局,她已经褪去手镯和鞋还有耳环,只剩下外套能脱了。
慢慢扯开胸前的领结,红色丝绒在手指上缠绕几圈,轻轻一扯,领口自然松开,露出的细嫩肌肤泛着白瓷冷光。
锁骨性感,微微凸出,正因为主人的心思不稳起伏,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几口。
和今早赌场上相比,两人情况相反,姜原只剩下单薄的衬衫,卡其色裙子勾勒出细腰。
难道有人说赌渊的城主姜原是赌渊的第四件宝物。
美色当今绝世。
俞知澈眸光一掠,提道:"下一把师父赢了就是整场赢了,如果我赢了师父坐到桌面上和我玩好吗?"
砰的一声,因为拍桌子,姜原的手掌生出红印。
“你少看不起人!”
不平等的赌注,就是不尊重对手。
她自顾自生气,熟地一湿凉感,俞知澈不知何时她面前,附身吻在掌心处。
粉色唇瓣像是娇艳的花,非常柔软。
姜原想收手,却发现俞知澈起身跟过来,两人愈加接近。
柔软的唇瓣从掌心滑到手侧,流下一路微凉的水意。
“不疼了?”
面对的是少女温柔的眸光。
......
其实俞知澈在她收养的那天,大脑就烧坏了吧。
姜原不理解,她从未对人有过亲近的欲望,更别说这般亲密。
“你又不是男人,为何会对我有轻薄之意,我有的,你也有,又有什么好....好接近的。”
俞知澈握着她的手,脸窝在她掌心,“师父不知道女人之间也是可以的吗?”
“知道又如何。”
她们之间哪来的感情,就算知道姜原也不会和俞知澈在一起。
年轻的城主轻笑间,身上多了几份落寞和冷寂,“没事,不管师父怎么想,我都不可能放过师父。”
……
这话她可不爱听,回忆收养的几年时光。
姜原怒从心头来。
“我虐待了你?欺负了你?你恩将仇报,你白眼狼。"
“师父,你知道有一种比欺负更令人难过的事情吗?”俞知澈又说道:“直到前几天,要不是比赛的事情,您是不是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
舔了嘴唇,姜原向来这样,喜欢欺负小孩,收养了很多,又容易喜新厌旧,其实她也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徒弟。
“您不知道也没关系,以后一定能记住。”又听见俞知澈淡淡说道:“再过几天,我们就结婚
', ' ')('好吗?”
姜原剧烈的咳嗦起来。
“不,你还年轻,大好的世界还没有看过,怎么就要步入婚姻的坟墓......”
口干舌燥,权衡利弊,姜原也没有想到自己能说这么很多,把一个月的量都快说完了,一抬头就看见俞知澈笑着看她,她明白这家伙什么都没有听见去
不行啊,虽然俞知澈很漂亮,但是她不想英年早婚。
“虽然赌渊不会有人比我更漂亮,但是总会有值得的女孩,你大师姐,二师姐,也许你还喜欢男的?五师兄怎么样,全师门都可以,你看中哪个和我说一下。”
嘶,颈部一痛,就听小王八蛋在耳边轻声说道:"想都别想,就只有你。"
俞知澈又从她领口处拿出银牌,用指腹摩挲象征所有物字眼的刻印,“其实让师父听话也挺简单的。”
挂着牌的奴隶要无条件听从主人的话。
姜原心中一片发颤,她想或许她可以凶一点,让俞知澈知道自己挺没有什么好的。
“孽徒!”姜原手指颤抖点了点她。
停顿一会后,她没事找事道:"你要和我结婚,就是用这样的手段吗?让我颜面尽失,这就是你的喜欢?"
“如果不这样,师父会看我吗?”俞知澈眸里的情绪一直很稳定。
“师父,你想想,不是你告诉我这样做吗?”
胡说八道,姜原根本不记得哪里接触过俞知澈。
"师父果然是骗我。"
那年雪很大,赌渊的天气十有八九这么恶劣。小姑娘看起来是刚刚买回来了。
穿着破烂布丁的衣服,打个赤脚,看着马上就要离开的她问。
"师父,怎么样才能待在你身边?"
姜原刚刚睡醒,睡眼惺忪中只惦记着怎么快点回去睡觉,随意撒了个慌。
“赢了所有人。”
结果小姑娘当真了,两年就成为她最优秀的徒弟,拉着她的衣摆问:"师父我已经赢了所有人了,可以在你身边了吗?"
她当时心情挺复杂的,因为多个人在身边,行程就不能自在,停顿几分钟后拒绝。
“不行。”
小姑娘急急忙忙地说道:“你说过只要我赢了就能在你身边....”
姜原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看着对方小脸通红,恶趣味丛生,把所有解释的话都吞了下去,漫不经心地说道:“我是说过只要赢了就能在我身边。”
又故意凑到小姑娘耳边,像个坏人,慢慢夺走对方眼神的光彩,“不过都是骗你的。”
小姑娘一下子表情就凝住了。
她看着自己懒洋洋道:“要不你赢了我,做我主人想做什么都可以。”
……
欺负小孩上瘾总有报应,现在洗心革面也没用了,姜原泪目。
她还是垂死挣扎了一下,“你想一下,也许你只是苦太久了,接受到了别人一点点好,就用力攥紧,你把目光放远一点,人生是可以过得很精彩的,你会发现有更多值得你喜欢的人或者事物。”
“好。”俞知澈顺从的听完她的话,“我现在很清醒,我做的都是我想要做的,以后也不会后悔,师父就是我生命里注定的爱人。”
姜原想反驳,你就是见色起意,俞知澈不给她机会。
“在啰嗦下去,师父就没法准时睡觉,就满足我一个心愿,坐在桌子上。”
再反应过来,姜原已经被横抱放在赌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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