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废物才会担心女人太聪明。”顾娅珊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
男人眼神一滞，接着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哼，“我收回我刚才的话，你也没有多聪明。”
“聪明女人，就该学会在适当的时候示弱。”他的目光露骨的在顾娅珊身上游走。
“你这样的，让人不想怜香惜玉，只想辣手摧花！”
顾娅珊倨傲的仰头看着对方，即便坐在地上，她的脖颈也高高昂起，看不出丝毫的惧怕和服输，“我还有一句话，只有废物才会拿女人做突破口！”
这句话一下激怒了男人，他猛地抬脚，一脚踹在顾娅珊的肩膀上。顾娅珊应声砸到地上，嘴里发出一声闷哼，愣是咬紧了牙关没喊疼。
反倒是张小阳惊呼了一声，“顾总。”
她第一反应就是拉顾娅珊起来，可是手脚被捆着，根本挨都挨不着顾娅珊。
“我没事。”顾娅珊出声安抚她，声音里带着隐忍，可见刚才那一脚有多用力。
她挣扎着自己坐起来，脸上神情丝毫未变，“你就这点本事吗？”
“不知死活。”男人看她的眼神毒蛇一般散发着狠毒的光芒，“要不是看你还有点用，我现在就能弄死你。”
“呵……”顾娅珊笑容轻蔑，“果然是个只能靠女人的废物。”
这次男人听到她的话没了之前那么生气，蹲下身，双眼直视着顾娅珊，“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难道没听说过这句话？聂凌峰又是什么良善之辈了？”
顾娅珊懒得同这种不择手段的人争论，冷哼一声别开了视线。
男人轻笑了一声，站直了身子，当着她和张小阳的面前拨通了聂凌峰的电话。
他挥了挥手，让手下打顾娅珊和张小阳，强逼着顾娅珊喊疼给聂凌峰听的时候，顾娅珊满脑子想的都是：这虽然不是聂远锋，但和聂远锋一样是个蠢货。
她咬紧牙关，尽量将张小阳护在自己身后，任凭对方的拳脚落在身上始终一声不吭。
那耳光落在脸上的时候，因为离得近，顾娅珊也听到了聂凌峰说的话。
她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果然是冲聂家的股份来的，那顾娅珊就更能肯定，这人和聂远锋关系匪浅。就是不知道聂远锋那个废物在哪里，这人的真实身份又是什么？
他打电话的时候，顾娅珊看的分明，这人眼里满是对聂凌峰的挑衅和不忿。
为什么？
聂凌峰曾经得罪过他吗？
聂远锋身边要是早有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人，还至于在集团这么多年只混出来一个“酒囊饭袋”的名号？
所以这个人应该是这段时间出现的？
联想到自从老爷子死后，聂远锋时不时开挂了一样的行为和反应速度，再想起之前的种种异常。
顾娅珊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对眼看着就要出去的背影大喊了一声，“聂丰强！”
男人身形猛然一顿，过了足足两秒才转过头来，“你只怕是认错人了。”
顾娅珊语气却越发笃定，眸光清冽，像是能看透人心，“你就是聂丰强，你没死。”
这次，男人没有再理会顾娅珊，径自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