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檬瞬间明白了顾娅珊的意思，声音有些难以置信，“顾总，您是说，张小阳有可能故意……”
顾娅珊眼皮轻轻撩起来，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
张檬剩下的话顿时咽了下去。
“查到什么都别声张，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
张檬点了点头，正要下去。
只听到顾娅珊手机突然响了一声，她伸手划拉了两下，突然叫住她，“你先等等。”
张檬略带疑惑的看过去，只见顾娅珊神色有些奇怪，眉心皱着，“你先等等，顺便，顺便查一下，咱们的申请没通过，是不是有人做了什么。”
张檬眼睛一下子瞪大了，“顾总……”
“有可能和张小阳有关系，你两手抓，遇到什么问题可以找易子昂。”顾娅珊有些疲惫的按了按眉心，在椅子上坐下，神情困惑。
她手机上刚才收到的是资格认证中心那边发过来的张小阳有问题的资料。
顾娅珊的记忆力虽然不像一些天才那么逆天，可毕竟是自己这段时间一直在跟的东西，眼睛一扫而过就知道哪里有问题。
她怕自己记错了，还专门从手机里面调出来之前做申请表的时候张小阳的资料来。
果然发现了问题。
那边发给她的资料和之前自己做申请时发过去的，关于张小阳的这一部分，根本就不是同一份。
上面张小阳的个人资料里面有一项对不上。
所以，是有人篡改了张小阳的资料，来卡他们的申请？
为什么单单是张小阳？
而张小阳又恰好在这个节点上离开。
是不是因为她知道些什么？
一系列疑惑在顾娅珊脑海中盘桓，让她恨不得直接将张小阳找回来好好问一问。
这些疑惑变成了心事藏在心底，让顾娅珊难得有些郁郁。
聂凌峰来接她回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这么一副眉心紧皱的样子。
上车后，聂凌峰抓着顾娅珊的手把玩，“怎么了？”
顾娅珊没骨头似的软在他肩上，腿紧挨着聂凌峰的部分轻轻蹭着聂凌峰的大腿，跟谁撒气一样扔下两个字，“没事。”
“没事脾气这么大。”聂凌峰手一用力，将顾娅珊的双腿捞到了自己腿上放着。
他很不喜欢顾娅珊这一点，有什么不愿意说，总是自己独自承担。
当然聂凌峰也不会因此就同顾娅珊争执吵架让她必须说出来。大多数时候，他会一点一点诱使顾娅珊去说。
就像现在，腿被放在聂凌峰腿上，顾娅珊为了让自己坐的舒服一点，抱着聂凌峰的脖子就这么坐在了他腿上，左右扭动着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之后，她将脑袋轻轻靠在聂凌峰肩头，身体整个放松了下来。
这方面，她从不和聂凌峰见外。
“听易子昂说申请被驳回了。”聂凌峰温声问，“担心这个吗，我可以找人帮你问问。”
顾娅珊在他怀里摇了摇头，自己都没发觉到不对，就这么开了口，“俱乐部这边有个队员突然走了，申请被驳回又同她有点关系。”
“你怀疑是她故意这么做的？”聂凌峰循循诱导，手一下一下在顾娅珊辈上轻抚着，帮她放松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