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笙用力往回抽自己的手,可却敌不过他的大力,这种被动的感觉让她有些惊慌,突然抑制不住的痛哭出声。
凶手就在眼前。
可是她却下不了手报仇。
她不能杀了他,她的手是救人的,是干净的,不能染上血,变得跟他一样脏。
言笙松开握住刀柄的手指,利刃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沉淮川挽起的嘴角勾出得意的笑,他知道她下不了手。
医生的天职是救死扶伤,她又是一根筋的人,绝不会做出害人的事。
言笙用力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然后头也不回地跑出了书房。
……
这个任务了结,还有下一个任务等着,沉淮川第二天就回了部队。
言笙站在阳台上,看到况子把他接走才松了口气。
她穿上衣服快步走出卧室,想要趁着他不在逃离这儿。
却没想,打开门发现外面竟守了两个保镖打扮的人。
男人伸手拦住她的去路,“言小姐,沉先生吩咐过让我们看住你,不许你擅自离开。”
言笙怒火中烧,“他凭什么囚禁我?”
对方低着头,“沉先生只是担心您的安危,怕您出事,不是囚禁。”
她站在门口,跟他们僵持了好一会儿。
可保镖向来是认死理的,沉淮川既然吩咐过了,他们就不可能违背命令。
半晌,言笙又无奈的回了卧室。
她坐在床上,拨通沉淮川的号码,接的人却是况子,“言小姐,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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