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到、到底了……”
言笙被他操的哀嚎不断,腰也被他按下去,屁股高高撅起来。
“什么到底了?”沉淮川一边大力操干一边问,“什么插到底了?”
言笙被他操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她不想回答他,可她越沉默他就操的越起劲,最后她实在没办法了,才顺着他的意思说出那两个难以启齿的字,“鸡、鸡巴……”
沉淮川咄咄逼人,“鸡巴怎么了?”
“鸡巴……插到底了……呜呜……”
“插到底爽么?”他又问,然后将粗胀的肉棒连根拔出来,再狠狠捣入。
言笙被他顶得浑身颤抖,“太……深了……不要……”
“都没有插进你的子宫里,深什么?”沉淮川见她实在难受,这才稍微减缓了些力道。
只不过,虽然力道减缓了,他却在每次插进去的时候有意无意用龟头去顶她的那处嫩肉,为一会儿插入她子宫提前做准备。
没过多久,言笙就被他操麻了,紧窒的花穴慢慢适应了他的肿胀,开始主动去吸去绞。
“啊……嗯……”
沉淮川听到她的声音逐渐变得婉转柔和,不再哀嚎,眉眼舒展开,“这下爽了吧?”
是,是爽了。
但言笙不敢承认。
承认自己被他操爽了,无疑是承认自己身体上对陆廷臣的背叛,她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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