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年拂开她的手,那物挤到她腿间。
温雪意却捂着身下,不许他触碰。
姜年拉了两回,温雪意只一味推拒。原先她握着姜年那物,手便弄得发烫,眼下捂着穴,身下软肉被滚烫的手心包裹,越发淌得指缝间也渗出淫水来。
“松手。”
“我松了手,主人便敢进来么。”
温雪意所说自然是破瓜一事。
姜年也不再拉,那物仍塞在他腿间,几次肏弄也只是蹭着温雪意的手。温雪意也不好受,捂了片刻,穴口只想含了物事,偏偏只能含着她掌心的皮肉。
越弄越瘙痒。
“你这样恋着我么,也不顾自己的清白了?”
温雪意听得忍不住要发笑:“我如今这样,也还算清白么。再说,清白不清白,连命都是主人的,清白又有什么要紧。”
姜年听她隐隐有自伤之意,当下将那物从她腿间抽出,把人搂在怀中。
“我不晓得你这几日究竟听了什么胡话。你虽是我姜家的家生奴,我却从不曾把你当奴才一样看。从前还有些心气,现在这样自贱,岂不是白废我从前的教养。”
姜年少时与温雪意说,不可自轻自贱,当真想要的物件,可以同他说。在外头吃了亏,要护着自己,熬不过要跑,回来再告诉他。
可姜年也说与温雪意说,总会有那么一个人,说此生不许她离开。
温雪意松了手,姜年先蹭到她身下的不是那物,而是指尖。她那处不如先前湿润,姜年摸了摸,指尖翻开穴外嫩肉,寻着花核便揉弄起来。
温雪意那里受得住,才停些许的淫水又发起来。姜年一腿插在她两腿间,整个下身露在外头,轻易就叫他翻开嫩肉寻着穴口。
姜年手上也沾得湿滑,指尖轻易便顶到穴里。温雪意张着腿,便是想夹紧了,也只是内里绞着他的手指。姜年插得更深了些,小声的
HāìㄒāńɡSんμщμ(海棠書屋).℃0Μ问她:“还受得住么。”
“嗯……嗯……”
方才还怨着他,如今动情起来,又软绵绵叫人心动。
里头又顶了根手指,涨得温雪意浑身发麻,止不住的好似要遗尿一般。等他手指在穴里摸索起来,温雪意几乎要叫出声。
“主……主人……”
不知何时,姜年那物又挤到她腿间。
手指从她穴里退出来,那物顶在她穴外,显然比两指要粗一圈,才往里顶些许,温雪意便觉得穴口有些疼。
前头说得豪气,如今才顶了少许温雪意便慌得抓紧姜年的手。
“我……我怕……”
“现在晓得怕了。”
“还要么。”
温雪意指甲几乎要陷到他皮肉里,没吃过皮肉上的大苦头,自然怕苦也怕疼。
“不要……不要了。”
姜年又气又笑,啪的一掌打到她臀上。
“话都让你说尽了。”
那物到底是退了出来,柱身抵着她的穴肉来回磨蹭。温雪意贪欢,竟伸手到身下,扶着那物,叫两人贴得更紧密。姜年再忍不住,就着她手掌与穴间的缝隙,猛的肏弄起来。
她手掌被他肏得滚烫,穴外嫩肉也蹭的滚烫,穴里更是含了一股淫水,绞不住的往外淌。
温雪意一旦泄身,两腿夹紧了,缝隙越发紧密,搅得姜年也扛不住射得她身下腿间皆是白浊。
屋里静了许久,姜年忽然压到她身上,低头落下一吻。她还沉在情事的快意里,姜年的轻吻搅得温雪意热腾腾的飘荡起来。
姜年又问她。
“雪意,倘若我要了你,你愿日日喝避子汤么。”
温雪意飘荡的情意都梗在喉头,又涩又苦,身上也冷起来。
“我不愿。”
姜年说过这样多的话,她究竟要听哪一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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