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猛料,不过足以让人出丑或者成人好事。
果不其然,没多久杨吱便觉得脑袋有些眩晕,而寇响却被一帮米悬的朋友拉上了舞台准备开始一轮新的battle。
杨吱一个人迷迷糊糊趴在了吧台边,身边有男人问她:“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杨吱只顾着摆手,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舞台上的寇响无意间瞥见了她的醉态,二话没说直接扔了话筒下台,主持人还在台上叫着他的名字,寇响头也没回,大步流星朝着杨吱走过去,推开了她身边的男人,轻轻扶起她。
“怎么样,还好吗?”
声音关切备至。
杨吱紧蹙着眉心,微微睁开眼,见到男孩熟悉的英俊五官,稍稍放下心来:“有些头晕,睡会儿就好了。”
“走吧,回去了。”寇响扶着杨吱,径直走出了酒吧,米悬还追在后面,急切地说道:“caesar,还有好些朋友想要和你认识呢,你就这样走了吗。”
寇响脚步没停,面无表情道:“我女朋友醉了,我带她回去。”
女朋友。
坦坦荡荡的三个字,说得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掩饰。
他已经背起了杨吱,将自己的鸭舌帽戴在她的脑袋上,动作细致体贴。
旁人都道他性格孤僻暴躁,鲜少能见他这般温柔的一面,他仅有的柔情,仿似全都给了面前的女孩。
米悬明白了,他们之间严丝合缝,谁都插不进来。
“那你...好好照顾她。”米悬这话说得别有深意,不过寇响并没有在意。
杨吱趴在他的背上,很不消停,时而用脸蹭蹭他的脖颈,像猫儿似的往里面拱了拱,嘴里喃喃有词,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怎么醉成这样。”寇响自顾自地说着,没成想小丫头居然开始亲吻他的后背的脖颈,鸟儿似的,一点点的小啄。
“喂。”
“哎!”
“......”
逼他犯罪吗。
寇响一路被她挠得痒痒的,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最后实在受不了,他在街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带着她火急火燎回了家。
裴青和苏北北两位大学霸坐在客厅里讨论功课,裴青躬着身坐在沙发上,而苏北北则坐在他身下的茶几地毯上,两个人因为某道题的解法而争执着。
寇响没有打扰他们,背着杨吱去了她的房间,小心翼翼将她放在床上。
出来的时候正好碰上时绪,她和沈星纬俩人刚刚才回来,一路推推搡搡,嬉笑打闹。
“她喝醉了。”寇响对时绪说:“麻烦你照顾她,帮她换了衣服,收拾一下。”
时绪笑着打趣寇响:“哟,还用你来麻烦我,所以你是她什么人啊。”
寇响也懒得掩饰,淡淡应了一声:“男人”。
便回了自己的房间,进浴室冲了半个小时凉水澡。
夜渐深了,时绪关掉电视机,捂着嘴打了个呵欠,对苏北北说要去睡了,苏北北没搭理她,她正和裴青两个人讨论数学题,越聊越有劲儿,半点困意都没有。
“这道题用我的解法,方便快捷还简单。”
裴青坚持说:“你走的是捷径,相当于剑走偏锋,但是从思维上来说,我的解法更加严谨且易于理解。”
在学术问题上,苏北北绝对不做半点退让:“只要能够解出来,并且正确,管他什么捷径不捷径呢,考试的时候,有更简单的方法,更加节省时间。”
“话不是这么说的。”裴青一贯坚持自己的原则:“一步一个脚印,该是怎样就是怎样,做题的思路就跟做人的道理是一样的。”
苏北北急了:“哎呀,我跟你讲不清楚,你这个榆木脑袋,活该永远考在我后面。”
“别嚣张啊我告诉你,迟早有一天,我会超过你的。”
“永远没有那一天!”
两个人针尖对麦芒,互补逞让,裴青说:“这道题就得按照我的方法来解,这是为了方便你理解!”
苏北北凶巴巴对他说:“偏不!”
裴青凑近了她:“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
苏北北打定了注意,别的事情都可以退让,但是在学习这种原则性的事情上,绝对不能退步分毫。
“你就怎样!”
裴青冷笑一声,使出杀手锏:“我就亲你了!”
苏北北瞪大眼睛,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顶,0.01秒的时间给大脑快速反应并且立刻作出决断,她不畏强权,一字一顿道:“我偏不!”
裴青斜睨着她,心说这女人,够骨气啊。
苏北北近距离看着他的脸,呼吸都在颤栗,心里一个劲儿地嘀咕,亲我,亲我,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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