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赫莱特赶紧摇头。
凯茜满意地抬了抬下巴,然后叹了口气:“为什么一个赏金猎人还能这么古板?他简直像是从上个世纪来的!我敢说,他肯定没尝过那种滋味,甚至有可能根本不知道爱情是什么……”
她以为萧是无法忍受他们夜晚寻欢作乐的做派,赫莱特却不这么想。
之前萧一直是一副虽然不喜、但还是勉强习惯自己“风流本性”的模样,那么他会不会因此而认为自己对所有人都是这样?他会不会并非察觉不到自己的热情,而只是觉得这份热情不够专一、不会持久?
如果他只是看不惯,为什么又会关心凯茜和自己的关系?在提出那样的问题时,他心里又在想些什么?会也像是自己猜测他的感情那样,充满醋意与焦灼吗?
赫莱特不由地为这种可能感到有些兴奋,就听凯茜终于结束了对爱情看法的长篇大论,总结道:“总之,我真为他将来的恋人感到悲伤。”
赫莱特下意识接道:“哦,那倒不用了。”
凯茜一愣:“为什么?”
“……”赫莱特反应过来,补救地说,“我的意思是,如果他的恋人能主动一些不就够了?”
凯茜撇了撇嘴,显然是因为更喜欢在一段恋情中做被追求的一方。他们又聊了一会儿,赫莱特突然想到了困扰自己的问题,于是问道:“你对于一些,呃,造型比较奇特……猎奇的艺术品怎么看?”
他尽力把在伊文工作室看到的场景讲清楚。毕竟,万一女性或者魅魔看待问题的视角与他有所不同呢?
凯茜听完他的描述,说:“你让我想起了我过去喜欢的一个艺术家。”
“过去?谁?”
“一个很小众的人类雕刻师,名字叫伊文。”
“伊文?”赫莱特有些惊讶地重复。
凯茜点点头:“他的风格就是这样,阴森恐怖、扭曲猎奇。我过去有一段时间很迷恋这些,呃,死亡娱乐,你懂那种感觉,觉得绝望和堕落很酷……”
她似乎是有些窘迫,又补充了一句:“但我早就已经不再喜欢这类东西了!”
“伊文……你知道更多关于他的事吗?”
“我也只去过他的几个很小的展览,就是那种自己租借场地举办的。”凯茜回忆着说,“那时我几个朋友喜欢这些,后来我听他们说伊文好像不再创作了,似乎是因为受了伤?”
“左手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