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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些什么,”赫莱特干笑两声,“我当然没有……”
“因为那个伏都?”
“我都说了没有……”
“我让你厌烦了吗?”
赫莱特一愣。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他绝不会相信这种话能从萧的嘴里说出来。而现在,从对方冷硬严肃的神色中,赫莱特居然捕捉到一丝隐约的委屈。
面对这种质问,他总感觉,自己像是玩弄感情的负心人……
“当然不是!”解释在舌尖转了两圈,赫莱特却不知道怎么说合适,只好先接一句,“想不到你这么喜欢我啊?”
萧没说话。
赫莱特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转移话题的好方法,于是兴致勃勃地继续道:“平常一副不耐烦见我的样子,事实上是口是心非?才几天不见就这么想我……”
“所以你这几天确实在躲我。”
今天是绕不过这个问题了?
赫莱特无奈地说:“你伤得很重,我总不能天天半夜去烦你。我真的没有躲……”
“你有。”
“我只是……”
“只是不想见我。”
“我说了我不是!”
赫莱特因为这种无意义的循环有些急躁。但否认过后,他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一时间,两人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面对血液时克制吸食的欲`望并非不可能,当然,只是一般情况下如此。如果赫莱特能抗拒来自眼前这人的强烈的诱惑,也不需要连续几天都躲得远远的……